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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樽眼圈都紅了,開始說軟話,“莊哥,你就幫幫我吧。我哥他只可能能被你說動。你看,你就在做演員,他還不是照樣和你來往,照樣喜歡你。我在夏家,爸爸遺囑裡便說了,不要我進入自家公司,也不許做同類行業的工作,否則我就不能用家裡的基金裡的錢。你說,那我還能做什麼。我現在有想做的事,我想唱歌演戲,不管成不成功,我總要去做一做,不然以後肯定會後悔。”
莊籍說,“在很早之前,有些人將表演當成一件神聖的事,有些將這當成事業,有些將這當成工作,有些將這當成得來名利的工具,你呢,是沒有別的事可做了,來試試麼。”
夏樽道,“根本不是。這至少是我現在的理想。”
莊籍嘆了一聲,說,“好吧。我同你哥說,要是我說他照樣不答應,那你也不能怪我。”
夏樽趕緊點頭,“我知道。”
莊籍又說,“我和你三叔,什麼事也沒有。你記住。”
莊籍說得很淡,但是裡面卻透著冷意,夏樽被他罵和譏諷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害怕,此時被他輕言細語時,卻有些膽寒了,他說,“我知道。”
☆、第三十八章
夏樽鬧得莊籍心裡不爽;花了兩個小時做的午飯;無數粉絲叫囂著想吃;但最終結局只是在飯桌上冷掉。
夏樽和莊籍相處;倒是自來熟得很,直言還沒吃飯;餓了。
莊籍開著車,帶著他一起去了一家餐廳;兩個大帥哥坐在卡座裡吃中餐,夏樽被辣得不斷喝水,說莊籍;“你吃這麼辣,不怕長痘?”
莊籍瞥了他一眼不說話,也被辣得嘴唇嫣紅。
要是不是被這麼辣一辣,他真想狠狠揍夏樽一頓。
分道揚鑣,莊籍回到家,因為吃得太辣,以至於胃不舒服,連午覺都沒法睡,只得一邊運動一邊看電影。
傍晚時候夏奕博給他來了電話,他看了一眼,任由手機鈴聲不斷叫喚,並不理睬。
將手機扔在一邊,他聽著音樂,就在廚房裡做簡單的飯菜。
以前他閒的時候,也不自己下廚的,想到要下廚,也許是因為上一次夏榛吃過他做的飯菜,讚揚他做得好吃。
其實莊籍不覺得自己做得多好,不過夏榛的讚揚,的確讓他十分開心。
出生在一年中最冷的時候,莊籍是個典型的摩羯座男人。
刻苦,隱忍,堅韌,沉穩,強烈的進取心,還有深沉的心機,這些都在他的身上找得到。
特別是堅韌和隱忍,在他身上最明顯。
雖然對夏榛滿腔愛戀,但他可以忍上一輩子不說。
莊籍聽著音樂,並不在意還在響的手機,他想,要是能夠和夏榛保持這般美好的友誼,一輩子不捅破,也並無不可。
捅破了,有什麼好處。
夏奕博的事,讓他難堪,難忍,但人們卻總是要在他面前提起,讓他不斷去回想那些難堪,讓他甚至痛恨起來。
但莊籍不想讓自己陷入一個不配的人帶來的負面情緒中,所以,他還是儘可能不要去想。
莊籍電鍋中燉了保姆阿姨處理好的豬蹄,飯鍋中煮著米飯,他則切著西紅柿,要做西紅柿炒蛋。
手機還在響,門鈴也響了。
莊籍不得不停下手裡的工作,洗了手,又擦乾了手,才走到門口去,他以為是錢清,沒有多想,就將門開啟了。
夏奕博站在門外,他穿著一身筆挺的灰色西服,看起來是好好打理了自己才來的這裡,所以頭髮一絲不亂,整個人精神奕奕,很有上場談判生意的架勢。
莊籍看到是他,愣了一下,又回頭去看了一眼飯廳裡還在響的手機,看來來電話的,已經不是夏奕博了。
沒有旁人的情況下,莊籍對夏奕博可不會有好臉色,他沒有讓他進屋,說,“夏總,有什麼事?”
夏奕博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拿著一束花,說,“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會接的。不過,我還是很榮幸,你沒有將我拉入黑名單。”
莊籍卡在門口,說道,“夏總,我們何必鬧得這麼僵。你回去吧,要是有娛樂記者跟著你來,說不定又該有不好的傳聞了。你的名聲本來就臭不可聞,倒是不在意,但是,我卻很在意我的名聲。”
夏奕博道,“我不知你的名聲竟然是好的。”
莊籍坦然地道,“我行的端做得正,名聲怎麼會不好。”
夏奕博目光緊緊盯著他,莊籍在家裡穿著厚實的黑色長袖衫,下面是一條簡單的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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