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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從前畫過的素描畫拿過來,按照上面的指點細細地略加修改。之後又去找自己喜歡的書來看,這一看就忘記了時間,更不知道靳恆遠是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也走了進來。
當聶瑤發現靳恆遠時,見他正手裡拿著她的一幅畫在看。
聶瑤略詫異地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靳恆遠忍俊不禁地把手裡的畫朝向她,用故意責備的語氣說:“我在你心裡就是這個樣子?”
聶瑤趕忙上前一把奪過那畫,藏在身後,微窘地說:“我隨便亂畫的,我畫畫不好的。”
靳恆遠忍不住笑出來:“要是能把頭上那兩隻耳朵去掉,嗯,就畫得挺不錯。”
聶瑤把畫從身後拿出來看了眼,語氣飽含喜悅地問:“你認得出這畫的是你?”
“當然。”靳恆遠又把畫拿過來,念著上面的兩句詩:“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靳恆遠臉上浮現出難以名狀的幸福,他攬過聶瑤的腰,溫柔地說:“我更喜歡這首詩的前兩句,你就是我的滄海水,你就是我的巫山雲。”
聶瑤卻在這時,及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唐詠菲。
曾親眼見過靳恆遠對唐詠菲深情表白的場景,讓聶瑤對靳恆遠此時的話怎麼能在意得起來?她甚至有些氣自己,當時怎麼會在這畫上寫了這麼兩句詩,這麼兩句酸溜溜的詩。
聶瑤硬扯著嘴角乾笑了下,推開靳恆遠的懷抱,說:“您忙您的,我不影響您,我先出去了。”她邊說邊收著自己的畫,轉身要走。
靳恆遠拉住她,不解地看了她一會兒,溫和地問:“怎麼了?”
聶瑤心裡莫名地生了點氣,自知沒來由,只好掩飾著答:“我想去幫您煮杯咖啡。”
靳恆遠笑著點點頭:“好。”
當聶瑤端著咖啡再次走進來時,靳恆遠正坐在電腦前工作著,他很自然地說:“陪我一起。”
聶瑤沒做任何推辭,直接走到書架前挑選自己感興趣的書籍來翻看。
靳恆遠最近一直在追查哥哥生前的事,他在努力把收集到的罪證和哥哥的死因聯絡到一起,要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可這很難,因為他已經清楚地知道,那群人都不是中國人,跨國追究很複雜,很棘手。
可他不想放棄,不想讓哥哥含冤地下,死不瞑目,這使靳恆遠時常陷入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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