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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水軍反攻回來,一邊就趕緊開車來找莊籍。
莊籍把夏榛趕出門之後,就轉身上了樓。
因為精神壓抑,走路輕飄飄,在上最後一步樓梯的時候壞摔了一跤,胳膊上瞬時被擦掉了一大塊皮,不過他只是感覺到有些疼,並沒有注意更多,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他開始洗澡,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胳膊上受傷了,但他沒在意,洗完澡了之後,又進浴缸裡去泡澡。
他將臉埋進水裡,窒息的感覺讓他稍稍好受點,趕緊把腦袋抬了起來,他沒有自殺的意思。
莊籍趴在浴缸邊沿發起了呆,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應該是十年過了。
當時,他高考完,已經出了成績,他可以上自己想去的學校了。
他知道夏榛不喜歡他去學表演,但他總不能因為夏榛不喜歡,就不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和實現自己的理想,所以,他沒有理睬夏榛的反對。
不過,既然已經上了,他當然要去找夏榛當面說的。
他就那麼到了夏榛家裡。
當時,他還非常單純,是真什麼也不懂。
夏榛家裡是大宅子,他父親很少在家,莊籍去了夏榛家裡很多次,但一次也沒有遇到過夏榛的父親;他媽媽也不常在家,據夏榛說,她喜歡旅行,經常出門,而且也有很多朋友,總愛去見朋友。
莊籍只見過一次夏榛的媽媽,是個美麗高雅但是很冷淡嚴厲的人,對夏榛冷淡,對他也很冷淡。
莊籍在夏榛家裡,見得最多的是他的弟弟夏樽,那時候夏樽還是小學生,就和所有別的小學生一樣,單純好動,自己玩自己的。
除了夏樽,莊籍見夏奕博的次數也很多。
夏奕博那時候才剛三十歲左右,年輕英俊,愛說話,而且說不少莊籍不知道的事情,莊籍那時候跟著夏榛叫他三叔,對他很是尊敬仰慕,因為覺得夏奕博學識豐富,而且又會和小輩親近,他還帶給莊籍不少好吃的,莊籍在夏家吃了,會帶一些回家給媽媽吃,在這種情況下,莊籍對夏奕博怎會不產生好感和敬仰。
莊籍那時候就對夏榛有了愛戀,但夏榛是個榆木疙瘩一樣的腦袋,什麼都不懂,沉默寡言,什麼都要莊籍先說,還經常讓莊籍受一些閒氣,莊籍對他又惱又愛,但到底家世不好,家世不好,就處處覺得自己低了夏榛一等,總歸受氣也是應該,不然讓夏榛受氣嗎。
但夏奕博不會讓莊籍這麼難受,他是成熟的年長的男人,他什麼都懂,那時候的他還沒有現如今這般龐大的財富,也沒有如現在這般被權勢財富美色將心肝都染成了黑色,他那時候很知人心,像是看得透莊籍心裡的那些不甘難過,所以總是能夠避免讓莊籍心裡不舒服。
例如,像是一樣新鮮玩意兒,由夏榛拿給莊籍,夏榛就會說,“喏,給你的,你以前沒見過吧。”
一副洋洋得意的我施捨給你這個鄉巴佬的表現。
其實他也沒有那個意思,但總給莊籍那個意思。
莊籍心裡煩得很,會想,你總這樣瞧不起我,我家裡沒你家裡好,就合該受你的施捨。
要是他拒絕,夏榛就會惱道,“幹嘛,為什麼不要,你這就是窮人的自尊心。”
莊籍只好受著。
但夏奕博不會讓莊籍出現這種不願受受之煩悶的感覺。
夏奕博將很奇特的水果帶給他,便對他講自己第一次遇到這東西時候的驚訝好奇,說,“這世界真是精彩,你看,在我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長著這種水果,也並不是多好吃,但圖個新鮮。我想你看到應該也會高興,就帶回來給你了。”
每次都讓莊籍感動得不行。
他到五歲時候就沒有父親,父親走了,不要他和他媽媽了,對父愛的缺失,讓他對那時候的夏奕博是真心十分敬愛。
莊籍在之後才不得不想,夏奕博當時對他好,是不是已經有所圖,只有他自己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明白,還以為對方是真心待他這個小輩,他想到那時候將夏奕博叫三叔叫得那麼親熱,就有種反胃噁心之感。
夏奕博已經三十多歲了,本來是不會在大哥家裡有房間住的,但夏奕軍那時候總在外面忙生意,世界各地地飛來飛去,根本沒時間在家,又因為妻子不管他的孩子,所以,他就讓弟弟經常去他家看看孩子。
夏奕博因此在夏榛家有自己單獨的屋子,就在夏榛的房間的旁邊。
莊籍那天去了夏榛家,他本來是要給夏榛驚喜,所以沒有事先給夏榛打電話說自己要去,他就那麼去了,帶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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