第13部分(第2/4 頁)
會的聚會,當然不是去享受,著重點落在了華麗的佈置、交際言辭和禮節上面,而且每次都讓我穿平底鞋,比起其他漂亮的美女矮的就不是一截,是一大截,走在人群裡就得用跳的去找他的方位,著實是丟人啊。後來,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在稍微大一點的會場,走哪裡都會牽著我,生怕我走丟了似的,每每這時候我腦子裡一句話變得越發清晰:“你這個路痴,看來以後都得讓我牽著走了。”
最後,他上了一堂跟師父講的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課——感染力,他帶我去看了看孤兒院和敬老院,參加了幾次婚禮和葬禮,爬了爬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高山,站在上面俯瞰,還去看了落山坡的花兒,絢麗地繞花了遊人的眼球,都是這世界的色彩,不會有誰獨樹一幟,也不會又誰沒有價值,只是湊在一起成就了這片土地,這些人,這些事都有著別樣的感動,讓我想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以最完整的姿態展示給世界,沐辰說我要傳遞的就是它們所傳遞給我的,這就是所謂的感染力。
突然發現自己是個喜歡抱怨的人,在秦示兒面前嘮叨我辛辛苦苦寫的詩詞賞析被沐辰批的一無是處,秦示兒說我都快變的跟她媽似的了,再嘮叨就把我掃地出門。在琳兒和阿龍面前鼓搗沐辰讓我跑了好多奇奇怪怪的地方,感覺像是博物館,展覽會之類的,說什麼體會不同領域的風格特色,他倆對視了一會兒,互相點了點頭,然後用透射出奇異綠光的眼睛盯了我老半天,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些地方可不是有錢就可以進去的。
三人被我折磨了幾日後,竟異常默契地跟我說了同一句話:“你現在就像是沐辰他家媳婦兒,三句離不開他。”
作者有話要說: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六)
一日,沐辰放了我兩天假,我也不太清楚他去幹嘛,聽阿龍說每年這時候出版社的社長都得開始與中科院出版委員會、各出版社以及省出版局簽訂業務合同,這關係到社裡的經濟效益,是個不容小覷的問題。
宮承一以前總說我天生是小姐的身子,丫頭的命。現在閒賦在家無聊的樣子讓我倒覺得他這話真有兩分道理,我就是勞碌命,閒下來反而渾身不舒服。所以琳兒興匆匆地拉我出來逛街,我也沒推辭,雖然自上次楊欣姐的事我對逛街這一說就留下的陰影,但還是硬著頭皮出來了。
說來也奇怪,我一到街上反而瞌睡連連,無精打采的樣子,比不得琳兒挨家挨戶地去試衣服的精神頭,我找了廣場提供的木椅子坐了下來,琳兒不依了:“蘇姐姐,你怎麼坐下了?以前可是我都趴下了你還走得起勁呢?”
敢情你是記著仇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來了,我心裡這麼無奈地想著,說:“哎呀,人老了啊,受不住你們年輕人這麼折騰啊。”
琳兒嘟了嘟嘴巴,看來是極度不滿我這說法:“姐姐,我幫你提著包,我們再逛兩家店子就去喝下午茶行了吧?!”
“好啊,好啊,提著包就是累死人。”我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麼女性一定要提著一個包,跟著沐辰去了很多宴會後瞭解到,這是現代社會的惡習,在大城市裡,包包的品牌和風格就是這個人身份地位的象徵。本來我就沒有提包包的習慣,反而覺得累贅的很,但是秦示兒總看不過去,上次來的時候直接扔給我七八個LV,說是影視公司給的彩頭,自己用不上,我想著不用白不用,看了半天我只挑了一個,秦示兒問為什麼,我想了半天說:“跟著沐辰出去買書或是跟著周管家去買菜什麼的,用這個水桶包還是很合時宜的,裝的比較多。”
我跟在琳兒身後,大概兩米的距離,實在是追不上她的速度,索性就記住她進的哪家店,然後自己尋了個花壇的林蔭處坐下等她出來,偌大的廣場,人來人往,時而摩肩接踵,時而人跡稀零,我四處張望,無聊之際看向廣場的大螢幕,裡面時常會播放一些時事新聞,比如現在,蘇風信子在蘇錫信的幫助下正式進入了大眾的視野,妹承兄業之勢,勢在必行,很快就會以個人名義參與新秀文學大賽
我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臉頰,打算去找琳兒了,這丫頭進去那家店也太久了點,我走近那家店,隔著玻璃望進去,除了導購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此刻,我第一想法是我們走散了。
正午時分,炙熱的太陽讓躲在樹蔭下的我煩躁起來,汗珠也不停的滑下臉頰,渾身都被汗液弄的很不舒服,我本想等不到琳兒回來找到我,我可以搞清楚周圍的環境,找到回去的路。此刻,我的第一想法是我還是不要指望琳兒那個路痴了。
身無分文的我開始在腦海裡摸索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