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沒好氣,“薄先生,你家缺錢?連個塊布都買不起?”
薄宴沒說話,趴在床上,盯著玻璃後面的隋安。
“喂,你別看。”隋安伸出兩根手指,作戳眼狀。
薄宴搖搖頭,她想得美。
隋安氣急,從洗手間衝了出來,跳到薄宴身上,“說了不許看。”
“我有證,我合法。”薄宴扳住她手臂,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她裙子往上一撩,底褲就扯了下來,“先做,做完一起洗。”
隋安推了推他,“先洗,我不喜歡這個味道。”任何香水灑太多,都會讓人受不了。
薄宴卻不管,解開腰帶,一個下沉已經進了去,“那就邊做邊洗。”
靠,禽獸,隋安正想罵,門卻被敲了兩下,然後梁淑推門進來,“阿宴,剛才的事你給我好好說說清楚。”
梁淑一邊說著一邊就拐了進來,薄宴把旁邊的被子一掀,蓋在身上,根本不理梁淑,嘴唇吻上隋安的,開始有規則的律動。
隋安頭蒙在被子裡本就悶,被薄宴這麼一吻,就不自覺地喘粗氣,房間裡的氣氛實在曖昧旖旎得不像話。
梁淑的高跟鞋聲停下,翻了個大白眼,“門都不鎖就真槍實彈地幹,這是老宅,你們兩個,你們兩個……”也不知道收斂點。
隋安忍不住推了推薄宴,雖然沒看到,可有人當場聽著,也實在有點過分,薄宴卻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啊——”隋安疼得一下子叫了出來。
臥槽!!
這聲效!!
一排草泥馬狂奔而過。
梁淑當即高跟鞋一頓,“老頭子要是過來看到你們這場面,嘖嘖。”說完,梁淑轉身走出了臥室,實力秀恩愛。
隋安掙扎著把被子掀開,“薄宴,你故意的。”
“那一聲叫的不錯。”薄宴一個挺身把她抱起來,“洗澡去。”
然後,然後的然後,隋安躺在薄宴懷裡,“說吧,我需要聽到你的解釋,拿自己的老婆當誘餌,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想試探試探他而已。”薄宴抱住她,“還在生氣,剛才伺候的不爽?”
隋安推開他,“說正事呢。”
薄宴從床頭拿出一份醫學鑑定報告,“阿譽的,他最近經常產生幻覺,病情越來越嚴重了,你擦了童妤的香水,他就把你當做她了。”
隋安忍不住問,“你想拿回SEC了?”
薄宴抱著她,“我當然要拿回來。”
隋安正想問薄蕁和薄焜之間的事,就聽到樓下的嘶喊聲,隋安嚇了一跳,立即坐起身,“怎麼回事?好像吵起來了?”
“就知道不會這麼消停。”
兩個人快速穿上衣服,隋安跟著薄宴下樓,客廳裡一片狼藉,薄譽坐在輪椅裡手臂受了傷,像是被花瓶割裂,不斷地淌血。
薄焜跌坐在沙發裡,薄蕁大喊一聲,“都愣著做什麼,去拿藥。”
薄譽手臂動了動,笑了出來,“姑姑,我不疼。”
薄蕁急壞了,“怎麼會不疼?”
“作孽。”薄焜在沙發裡吼了一聲,薄蕁死死地按住薄譽手臂的血管來止血,忍不住抬頭,“作孽?你才知道作孽?”
“十幾二十年了,你可曾後悔過?”薄蕁情緒激動,阿姨拿來藥箱把薄譽推到一邊,開始上藥纏紗布,薄蕁鬆了手,兩隻手上都是血,“薄家這一家子,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樣了?死的死,傷的傷,你滿意了?”
薄焜捂著胸口,乾枯的雙手微微顫抖。
“當年我和梁潔生連孩子都有了,都七個月了,我肚子那麼大,你說把我們分開就分開了,我們哪一點這麼招你恨?”薄蕁說著說著就哽咽了,那滿手的血跡像是從她自己身上流出來的。
“梁潔生根本就不適合你。”薄焜固執。
“不適合我?”薄蕁嗓音沙啞,“就因為當時梁家家業太小?入不得你的眼?”薄蕁慘笑,“是啊,您是商業大亨,您是鉅富,您看不上誰都說得過去。”
“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梁潔生離開我了,他特麼這麼多年都不敢提起我的名字,你滿意了?”薄蕁突然嘶吼,“我七個月的孩子流產了,我這輩子都不能再生育了,你滿意了?”
“薄蕁——”薄焜突然悶吼一聲,瞪著眼睛痛苦地看著她。
“爸爸——”薄蕁也用同樣的語氣吼了一聲,那一聲,聽得隋安都撕心裂肺了,痛苦,掙扎,愛,恨,絕望。
“爸爸——”她又低低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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