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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組織。
四號樓的包裹是他們在送,這裡的鬼也是他們在養,但造就這個局面的不是那些人,林項天的回答還是很敷衍,他只說是個老頭兒害了四號樓的人。
我細問,他就轉移了話題,說那天我們去倉庫地下道的時候,他去那個老院子外堵人,看到了秦峰,秦峰穿著一身孝袍從老院子出來的時候,就被林項天攔住了。
那時候已經下雨了,也就是說之前在老井外面用泥巴和水缸碎片砸我的人就是秦峰。
至於他是怎麼哄騙秦峰帶他去狐子窩的,他沒和我說,林項天只說,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會偽裝的動物,秦瑤和秦峰都不是傻子。
這話我有點不樂意聽了,那姐弟不是傻子,趙北走不是傻子,他也不是傻子,合著傻子就我一個?
林項天也沒在意我的態度,轉而說起了趙北走,他說目前來看,趙北走的主子有三個,一個是秦瑤,這個或許不重要,但要時刻記著。
另一個是琳琅小區的開發商,純金錢關係。
還有一個恐怕是白袍人了,只是這個應該不止金錢僱傭這麼簡單,趙北走就算再缺錢,一把年紀了也不會拿自己的命玩兒。
聽林項天那麼說,想起趙北走那拼命的模樣,我這才把趙北走被鬼上身的事兒告訴林項天。
“那就難怪了,如果命在別人的手裡,那也由不得他不聽話了。”林項天的語氣很淡漠,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我問他,“那些穿著白孝袍的人,和佈下四號樓局的人,是一夥兒的?”
林項天直接搖了搖頭,說,“其實我們和那些人才是一樣的,那些人只是給倉庫送快件的,而我們是把倉庫的快件送去四號樓。”
“額,好像是這麼回事兒……”我點了點頭,改口說,“那就是我們可以是一夥兒的。”
“你真的這麼覺得麼?”林項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他們希望四號樓的快遞可以一直延續,直到這個局自己結束,保衛和撼動,你是站在哪一邊的?”
林項天說過,四號樓這樣下去的結果是,被鬼上身的人會死,我們會死……
而我當然也很清楚,在林項天第一次和我攤牌的時候,我已經跟隨他站在了撼動四號樓的一方,而那些人,是站在我們對面的,並不希望四號樓被動搖。
見我沒有說話,林項天反問我,“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另一棟鬼樓’麼?萬物有始有終,總是要結束的,陰鈴三響,惡魂索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明白林項天的意思,可我不明白的是秦峰明明是四號樓的快遞員,他應該是我們的人,為什麼會站到對面的鬼樓去?
其實一開始我以為林項天指的另一棟鬼樓是狐子窩,但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第二十六章 被鬼咬
輝夜酒吧的具體地址我並不知道,不過這東新區有條挺有名的酒吧街,雖然是新建的,但生意應該都不錯,這都後半夜了還家家營業,宛如白晝。
林項天看了看時間,說,“趙北走應該給秦瑤打過電話了,一會兒你機靈著點兒。”
“知道了。”我白了林項天一眼,心說,你們都是人精,就我一個大傻子,我不說話就是了。
我和林項天找到輝夜酒吧的時候,已經後半夜兩點多了,林項天讓我把三輪停在比較遠的地方,我倆走過去的,他說秦瑤那種精明的女人不會在酒吧里老老實實的等著我們,讓我找她的車。
那種豔紅色的小轎車,在酒吧不大的停車場裡還是很好找的,不過秦瑤顯然也在找我們來了沒有,所以我和林項天還沒走到近前就被秦瑤發現了。
我可是撒謊說林項天快死了,才把她騙出來的,現在看到林項天根本沒事兒,秦瑤直接發動車子要跑。
我這還沒回過神兒,林項天已經不怕死的衝過去擋在了秦瑤的車前,這真是拿命去賭了,什麼電視劇裡演的只差零點零一毫米都是騙人的,這女人車技不錯,剎車也踩了,但林項天還是被撞了。
不過沒撞飛,反正是倒地上了。
“天哥,你沒事吧?”我立刻過去看了看林項天。
幾乎是與此同時,這車子兩側的門都開啟了,一個人影跑了出去,而秦瑤則是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問林項天,“你是不是瘋了?”
林項天沒搭理秦瑤,而是推了我一把,說,“那個人是秦峰,你還不去追,不是讓你機靈點兒麼?”
麻痺,你說讓我機靈點兒,也沒說是讓我去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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