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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了,道:“我不想聽夏奕博的事。”
夏樽說:“你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你難道不想聽,事情就沒有發生過嗎。”
夏榛怒道:“這本來就是別人對莊籍的詆譭,聽了除了汙了我的耳朵,還有什麼好處。”
夏樽道:“兼聽則明偏信則暗,這個道理,你怎麼會不懂。你根本就是在逃避問題。”
夏榛不想聽,他坐在酒店房間床邊的沙發上,連神色都有些黯淡下去了,他不得不承認,夏樽說的,是直指他的內心。
他雖然願意相信莊籍,但夏奕博這個詞,的確是他心上的一根刺。
他不可能因為這個詞而減少對莊籍的哪怕一點愛情,但這的確讓他心痛。
夏榛的沉默讓夏樽知道自己說對了,好在他沒有乘勝追擊繼續扒夏榛的心,開始說道:“那時候我是十二歲的樣子,我記得我還在讀小學,對很多事情都是半懂不懂。那年你和莊籍都剛高中畢業,你之後就去英國讀大學了。那個暑假,有次莊籍來了家裡,你出去了沒在家,三叔回來了,遇到莊籍,就帶了他進他的屋子裡去。兩人在裡面待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看到莊籍衣服很亂滿臉通紅地跑出來了,反正我那時候還不懂什麼,後來明白了,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之後莊籍進了娛樂圈,也和三叔之間不清不楚的,你說,他們兩人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總之,你要是沒有和莊籍結婚的意思,那還好說。要是你們要結婚,你不覺得這會是一個大丑聞嗎。夏家的大公子,和一個男人結了婚,這還不算什麼,但他和被他三叔睡過的人結了婚,你不覺得誰都會在背後嘲笑你嗎?綠帽子戴得全天下皆知了。”
夏樽說完,就等著他哥做個表示,沒想到夏榛根本沒有表示。夏榛一直沉默著,夏樽等了很久,到最後夏榛直接把電話掛了,他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夏榛的確是受傷了。
不過,他倒不至於因為這件事就動搖心性。
夏榛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地做事,甚至照常每天和莊籍打電話,兩人有時候說兩三分鐘問一下好,有時候會談十幾分鍾,說說身邊的事。
夏榛沒有找他詢問他和夏奕博之間的事情,也不是想莊籍自己坦誠,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只是有種迫切的心情,想把莊籍緊緊箍在懷裡,狠狠幹他。
這種暴掠的心情,在夜深人靜特別想他的時候,更加嚴重。
夏榛有時候都會被自己嚇到,莊籍說他有施虐趨向,他甚至也懷疑自己對莊籍是不是有那種趨向,以至於非常不自在和難堪。
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要莊籍難受,但忍受不了他和別的人有任何親近的感覺。
特別是想到他和夏奕博之間的事,他的心就亂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別的方法發洩。
半月之後,夏榛如期從加拿大回國了,事情辦得非常順利,後續跟進則有下面的負責人去辦。
他從加拿大直飛B城向柳雲琇彙報事情。
因為天氣冷下來了,柳雲琇便有些感冒,在暖氣房裡,她不時打個噴嚏,家裡也充斥著中藥的苦味。
柳雲琇特別相信中醫,而不是很願意看西醫。
這也是她感冒好得慢的原因。
一向強勢的她,只在生病的時候顯出弱勢來。
她坐在椅子裡,精神不大好。
夏榛將事情都對她說完後,便又勸道,“媽,要不,你去澳洲修養一陣再回來吧。B城現在冷,空氣也不好。”
柳雲琇卻說:“還是待在B城好。以免又有什麼事趕不及解決。”
夏榛知道她是意有所指自己上次和人打架鬥毆的事。
他只好保證:“媽,不會有什麼事。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告訴你。”
柳雲琇板著臉沒理他,讓夏榛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沉默下來。
柳雲琇在對他的時候,往往這樣,她高興的時候,或者有正事的時候,她就對他說話,而且臉色較好,要是她不願意理他的時候,就總是無視他,或者板著臉,讓夏榛不知道要怎麼討好她才好。
夏榛本來只想在B城留一晚,第二天就回S城,這樣可以和莊籍多相處兩天,不然,他馬上又要去山西,根本沒時間和莊籍相處。
但因柳雲琇病了,夏榛實在不好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那樣顯得太不孝,只好留在B城多住幾天,先去拜訪了舅舅,又拜見了幾位別的長輩,忙得團團轉,應酬了整整三天。
晚上和莊籍打電話,也是連連道歉,“莊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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