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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恆遠感覺懷裡的人毛絨絨,抱起來柔柔軟軟,觸感很舒服,又嗅到了聶瑤身上的清新味道,那是剛剛沐浴過的浴液清香。
他情不自禁地將臉貼近聶瑤的頸項間,心裡說:真好,以後每天都可以見到你了。
當溫熱的呼吸觸在聶瑤的肌膚上時,聶瑤像被燙到一樣的全身顫憷了下。
她猛然想起曾看到過的一則新聞報道,內容是:有一種疾病叫“性…虐待症”,目前在全世界範圍內已知的“性…虐待症”患者中的犯罪者均為男性,罪犯會以傷害女性的肌膚,使對方產生痛苦而得到自身心理上的滿足,是一種變態性的心理疾病。
新聞裡講到一則典型的“性…虐待症”患者的犯罪案例,是一名二十一歲的中國籍男青年,他在十一、二歲時突然產生想殺死女孩的想法,並不是因為仇恨,也沒有受到外界任何的刺激引導,患者自述就是一種說不清的情感,時隱時現;到十五、六歲時感覺越來越強烈,最終在二十一歲時殺死了一名十八歲的女孩,殺人的過程使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和快感,最後脫…光女孩的衣服,用皮帶勒住死者的脖子拖動屍體。
這樣的新聞原本只是一眼帶過,並無任何感觸,可此刻在靳恆遠的觸碰下,聶瑤電光火石般的想到了這些,內心並因此而產生出了恐懼。
聶瑤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相信到毫不設防的一次次和他有肢體上的接觸;相信到一次次和他單獨相處在一個空間裡;相信到住進他的家裡。
是什麼引導她走到了這一步,除了對靳恆遠的不設防,還有對自身利益的考量。
可是聶瑤現在卻想:如果他現在將她殺死,那這世界上連個會為自己的失蹤而報警的人都沒有。
恰在這時,靳恆遠情不自禁地解開了聶瑤腰間的帶子。
當他的手觸控到聶瑤腰間的肌膚時,當他的唇觸碰到聶瑤鎖骨處的肌膚時,聶瑤抬手一把狠抓住了他的衣領,力氣大到足可以使人感到窒息。
靳恆遠不適地抬起頭看聶瑤的臉:“怎麼了?”他握住聶瑤的手想拿開,卻發現聶瑤攥得很緊,同時看到了聶瑤正在用異樣的眼光盯著他。
靳恆遠沒有任何懷疑地將這些理解為羞澀和緊張,看著這樣的聶瑤,靳恆遠滿眼都是柔情。
“不要這麼緊張。”靳恆遠溫柔地拉住聶瑤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
聶瑤卻在這時瞬間發力,掙開他的懷抱,抿緊身上的睡袍,退到了窗邊,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靳恆遠對這突然的劇烈反應感到意外,但他立刻檢討為是自己剛剛唐突的行為所引起。他忙連聲道歉。
聶瑤的臉頰漸漸變成了粉淡的胭脂色,她將視線撇向別處,眼睛儘量不看他,她心裡很慌,卻力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這樣卻像極了嬌羞的模樣。
靳恆遠輕柔地叫她的名字,向她保證道:“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的事。”
他的語氣誠懇而溫和,容易使人信任和放開戒備,看著這樣親和而溫柔的靳恆遠,聶瑤覺得自己剛剛的聯想和行為都有些荒唐,可那樣的肌膚接觸,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範圍,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要對她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對於他來說算是個什麼。
看出了聶瑤眼中隱含的畏懼,靳恆遠輕聲說:“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
☆、第三十七章
聶瑤不好意思地訕笑了下,目光躲閃著沒話找話:“你給小狗取個名字吧。”
靳恆遠因這樣的話題跳躍而笑了笑;順著她說:“你來取吧;是你改變了它的命運。”
聶瑤心中早有答案;便說:“叫它金剛好不好?”
“金剛?”靳恆遠笑,“它是隻小母狗;取這樣的名字;太彪悍了。”
“取個強硬一點的名字;好養活。”聶瑤認真解釋。
靳恆遠點頭,微笑著說:“好;那就叫這個名字;現在是小金剛;將來是大金剛。”
聶瑤又馬上找話題:“嶽思思還沒有回來嗎?她每天回來後會來找你嗎?”
“不會。”靳恆遠答;“最近幾天我都沒見過她。”
“那麼……”聶瑤聲音小小地問;“那麼你來找我有事嗎?”
“沒有事不能來找你嗎?”靳恆遠抬手為她把腰間的帶子繫好;逗她說:“你不喜歡我來見你嗎?”
聶瑤不答話,只低著頭,始終不敢與靳恆遠的目光相對。
靳恆遠未等到那預期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