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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不動,可想到走時沒帶手機充電器,這些天索性一直關了手機,便起來摸出手機開機檢視。
有好幾條資訊提示都是周靈的未接來電,時間是前天。
聶瑤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時間又很晚了,就沒有給周靈回過去。
半夜,聶瑤被疼醒,左眼的淚腺疼,疼得無法再入睡。
她起來找眼藥水來滴,她會在家裡備上各類常規藥,一個人生活最怕的就是生病,有點不舒服就得趕緊自救,小病變大病不只是身體上遭罪,還有個更大的麻煩就是要花上不少的錢來治,隨便輸次液就要上個幾百塊。
點上幾滴眼藥水,疼痛卻意料之外地加劇了。
聶瑤立刻又吃了消炎藥,可疼痛最終還是折磨得她一夜未睡。
她痛神經敏感,這種疼痛是她根本承受不了的。
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藥店買藥,家裡的消炎藥顯然威力不夠,去和藥店的店員一講,人家建議她使用頭孢這種抗生素,可是頭孢是不能隨便吃的,得皮試。
聶瑤只得來到距家最近的社群醫院,醫生卻不肯收她,說社群醫院只有全科,沒有眼科,全科不包括眼科,要她去區醫院。
到了區醫院,排隊、掛號、等診,到了下午才輪到她坐到醫生面前。
醫院問了她幾句,便要她去做鼻鏡檢查。
聶瑤最怕的就是這樣,一到了大醫院,先就是沒完沒了的做各種儀器檢查,燒錢一樣的速度,可這會兒又無計可施。
這世上最聽話的組合,恐怕就是病人對醫生了。
花了一百二做了鼻鏡,錢倒是沒花冤枉,鼻腔內果真充血紅腫,醫生解釋,鼻子是眼睛的下水道,下水道堵了,眼睛就會出現疾病,所以讓她去做霧化治療鼻腔,同時建議她輸液,上下午各一次,打三天,聶瑤覺得這可不行,區醫院距家遠,而且後天就得上班。
最後,聶瑤做了鼻腔的霧化消炎,拿了眼睛的和全身的消炎藥,就回了家。
明明是去治療眼睛的,結果卻鬼使神差地治了鼻子。
這下算是把病徹底耽誤了。
聶瑤完全沒想到病情發展如此之快,原本只是眼下腫,到了晚上就是全眼腫。
昨夜就整夜沒睡,這一晚又是疼得在床上翻滾,拿毛巾熱敷起初還算有效,後來完全沒作用,就是幹疼,疼的就像左眼被挖出來了一樣,整個眼窟窿疼得一跳一跳的。
終於熬到天亮。聶瑤再次來到社群醫院,把昨天在區醫院的結果給社群的醫生看,告訴醫生,別的不用管,給她輸液消炎就行。
醫生同意了,結果皮試結果顯示聶瑤對頭孢二號過敏,而社群醫院藥的品種少,除了這個沒有更適合的。
聶瑤不得不又來到區醫院,那醫生一聽說她對頭孢過敏,立刻表示區醫院對此也無能為力,只能去省醫院或是華民這種國際大醫院,他們藥品多,方法多。
聶瑤都被這麻煩弄傻了。
醫生好心勸:“趕緊去,你的炎症已經擴散了,要是進了腦子,會變腦膜炎的。”
聶瑤到家已是中午。
人已經開始發燒,渾身無力,眼睛的疼痛蓋過了人體本身的其他所有感受,已經感覺不到困和餓了。
她躺在床上不想再動。
就在她不斷的在心裡鼓勵催促自己,必須得起來去醫院的痛苦時刻,包裡的手機響了。
摸出來一看,是靳先生。
這種時候老闆居然還來催命,結束通話!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
間隔不過幾秒,又打來。
這時聶瑤也意識到靳先生不能完全是老闆,雖然也算不上朋友,但總歸是個不錯的人,讓他來接自己去醫院,他一定不會拒絕的。
接起,毫無生氣的聲音傳過去。
靳恆遠敏感的發現她聲音裡的異樣,追問。
半小時後,聶瑤家樓下。
靳恆遠開車趕到,看到聶瑤戴著棒球帽和口罩,左眼還貼著塊白紗布。
“讓我看看。”靳恆遠擔心地想揭開她眼睛上的紗布。
聶瑤擺手制止,有氣無力地說:“很疼,腫得睜不開眼。”
靳恆遠邊輔助她上車邊說:“發炎了最好不要包裹著。”
聶瑤沒有力氣和他多說話,靠在座位裡看著他發動車子一路飛馳到醫院。
華民醫院有一棟專門的急診樓,先見醫生後掛號,眼科室裡清清涼涼的,沒人。
對於這種不用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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