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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相信我的判斷了!你不用再說了。程課長,你平時做事很踏實,想不到你對這事會糊塗。”黃董有點生氣地說。我有點困窘地說不出話來,心中暗暗叫苦。
“我問你,豆豆小姐在前臺的崗位稱職嗎?”“稱職!”我不假思索地說。“我們要用現在的她還是以前的她?”“當然是現在了。”我脫口而出。一時,突然恍然大悟。難道黃董的意思是不追究豆豆以前做過什麼?
“就是嘛。這已經跟曾小姐說了,不要談論人家的過去,只要她現在稱職就行。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心胸要廣闊點,年輕人!曾小姐是婦孺之見,我不怪她。你所思所慮,就太守舊了。”黃董教訓我道。
我被教訓得心曠神怡,如沐春風。“黃董,真知灼見!我以後一定要向你好好學習!”黃董“龍顏”大悅,繼而低聲地說:“豆豆小姐,很不錯啊,是我廠的鎮廠之寶,要好好愛惜才對。”
經過前臺的時候,我故意裝著一副嚴肅的表情,繼而愁眉苦臉地向她靠近。豆豆被我的表情嚇著了,以為沒法上班了,不覺憂心忡忡,委屈極了。我一字一頓地說:“我實在盡力了,結果還很鬱悶。”
豆豆眼睛睜得大大的,快要沁出淚花來了。“因為我本以為,可以讓你天天在家做飯,想不到黃董不同意。讓你繼續上崗!”豆豆還沒有明白過來,我已走開了。背後傳來一聲:“真的耶?唉等等……哦!你壞,竟敢捉弄我!”
晚上,我請泓和肥牛他們吃飯。泓本來不肯來,但是豆豆親熱地拉著她:“泓姐,給個機會讓我謝謝你吧。”她們結伴,真是像姐妹一樣。肥牛本來也不以為然。但是他能調節三人的氣氛,我就一併叫上了他。
桌上豆豆只顧和泓說話。我和肥牛對喝著。突然豆豆的BP機響了,豆豆一看,說是小麗留言給她,要她馬上去她家玩。我對小麗已沒有好感,只要她不催豆豆還錢就不理她了。
我說,別去吧,大家都在這裡坐著呢。豆豆為難地說,不好吧。麗姐也不是經常叫我的,我還是去一趟。
豆豆就這樣走了。肥牛看了我一眼,你不跟著去?我說,豆豆又不是小孩。你不怕是去送外賣嗎?肥牛口無遮攔地說。我白了他一眼,去你的吧!
不一會兒,肥牛藉口說要接他的女朋友去了。於是,只剩下我和泓。我突然抓著她的手。泓嚇了一跳,想掙脫又掙不了。她生氣地說:“你幹嗎?”我盯著她的眼睛,她是那麼又氣又急,但是又礙於在外面而不敢過分亂動。這樣慢慢在我的鐵鉗之下馴服了。
她的手仍像是小孩子的手,又細又柔。但泓卻賭氣地把頭偏向一邊,不再看我。“泓,不要這樣待我好嗎?我心裡總有你的影子出現。沒法全心投入到豆豆身上。但我又不能棄她而去。我心裡很矛盾。”我哽咽地說。
豆豆離去(4)
只見泓的一邊臉已從倔犟轉為柔軟,鼻子在抽搐著,淚水不爭氣地流。“對不起,我也幫不了你呀!因為我不能和別人分享一個愛人。對我來說,愛是填滿整個心的,是不能容許半點雜質的。”
說完,她猛地抽開我的手,放在桌下。我只好拼命喝酒,以澆心中的塊壘。她忍不住了:“你別再喝了!你要喝,我就走了。”我們頹然而坐,相對無言。熱鬧的四周,對我們卻是凝固了一般。
泓坐在那裡像是一尊白玉像,似在緬懷往事,又似已被現實的痛苦麻痺。我想去擦拭她臉上那一剎間沁過的淚水,卻已經被風吹乾。泓突然溫柔地對我說,我們走路回去吧,像以前一樣。
我點點頭。我們並排而行,熟悉的路,同樣的人,如今卻是陌生的距離。感受不到對方的體溫,卻怕對方著涼,不由自主地互相挨近,手自然地牽著,像從前一樣。
泓的頭髮依然是那麼香,那麼*。近在咫尺的我,貪婪地嗅著,泓卻不自然地甩動著頭髮,撥動我的臉,這樣更撩動了我焦熱的心。又是走過那座荒蕪的大樓,我和泓毫不猶豫地再次踏了進去。在黑暗中,我們焦急地用舌頭尋找對方,撫摸對方的身體,漸漸有點失控,動作越來越激烈。
我們互相撕扯著衣服,咬著對方,彷彿是猛獸在搏鬥。這與其是慾望,不如說是宣洩。泓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很痛很痛。我們幾乎赤誠相對。但泓依然堅守著自己的陣地。這更激起我的鬥志。也許如果泓不是那麼堅持原則,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我也不會與豆豆有那麼一個晚上了。這是攻城的持久戰。未能攻進的一方固然是難受。但守城的一方卻未必不痛苦。但泓的意志的城門卻是緊閉的。最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