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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動地躺倒在床上,人已經在疲倦中半夢半醒了。
突然響起的電話讓他厭煩,他拿過來一看,猶豫了下,還是按了接聽鍵。
電話一通,就傳來了聶瑤亟不可待的解釋,只聽到最後那句“請問您找我有事嗎?”格外的清晰刺耳。
有事嗎?靳恆遠也這樣問自己,這樣客氣疏離,毫不帶感情的語調從電話裡傳來,真讓人懊惱。
“沒事。”靳恆遠說完立刻掐斷電話,狠狠地關機,然後隨手將手機甩到床下。
手機落到地毯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周圍靜到了極致。
電話的另一頭。
聶瑤聽著手機裡結束通話的“嘟嘟”聲,手舉著電話傻愣了好一會兒,心想:糟了,這種非常時期居然惹老闆不高興了。
☆、第二十四章
從南城大學回來的這晚;聶瑤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既為進了大學課堂而激動,又為惹惱了老闆而忐忑。
靳老夫人去世後;靳恆遠繼承了母親在金盛的股份,成為擁有金盛日化百分之三十六的最大股權人;是金盛不可置疑的掌舵者。
基於半年來對金盛的瞭解;靳恆遠藉此時機對金盛內部結構進行了變革。
日化作為金盛的主導產業由靳恆遠親自擔任CEO,同時成立了投資事務部和子公司管理部;將現有的大型連鎖百貨超市,商場和科技公司等下屬產業由子公司管理部管控,下放部分許可權由子公司獨立運營管理;投資事務部聯合企業現有基金會對外拓展行業領域,將金盛的業務縱向橫向多方向發展。
並正式將金盛日化更名為金盛集團。
聶瑤所在的電子科技公司,在金盛集團內部管理模式變動後;正式成為了金盛集團的子公司;擁有了相對獨立的自我管理,只需定期向子公司管理部彙報公司營業情況,和隨時接受管理部的臨檢。
也就是說,聶瑤不需要再在每週二和週五去靳恆遠的辦公室,直接彙報工作了。
聶瑤得到這個訊息後,第一時間有些失落,但很快就釋懷了,因為那份工作又沒有額外的薪水拿,不做了也沒什麼,聶瑤這樣對自己說。
在檢視到銀行卡里多出的那份工資後,聶瑤就更釋懷了。
由於雙份的工資所得,聶瑤現在對賺錢這件事的心思弱了很多。
人活著不能只講錢,還要有理想和抱負。
聶瑤現在最熱衷做的事,就是去大學裡蹭課聽。
週六,聶瑤的小出租房裡。
聶瑤靠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樓宇間的一小塊天空。
今天的天氣是難得的好,天空像水洗過一樣,碧藍碧藍的,還有一絲絲的白雲點綴著。
最近一段時間的週末,聶瑤大都有去南城大學蹭課聽,但是今天沒有去,並不是因為怕遇到唐逸那個小混混,儘管上次趁唐逸不注意跑掉,但是聶瑤知道唐逸在校園裡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今天之所以沒去,是因為她發現事情並不是她最初以為的那樣。
比如:只能蹭階梯教室那樣的大課堂,而常規教室的小課堂是不行的,很多小課堂裡就只有十幾個學生,一進去就被所有人盯,老師也會問,最後她只能紅著臉抱歉地說是走錯了教室。
再比如:學校的圖書館不對外開放,需要刷圖書卡才能進去,而圖書卡是校外人辦不了的。
這些都打擊了聶瑤的熱情,使她心情低落,想想也是,要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蹭讀大學,那還要考什麼。
此刻,聶瑤手裡拿著鉛筆,將白紙本靠在雙膝上,在白紙上畫著她擅長的素描畫,筆尖摩擦紙面,發出沙沙的聲響,她喜歡聽這個聲音,這能使她內心安靜。
不知是人像太難畫,還是靳先生太難畫,怎麼畫都不像。拿著他兩份的薪水,卻一直只做了一份的工作,這讓聶瑤心裡不舒服,可又不敢貿然去找他,現在只一心求他貴人事忙,把拒接他電話的事快快忘乾淨。
是誰說的?全世界的老闆都是豬頭!
腦子裡浮現出靳先生的臉和豬八戒的臉,這麼想的時候,聶瑤已經不知不覺地微笑了許久。
笑意盪漾在臉上,心情也自然好了起來,想了想,又在畫上加了兩句詩。
拿起身旁的手機看了眼,沒有電話打來過,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靳先生了。
正這麼想著,電話突然忽閃著響起來,驚得聶瑤一震,連忙接通。
“今天有事嗎?”靳恆遠在那面直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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