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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是好朋友,你這樣幫他,我來向你道謝,顯得有些不客氣。不過,我是真的很感謝你,這樣幫夏榛。”
又目光溫柔地看著易逍,說,“不知道夏榛的身體怎麼樣,嚴不嚴重?”
莊籍因為生病,便少了平時的強勢矜持,多了幾分弱勢的溫柔,特別是他眼睛看過來時,幾乎讓易逍有種心跳不受控制的感覺,他當然不可能被莊籍看兩眼就看上他,但是,他的確是十分心驚的,心想難怪夏榛一副對他痴狂的模樣,這就是男狐狸精啊。
易逍說,“額頭上被酒瓶砸出了一條口子,縫了六針,斷了兩根肋骨,醫生說沒有大問題,養著就行。其他的就是瘀傷和擦傷,都上過藥了。本來醫生說他可能有腦震盪,但看夏榛之後的情況,應該沒什麼事。”
莊籍眉頭皺了起來,他們已經走到了夏榛的病房外面,有保鏢守在那裡。
莊籍想說的很多,但只又問了一句,“沒有內傷吧。”
易逍道,“都做了檢查,沒事。夏榛說他定期有去練拳擊,身體抗打擊能力還不錯。”
易逍後面一句顯然是故作輕鬆,他笑了笑,又勸莊籍,“你也不用太擔心他,他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即使出院回去好好養著,也沒事了。”
莊籍對他點點頭,“嗯,謝謝你了,我進去找他。”
易逍開了門,像個主人一樣,請莊籍進去了,他自己則沒有進去。
這是一個套間,外面有個待客的客廳,走過客廳,裡面是一間很大的病房,除了一張病床,還有一張看護睡的床,一邊還有桌子沙發書架等東西,另外有兩道門,一道應該通向衛生間,一道通向另一間房間。
夏榛半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書,他額頭上縫針的地方貼了紗布,身上則穿著病號服,莊籍一進來,他就看了過去。
兩人開始都只是靜靜看著對方,並沒有說話。
莊籍將帽子取了下來,放到一邊的沙發上,又把圍巾也取了下來扔在沙發上,墨鏡則放在了桌子上,這才走到夏榛的病床邊的椅子上去坐下,看著他說道,“怎麼樣,疼不疼?”
當然是疼的,不過夏榛忍得住,他說,“沒什麼大問題。”
莊籍死死盯著他,“簡直對你無語了,你和人打架做什麼。古話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倒好,親自上陣去和人逞兇鬥狠。你出事了,你想過沒有,你家裡要怎麼辦?”
莊籍語氣很平淡,但眼睛裡卻溼漉漉的,像是要忍不住落淚了。
夏榛沒有在意莊籍這時候還在指責自己,反而說道,“昨晚和你說的那些話,只是無心之言,你知道,只是我氣得腦子糊塗了,才沒有說清楚。還生我氣嗎?”
莊籍要是還能氣得起來,那才怪了。
本來他還好好的,他突然就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去,又仰起頭來,聲音則有點含糊,“你這人到底是什麼神經。我在和你說不要和人打架的事。”
莊籍實在忍不住,眼淚甚至流進了嘴裡,掩飾已經來不及,只好抬手抹了抹。
夏榛看著他,沒有揭穿,說,“你不知道那些人說得多難聽,別說我當時喝了酒有些醉了,就是是清醒的時候,我更不可能忍住,要是那時候還忍著,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莊籍轉過頭來瞪著他,“什麼是男人,熱血上腦就和人打架嗎?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
以前讀書的時候,夏榛自然也有被人惹急了的時候,但是卻既沒有和人吵嚷過,更加沒有和人鬥毆過,因為那時候有莊籍,莊籍往往能在矛盾上升之前就把對手解決。
當然不可能是莊籍上前打架,他往往是智取,把對方說得不想打架。
夏榛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莊籍也覺得自己這樣說有點過分,便道,“你為我出頭,我當然是高興的,很感激你。但是,你要是出什麼事了,你覺得我會怎麼想,你要我內疚死啊,是要陷我於不義,成為輿論的眾矢之的,我寧願是我受傷。”
夏榛只好道,“我那時候沒想那麼多。”
莊籍嘆了口氣,伸手碰了碰夏榛額頭上傷口旁邊的位置,想說什麼,最後又沒說,好半天才又道,“根本就不用在乎別人說什麼,那種黑,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要是去在乎,能夠在乎過來嗎。”
夏榛在莊籍跟前,就像個委屈的孩子,說,“他們說得實在太難聽了,以後我也忍不下來。”
莊籍苦笑了一下,說,“總之你以後不要在意。只要我還在演藝圈,我還紅,那黑是少不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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