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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裝B。他卻以為自己是誰。”
到這裡,莊籍的語氣裡才流露出了感情,而不再是平靜地淡漠地事不關己地敘述。
他帶著嘲諷和冷笑,很顯然是看不上夏奕博,以及對他說那些話的人。
夏榛親吻莊籍的面頰,說道:“我們是要共度一生的人,應該福禍相依,一心同體。莊籍,我愛你。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莊籍最後流露出來的傲慢驕傲和對那說話人的鄙夷,顯出莊籍絕對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同情,他知道自己沒有錯,他只是因為驕傲,不願意說當年事而已。
夏榛明白他的心思,所以他只需要表達愛意就夠了。
而莊籍也果真很感動,說:“我知道。等回S城了,我們住一起吧。”
說了兩遍莊籍也沒同意,現在他自己提出來了。
夏榛說:“嗯,好。住我家還是你家?我家樓下的房子也是我的名下,保鏢會住那裡,但還有一個單獨的套間,可以讓錢清住那裡。”
莊籍笑說:“你都這樣說了,我怎麼好駁你。”
看,莊籍說話又只說了一半,而且容易讓人不明其意,到底他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
不過夏榛已經稍稍明白他的心意,就說:“親愛的,那你就不要反駁了。我們定下了好嗎?”
莊籍笑著翻身騎在他身上,說:“嗯,好,那算倒插門嗎。”
☆、第六十七章
夏榛看莊籍從原來的溫順有禮變得精神奕奕;還朝自己開玩笑了;就知道今天鬧出的彆扭是徹底解決了。
莊籍願意將他和夏奕博之間的事情說出來;說明莊籍是真把和夏奕博之間的事情放下了;大約既放下了最初對夏奕博的孺慕之情,也減輕了因夏奕博的事情讓他產生的過強的自尊;夏榛自然是高興的,樂見其成。
而且;聽莊籍這般說了之後,他也徹底放下了莊籍和夏奕博之間事情讓他心裡產生的疙瘩。
遙想當年事情,他那時候還那麼年輕;完全不懂事,說過很多讓莊籍難過的話,做過很多傻事,經常和莊籍鬧彆扭又和好,那時候雖然夏奕博對莊籍懷揣著很齷蹉的心思,但他那時候真的慰藉過莊籍的心。
夏榛會因此產生嫉妒,卻也明白,當年的自己,給不了夏奕博能夠給與莊籍的很多東西。他嫉妒也無用,反而應該感激夏奕博曾經對莊籍好過,彌補了當年自己在很多方面對莊籍的疏忽。
而且夏奕博自己把和莊籍之間的關係搞砸了,讓莊籍之後不僅厭惡他,而且噁心他,再不願意和他接觸,夏榛作為夏奕博的情敵,簡直想哈哈大笑兩聲。
是夏奕博將莊籍留給了自己,他不得不產生這種僥倖。
當然,夏奕博當年那麼對待莊籍,夏榛是憤怒的,但當年事已經那麼發生,他現在能做的只是對莊籍更好些。
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夏榛表現出了絕強的精明和寬容,他看著莊籍,伸手撫摸他的面龐,說:“倒插門就倒插門吧。你那麼在意這個嗎?”
莊籍知道他所指的“這個”是什麼,就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誰佔上風的問題。
莊籍俯下身去親夏榛,說:“很多事,其實是不分所謂上下好壞的,但人們的眼睛總是歪的,嘴巴也歹毒。所以就讓當事人也去在意了。不過,我們之間,是不分那些的。”
他說著,手已經摸下去,從夏榛的睡衣下襬去摸夏榛的腰腹,夏榛的身材好,手感更好,莊籍心情好了,自然就思淫/欲。
夏榛覺得莊籍就像他媽養的那隻貓,看似性格很莫測,慢慢去了解,便發現也是有跡可循的。
愛上莊籍,瞭解他的過程,就是一個很美妙的過程。
夏榛覺得自己在攻克一座高峰。
莊籍可不知道夏榛在這種熱情似火的時候還能夠分神去研究他的性格,兩人已經緊緊摟在一起,親得難捨難分。
當晚兩人鬧了三個多小時才算完了,明明身體已經發軟了,精神卻還不錯。
洗過澡,莊籍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出了煙來,是很難得的特供好煙,他點了煙靠坐在床頭慢慢抽。
夏榛是好孩子,加上他母親非常厭惡煙味,所以他是咖啡黨,但不抽菸,看到莊籍抽,他則很奇怪,“你會抽菸嗎?”
莊籍的姿態慵懶,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煙,有種讓人沉醉的美感,他斜睨著夏榛,“會呀。不過沒有癮,很少抽。在外面我都說不會抽菸,抽菸會犯鼻炎,不然別人遞來的煙,實在不敢保證裡面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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