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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冰欣喜:“真是個好孩子。”
週六,陳冰和吳銳跟吳銳媽媽撒了個謊,說要去跟一幫朋友聚聚,然後便到醫院給吳銳做了結紮。
手術過程確實十分簡單,十分鐘就搞定了,躺在手術檯上,吳銳都沒感覺到疼痛,手術就完了,然而,手術完後,吳銳一下來手術檯發覺不對勁了,一走路就疼。
陳冰攙扶著吳銳到大廳裡的凳子上休息了兩個鍾,吳銳才稍稍好了些,站起來慢慢跟著陳冰走去飯店吃午飯。吃完午飯,兩人又在飯店做了一個小時,才開車回家。
回到家,吳銳努力裝著正常的樣子走路,徑直從大門走到主臥去。誰知,吳銳媽媽眼尖,一下子就發覺了兒子走路不對勁,在兒子後面追著問:“怎麼了,小銳?這走路怎麼不對勁啊?腿疼啊?”
吳銳掩飾:“沒事,就是腿麻了。”
吳銳媽媽便沒多想,“哦”了一聲就繼續哄孩子去了。
做好晚飯,吳銳媽媽叫兩人吃飯,吳銳怕媽媽再發現自己走路不對勁,便讓陳冰放風,當吳銳媽媽轉身去廚房端菜的時候,自己走出臥室往餐廳走。誰知吳銳剛走到一半,吳銳媽媽突然轉身回來,嘴裡還嚷嚷著“這裡的肉難煮,再多煮一會好了,我們先吃著吧”。
吳銳被突然折回來的老媽嚇了一跳,愣住了,吳銳媽媽嚷嚷完自己的話後,抬頭正瞧見兒子拖著一雙腿驚愕得看著自己。
吳銳媽媽也被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兒子?”
吳銳支支吾吾編不出自圓其說的謊言,陳冰打了個圓場:“沒事,就是摔了一跤。”
吳銳媽媽剛開始倒是信了,但是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被騙了,既然只是摔了一跤,那幹嗎一開始要撒謊說腿麻了呢?直接告訴自己不就行了?
於是,晚飯後,趁陳冰沖涼的功夫,吳銳媽媽跑進臥室來逼問躺在床上的吳銳:“跟老媽說實話,你到底咋的了?以前你們倆都是一塊沖涼的,怎麼今天陳冰一個人去沖涼了?”
吳銳想著自己還要幾天不能沖涼,瞞也瞞不下去,便悄聲跟老媽說:“我今天做了結紮手術。”
吳銳媽媽一聽,如驚雷轟頂:“你怎麼能去做那手術啊,兒子?你怎麼不讓她去結紮啊?”
吳銳跟老媽解釋:“男人結紮比女人結紮簡單,而且人家孩子都生了,忍受過一次疼痛了,這次也該我去了,沒什麼。”
誰知吳銳媽媽完全不聽兒子的解釋,當下大哭:“兒子啊,兒子,我看你都成了她的男妃了,就因為她掙錢比你多,我這個當媽的來伺候她不說,連你這個當老公的都被她整成太監了。”
吳銳還要解釋,剛說了句“不是這樣的,媽,”,吳銳老媽就跑出了吳銳的臥室,跑到自己的房間裡一邊哭著一邊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大早,吳銳媽媽就坐車離開了深圳。
看著遠去的火車,陳冰抱著懷裡的兒子嘆了口氣對老公說:“哎,本來怕自己不喜歡她不想讓她來,誰知,我喜歡上她了,她卻要走了。”
吳銳苦笑:“沒辦法,世事無常。走吧,去月子中心請護工去。”
作者有話要說:
☆、苦肉計
夏去秋來,中秋節快到了,周子才又開始為難了,他琢磨著這個節日要怎麼過、在哪邊過。自從上次老爺子大壽上米露的誇張行為激怒了父母后,每次周子才去看望父母,都要聽父母嘮叨上好久的一通對米露的不滿,言辭間都是不喜歡、不滿意,而且程度還很嚴重,在前面完全可以加上非常二字來修飾,所以周子才再也不敢讓米露跟父母碰面,哪怕是在大街上遇到也不行,他知道父母一看見米露就會生氣,而且還是生很大的氣,父母歲數大了,身體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尤其是老媽,高血壓已經到了比較嚴重的地步,周子才擔心哪天被米露氣爆了直接導致病發奪命的悲劇,那結局就無法收拾了。此刻,周子才真希望自己能有□□術,就像孫猴子一樣,隨便拔下一根身上的體毛就能變成個自己出來,這樣自己就可以讓自己的□□去父母那邊過節,真身則留在老婆孩子這邊過節。可是,希望只是希望,萬惡的孫猴子只是小說裡編造出來的,不是現實中可以實現的。
看周子才一臉愁容,米露心下猜到了緣由,側過頭來溫柔滴問老公:“老公,你是不是有煩心事啊?”
周子才瞪著一雙無辜的不大不小的眼睛看著老婆,誠實地點了點頭。
米露又故意問:“是不是愁中秋節在哪本過啊?”
周子才像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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