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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窩的舊址在三面環山的平地上,是片樹林子,後來那地兒被炸成了一個大坑,所以林子早就沒了,大坑的位置距離山口子並不近,但在晚上那邊的燈光卻很顯眼,讓我清楚的知道,那地段兒應該有很多人。
而且這些燈光一直蔓延到最裡面的山根兒,零零星星的似乎是照亮了一條路。
這些人到底在幹什麼?
我關上手電,下了山口子,順著石子坡一路摸到狐子窩的舊址附近,躲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過去,那些人在被炸燬的狐子窩舊址旁邊不但搭了營帳,還安排了發電機,可一眼看過去,那邊只有兩三個人在巡邏,並沒有看到多餘的人。
見這情況,我不自覺的就將目光移向了燈光蔓延過去的山根兒。
看來大部分人是在那邊了?
遠遠看過去,那邊的山根兒沒有營帳這裡明亮,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摸黑朝那邊去了,越來越靠近,一種機器運轉的嗡嗡聲迴盪在空曠的盆地,逐漸清晰了起來。
我不禁奇怪,這聲音像是電鑽,又像是電鋸,越是靠近聽著越是刺耳。
走到近處,我才發現這邊的山壁下有一個不到兩米高的橫向巖縫,這巖縫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下面的土石被挖開了一些,可以供一個正常人矮身進入,而那連著燈泡的電線就一直蔓延了進去,還有幾根很粗的電線,那機器運轉的聲音就是從這巖縫裡傳出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開啟手電朝那個巖縫的入口晃了晃,並沒有人出來檢視,說明這入口沒人把守,重新關上手電,我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靠近,這才躡手躡腳的偷摸鑽進了那個巖縫。
巖縫雖小,裡面的空間卻很大,是個天然形成的巖洞,因為巖壁上錯落不齊的拉了燈泡兒,我不開手電,倒也看的清楚。
這裡面不是沒有守衛,只是被幹掉了而已,在兩邊貼近巖壁的暗地裡,躺著三四個拿著電棍的人,我過去看了看,都還活著,想來應該是林歌或溫小白乾的,我猶豫了一下,拿走了兩個電棍。
順著巖洞往裡面去,裡面越顯空曠,溼氣也逐漸的重了,但一路上我都沒看到什麼人,這巖洞有些傾斜向下,感覺好像整座山的下面都是空的。
北方的天很乾,這巖洞裡溼氣大,或許是下面有水源,我心裡奇怪著,已經距離那機器的聲音很近了,甚至已經可以聽到裡面人的交談聲。
因為機器有噪音,所以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基本都是在吼,我隱約可以聽到他們在說,千萬不要碰到身體,還說什麼活的才好,萬一搞死了,都得陪葬。
停著意思,他們現在在裡面捉什麼活物?
我心裡疑惑著,已經轉過巖洞的一個拐角,一眼看到那些人就在盡頭,我立刻又退到了轉角後面,探頭看過去。
我這心頭下意識的緊了一緊。
那邊的山壁上有個三米多高的石像,人身狐頭,栩栩如生的樣子,而這些人正在用水槍,電鑽和電鋸處理那尊石像周圍的碎石,看這樣子是要將石像挖下來。
不過他們進山應該有些日子了,這工程的進展卻不大,一堆機器齊上陣,至今為止,居然連三分之一都沒挖出來。
挖掘是從頭部開始的,五六個人踏著鐵梯在上面清理碎石,顯得小心翼翼,而下面還有幾個指揮的,其中的一人我認識,是那個陰樓的刀疤男。
看到他還沒死,我小小震驚了一下,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身形挺拔的中年人,這人穿著西裝,戴著一副銀框眼鏡,看上去很是斯文,也帶著一股凜然正氣,不像是壞人,長相……算得上是老帥哥一級的。
我環視一週,都沒有找到林歌和秦峰的身影,也沒有看到溫小白,這三人應該是進來了,尤其是溫小白,至少他應該在這裡,不然洞口那些守衛是誰幹掉的?
我心裡疑惑著,目光又回到了那個石像上,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剛才那些人是說要‘活的’吧?這石像能是活的?
想起當初那尊會叫的無頭石像,我頓覺一陣毛骨悚然,果然這地兒詭異的地方太多。
匆忙收回目光,我趁那些人未回頭,便打亮手電照了照其他方向的黑暗處,發現這巖洞繼續往裡還有路,只是那邊黑漆漆的,沒有拉燈泡。
不過,這些人居然在這裡好幾天了,應該對這巖洞的四處都摸過底了吧?
我只是閃了一下手電,看個大概,就又關上了,但幾乎是在我關上的同時,那邊黑漆漆的巖洞同樣閃了一下手電光。
當時我愣了一下,第一個念頭就是“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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