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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樓第一個夜間快遞員的身份麼?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林項天,片刻才回過神問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四號樓為什麼會消失,那是一棟建築物,裡面住著幾十戶人家,不可能說沒就沒的。”
“你知道我說的四號樓是什麼,死亡距離我們和那些人已經很近了。”林項天話說的很平淡,聽不出有什麼情緒破洞,但他抓住樹枝挖土的手不知道是用力過猛,還是在發洩心中的壓抑,顫抖的很厲害。
他說的‘我們和那些人’是指送過特殊快遞的人和四號樓被鬼上身的人麼?林項天的意思是……
我們這些與四號樓快遞事件有過牽扯的人,都會死?而這個詭異的四號樓也即將恢復正常?
但這怎麼可能,如果四號樓的每家住戶都有一個人被鬼上身的話,再算上我們這些送過快遞的,豈不是要死很多人?
想到此處,我搖了搖頭,問他,“你憑什麼這麼說?”
“陰鈴三響,惡魂索命。”林項天低聲說著,停下了手裡的活兒,有些失神的說,“這是給我鑰匙和簽收單那人留下的話,他說啞鈴會響,我會死。”
“他說你就信?”我狐疑的看著林項天,這可不符合他的處事風格,這個人雖然我沒相處多少時間,但他應該是個理性派。
“開始不信,現在信了,”林項天側頭看向我,認真的說,“但是我不認命,四號樓可以消失,它可以恢復正常,但人不能死。”
所以他在反抗?我驚詫的看著林項天,繼續問他,“那鑰匙和簽收單是誰給你的?”
林項天聞言,繼續用樹枝挖著土坡,敷衍的回了一句,“是個老頭兒。”
老頭兒?世界這麼大,老頭兒多了去了,這算是什麼回答?我還想再問,可就在這時,我倆身前的那土坡突然就塌了。
原本一米來高的土坡塌出了個半人多深的大坑,我用手電照了照,並沒有看出什麼,似乎只是個普通的土坑,但這坑確實有點兒深。
我用樹杈子戳了戳那個坑,沒什麼反應,就起身說過去看看,林項天也沒攔著我,只說讓我小心。
可我前腳剛踩坑裡,腳下就‘咔’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我踩報廢了,然後整個人就掉下去了,林項天手快的拉了我一把,但他又不是趙北走那老頭子,哪有什麼勁兒?直接就被我給拖下去了。
臉朝下趴在地上,我半天才緩過來這口氣兒,林項天比我幸運,掉在了一個草垛上,我爬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手電撿起來在這地兒轉了一圈了。
這是個兩人多高的土洞子,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架著一塊大木板,明顯因為年頭太久已經腐朽了,所以才會被我一腳踩漏。
我看了看這周圍,發現這土洞子是有出口的,不禁奇怪了一句,“剛才那哭聲是從這兒傳出去的?”
林項天掃了我一眼,但也沒說什麼,拿著手電朝那個出口走了過去。
說是出口,其實就是個半圓形的洞口,人工挖出來的,年頭兒雖然久了,但還能看出鐵鍬鋤頭的痕跡,林項天突然說,“我們一塊來的有五個人,但沒有女的,你確定聽到的是女人哭聲?”
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說,“不會錯的,就是女人的聲音。”
“秦瑤呢?”林項天轉而詢問。
“我和她在林子裡走散了,可那聲音不是她的,我倆在林子外的時候就聽到過那哭聲了。”我立刻否定了林項天的猜測,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兒了,我和秦瑤離林子那麼遠都能聽到的哭聲,在狐子窩村兒裡的林項天怎麼可能沒聽到?
林項天聞聽我的話,腳步也是僵了一下,隨後說,“可我沒聽到哭聲,也許是你聽錯了。”
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兒,我立刻敷衍了一句,“可能吧……”
林項天沒在說話,但我知道自己沒聽錯,那個卡死在炕洞子的男人一定也是聽到了這聲音才會把頭鑽進去的。
愣神的想著,我隨林項天穿過地道,來到了一個比較大的地洞,這地兒比之前那土洞子寬敞多了,角落裡堆著很多木條釘制的箱子,擺放的很是整齊,卻落滿了塵埃。
我和林項天過去看了看,在最上面的幾個箱子上發現了雜亂的手印,這些箱子也有開啟過的痕跡,林項天用手電挑開其中一個箱子的蓋兒看了看。
這一看,我和林項天都愣住了,這箱子不是空的,裡面一水兒的三八大蓋兒,槍筒子上都長鏽了,這東西放這兒可是有年頭兒了,遠不止三十幾年那麼簡單,這要是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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