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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開,血流了一地,看上去死的很慘。
林項天看了看那隻黑狗,沒有說話,我覺得有些心塞,雖然很難想象,但還是猜測了一句,“你不會想告訴我,這是秦瑤乾的吧?她很怕狗的。”
☆、第二十一章 狐子窩
“我也怕狗。”林項天似乎是餓了,從我揹包裡翻了兩個麵包出來,一邊吃著,就朝山口子那邊去了。
他怕狗?鬼才信!
我找了幾塊石頭把黑狗的屍體掩蓋好,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這秦瑤沒有找到秦峰的話,應該不會輕易離開,而且林項天說他們一共來了五個人,我只看到了三具屍體,算上林項天,還有一個人去哪兒了?
秦瑤該不是被那人綁架了吧?
這些和林項天一起來狐子窩的人和我在井口外老院兒見到的那個人都穿著白色的孝袍子,這裝扮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我追上林項天,心裡越發奇怪,就問了一句,“那些穿孝袍子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林項天是一點兒要說的意思都沒有。
“我見過那種裝扮,在倉庫下地道盡頭的老井口還差點兒被這樣的人砸死,你是本來就知道那條地道的吧?也知道那個老院子?”這純屬是我自己的猜測,可林項天和這些人在一起絕對不是巧合。
那天我們進了倉庫之後,林項天很可能離開直接去那個老院子堵人了,只是他為什麼會和這些人為伍?或者他其實是偷偷跟來的?
林項天沒搭理我,就悶頭趕路,誰都知道林項天是四號樓的關鍵人物,他知道很多四號樓的事兒,但這人的嘴也著實緊,他想說的你攔不住,不想說的,就算你撬開他嘴得到的也不過是句嘲諷。
見他不肯說,我索性換了個話題,跟他說,“秦瑤的手裡有本四號樓以前的簽收記錄單,你負責那段時間的簽收筆跡和我從倉庫拿到的那張紙條筆跡不一樣啊!”
聞言,林項天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問,“你是傻嗎?簽收單上的簽收記錄都是四號樓的鬼籤的,又不是我籤的,筆跡怎麼可能一樣?”
我被林項天說的一愣,瞬間就回過味兒了,問他,“你有沒有發現那些筆跡是一樣的?當時我沒仔細看後邊兒,可能腦子一時不拐彎兒就想到了你身上,但我可以確定那簽收記錄上的筆跡是一樣的。”
“你是說,四號樓所有人的簽收筆跡是一樣的?”林項天似乎沒注意過這個問題,不過也難怪,簽收人的名字不一樣,字兒也少的可憐,至於那些鬼留下的簽收筆跡又有誰會去注意一個死人的寫字習慣?
“天哥,你說四號樓的鬼會不會其實是同一個?”我猜測著問了一句。
林項天說,“可能吧,我確實沒見到過兩個鬼同時出現,不過,那筆跡也有可能是養鬼人的,回去之後,讓趙北走的主子查查就是了,一定能發現什麼,不管那筆跡是人的,還是鬼的。”
“老趙的主子?”我頓時一愣,心說這林項天不是不相信人家麼?這怎麼到頭來還要靠人家去查?想想趙北走每次說起他那金主兒就雙眼放光的樣子,我瞬間就把趙北走的主子和舊社會那些財大氣粗,叼著雪茄的中年胖子重合了。
林項天點了點頭,說,“他給你的佛珠好好留著,這段時間最好是貼身戴著,但別讓趙北走看到。”
“怎麼?你相信這佛珠可以辟邪了?”我促狹的看著林項天,有點兒嘚瑟。
林項天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趕路了。
我倆走出山口子的時候已經下午了,但比和秦瑤進來的時候快了很多,秦瑤的車子已經不見了,我和林項天只能徒步去最近的村子,其實不想留宿,我有些擔心趙北走那邊會不會出事兒,畢竟出了事兒死的就是我啊!
可我們沒車,這村兒裡的人晚上又不走夜路,也只能在村子找了戶人家留宿,其實我挺奇怪的,這村子條件並不好,和我長大那村兒差不多,原以為只要價錢到位,絕對會有人願意送我們去鎮上。
但這裡的人還真有股視金錢如糞土倔勁兒,我出價都到五百了,這價錢都夠我坐火車回老家了,可愣是沒人肯出這趟車。
最後我們住到了一個老光棍的家裡,這老爺子一個人住,我給了他張紅票子,也不吃他不喝他的,就是睡一宿,他倒是很樂意。
問過了這老爺子才知道,夜裡不趕路是這村兒的老規矩了,說是這村兒三山閉月,風水偏陰,不適合走夜路,會出事兒。
我問他是啥意思,他說,就是村兒前的路看不到月亮,三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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