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是的,這個女人就是嶽思思;原本在澳洲工作和生活;她一直密切關注著靳恆遠的生活現況,最近聽聞靳母去世,嶽思思開心到立刻辭了澳洲的工作跑過來,心裡只覺真是天神開眼,居然讓靳家的人這麼快就死的只剩下靳恆遠一個人了。
嶽思思認為靳恆遠一直不肯和她交往,並不是不喜歡她,而是礙於靳家其他人的反對。
可嶽思思回國後,發現靳恆遠對她愛答不理的,當她是陌生人一樣,只肯客氣地應酬她幾句,找他單獨見個面他都不肯。
這顯然在嶽思思的意料之外,於是在昨天雷電交加的雨夜,她像只落湯雞一樣跑到靳家別墅。
靳恆遠自然不會把一個這樣落魄狼狽的女人趕出門外,最後不得不安排她住在了三樓的客房裡。
此刻,聶瑤完全不明白嶽思思到底是誰,見靳恆遠也沒有要介紹的意思,就全當與己無關,不必多問。
嶽思思聽了靳恆遠的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我住進來就沒打算走。
靳恆遠站在聶瑤身旁,對聶瑤說:“你下週的假期陪我去一趟青州,我們今天下午就走。”
他和聶瑤說話時的語氣,自然到就像這是件再理所應當不過的事。
“今天下去?青州?”聶瑤詫異,但隨即明白過來靳先生這是在利用她應對沙發上坐著的女人。
聶瑤不置可否地擺弄著自己買的那個砂鍋。
嶽思思卻緊跟著問:“你去青州做什麼?”她抬手指聶瑤,“她是誰?為什麼讓她跟你去?我也要去。”
靳恆遠看向嶽思思,眼裡有隱忍的慍色,若不是在英國的七年紳士教育,他真的會現在就將嶽思思轟出去。
靳恆遠平靜地答:“去安葬我母親。”
嶽思思尷住了,她知道自己不適合出現在靳母面前,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
聶瑤可不想參與這種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抱起砂鍋準備轉身進廚房,靳恆遠卻在這時伸手提過那盒子重新放到桌上,然後拉住她的手,極自然地說:“今天中午我們出去吃。”
他刻意不想讓嶽思思知道聶瑤在這房子裡的身份,舉止上比平時要親暱許多。
聶瑤用自己另一隻手握住靳恆遠的手臂,然後將被他握著的手縮出來,再鬆開他的手臂,整個動作快而輕,眼睛一直看著他,恭敬地說:“好的,靳先生。”
故意疏離客氣的語氣,因為心裡煩死了這種男人利用不相干女人,甩掉與自己有關女人的破事。
靳恆遠不以為意地笑了下,說:“走吧,我們時間有點緊。”
不待靳恆遠走到門口,嶽思思便從沙發上跳起來,快速地搶步到靳恆遠面前,展開手臂攔住了他。
“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顧一切的跑過來……”嶽思思急迫地說。
靳恆遠抬起一隻手製止嶽思思繼續說下去,極詫異地對她說:“你不要叫我哥哥,你怎麼能叫我哥哥呢?”
嶽思思語氣變成嬌嗔:“靳哥哥……”
靳恆遠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嶽思思,你不要讓我後悔當初幫你,你要知道不管到什麼時候,從本質上講,我和我母親以及哥哥的某些觀點都是一致的,我幫過你不代表什麼,你懂嗎?”
嶽思思臉上是彷彿被傷了自尊的委屈。
靳恆遠有點不忍地嘆口氣,然後叫了聲聶瑤,便側身繞過嶽思思出了門。
從靳家出來,靳恆遠自己開車帶著聶瑤上了路。
聶瑤安靜地坐著,不與他講話,車裡極安靜。
靳恆遠開口打破沉默:“不好意思,剛剛讓你見笑了。”
聶瑤懵懵懂懂地“哦”了聲,說:“沒什麼。”
靳恆遠隨後便將關於嶽思思的事全都向聶瑤講了,末了自嘲地說:“現在看來這些事真是荒唐。”
聶瑤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她轉頭問靳恆遠:“如果現在有個十五六歲的陌生女孩子來找你,說她沒錢讀書,你願意資助她嗎?”
靳恆遠反問:“為什麼要來找我?”
“因為你是企業家,你有錢。”
“以前或許會,”靳恆遠邊轉著方向盤邊答,“現在不會,我不會再以個人行為的方式來做這類事,不想再給自己惹這種麻煩,需要幫助就去找基金會。”
“什麼基金會?”
“慈善基金會,有很多,企業有,國家也有,還有社會慈善人士創辦的,很多。”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