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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口袋裡掏出那個巨大無比的山寨機看了看,心裡極度不平衡了一下。嗯,等他出院的時候,我一定讓醫院把發票多開一點,找他報銷了我也弄個好手機玩玩。
我劃拉著他的手機,翻查著上面的通話記錄,卻突然發現所有的通話記錄竟全是那個不明號碼。這是誰的電話?小路麼?如果是小路,那剛才幹嗎不做聲?如果不是,那方才在店裡他是在給誰打電話,跟誰在膩歪?我冷汗又下來了,覺得頭皮發炸。
這時,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一點二十四分。
“嘭”,病房門被推開,驚得我又是一身冷汗。那個胖胖的圓臉兒小護士端著個大盤子走了進來。一看是她,我從病床上站起來,看了一眼伊山羊的輸液瓶。瓶裡的藥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流光了,管子裡的血都快冒到輸液管中間那個膠囊裡了。我這才想起來,本應該注意他輸液的。
圓臉兒小護士走過來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都在這兒幹嗎了!看不到病人的藥都滴完了麼?”我抱歉道:“對不起,剛打了一個盹兒。”
她白了我一眼,麻利地換上藥瓶,就要往外走。
“護士同志!”我趕忙叫住她。
她站住腳回頭看我一眼,有些不耐煩地說:“什麼事兒?”
我走到她身邊,她一臉警惕像看流氓一樣看著我。我瞥到她的小胖手正悄悄往盤子裡那個大注射器上伸,嚇得我趕忙擺擺手讓她別誤會,然後壓低嗓子指著病床上的伊山羊問她:“你剛才說他哪裡怪?”
她聽到我問這個,抿了抿嘴,明顯是想說點什麼,我一臉希望地看著她,她目光閃爍,有點不敢看我的臉。最終她還是遲疑著搖搖頭,說:“沒什麼。”然後一扭頭出去了。
我回到床前,看著躺在那裡打著呼嚕的伊山羊,我愁啊,我煩躁啊,我一縷一縷地薅(hāo)頭髮啊,這都叫啥事兒啊?
我大概捋了一下這幾個小時發生的事。
昨天下午,我沒招誰沒惹誰地在曬太陽喝茶調戲老大娘,然後床上這孫子給我打了個電話,先是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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