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聶瑤反問他:“那你來讀大學是什麼用意?”
唐逸敲著桌子,振振有詞地說:“年輕人之所以會被強迫去讀書,並以美好的前途作誘餌,其實僅僅是為了不讓他們到街上去鬧事。”
聶瑤嗤了一聲:“這是你的想法?”
唐逸答:“是啊,學那些肯定會被忘掉的公式有什麼用啊?純粹是在浪費青春。”
聶瑤問:“那你的青春你覺得做什麼不是浪費?”
唐逸衝她飛個媚眼:“風花雪月就不浪費,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聶瑤懶得和他說廢話,只問:“我說的寄讀行不行?你有這能耐嗎?”
唐逸眼眸裡含著隱隱的笑意,打了個響指,說:“你不用激我,告訴你,小事一樁,等我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唐公子一出來我就肝顫,這個不健康分子就是拉低這文逼格的。(這文有逼格嗎?已經棄療了~~~)
☆、第三十九章
金盛集團,董事長兼總裁辦公室。
靳恆遠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辦公室裡;沒有接待過任何人;連午飯也沒有吃。
他將金盛過往的所有資金賬戶都調了出來;與他在哥哥電腦中發現的不尋常之處一一比對,魔鬼藏在細節裡;隨著檢視的深入;一個個疑點被列出來:
首先;透過對加密賬戶的查驗,靳恆遠發現有幾個賬戶的兌入兌出時間很有規律;而且數額巨大;
其次;大筆資金的匯入匯出都是在同一間海外銀行;而那些賬戶資訊完全不詳;只有透過國際刑警才能查得出賬戶人的身份資訊。
而仔細回憶金盛這些年的發展;還有另一些疑點與之相對:
九八年轉危為安後;公司以極快的速度在短期內收購了多家超級市場和百貨公司,而這些經營領域都是能獲得大量現金的地方,除了主要經營負責人;外人很難準確地知道,現金流如此大的地方,每天到底會進出多少錢,他們每天都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大量現金存入銀行。
基金會也在同年成立,並將大筆的資金以各種名目匯到海外;並在國內以慈善捐款的名義消化掉大量的資金去向。
也是從九八年開始,金盛與一家叫CST的海外註冊公司簽訂了原料購買協議,之後每個月都會將一大筆錢分別打入該企業在瑞士和巴拿馬的戶頭,而那家公司在一年前被登出,靳恆遠甚至懷疑在此之前,那也僅是一家空殼公司。
再想想哥哥靳恆志去世後公司裡發生的變化:
首先,在哥哥去世的前五個月,金盛就停止再向那兩個戶頭匯去款項,同時超市和百貨公司的營業額也在這五個月裡呈明顯下滑狀態,直到哥哥去世後的幾個月才漸漸平穩。
其次,公司財務總監在哥哥去世後離職,理由是身體欠佳,出國修養,並與不久後病逝在了洛杉磯。
再有,基金會也於哥哥去世的前五個月左右,停止了大部分未進行的慈善建設專案。
靳恆遠心中的懷疑被一步步證實。
哥哥曾與跨國販毒集團或者是國際洗黑錢集團有過交往,並以金盛的生意作為掩護,替他們進行了洗錢的犯罪活動。
幫犯罪集團洗黑錢,這是個無比冒險的行為。
如果哥哥想洗手不幹,因而惹怒對方,導致被殺,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靳恆遠整個人都被悲憤籠罩著,伏在鍵盤上的手不停地顫抖。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在哥哥退出後,他們一定會再利用其它企業繼續洗錢,那麼,他們現在是怎麼洗錢的呢?賭場?其他百貨超市?還是其他什麼?
靳恆遠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
聶瑤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著手裡的書,時不時地抬眼看看身側不遠處的歐式落地大鐘。
鐘擺有節奏地擺動著,就像兒時姥姥家的那款老舊掛鐘一樣,有鐘擺擺動的聲音發出來,聶瑤很喜歡這個聲音。
聶瑤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她發現靳恆遠在生活上並不像她原本想象的那樣,會是個事事講究,處處挑剔的有錢人,相反,靳先生很好相處,雖然他也講究生活的品質和品位,可他沒有教條的習慣。
聶瑤想:男人都是粗糙的吧?他們渴望把日子過的充滿情趣,並處處合理,可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這上面;如果一個男人在自己如何生活上花的時間和力氣太多,那麼他用在事業上的時間和力氣就相對會少,那他就不會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