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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花姐本來是上全班,可後來因為要照顧糖糖,就換成了對班,這樣我們兩個人能始終保證一個人在家裡照看糖糖。”
“那是前年的七月八日晚上,花姐還沒有到下班的點,我的一個老顧客給我打電話要點我的鐘。他經常照顧我的生意,我不好推託,就把糖糖一個人留在了出租屋裡。我本想著花姐很快就會回來,不會出什麼事情,可哪裡想到……”
馬蘭說到這裡,臉上掛滿了悔恨和愧疚,她的眼睛再次溼潤起來:“哪裡想到我前腳剛下樓,糖糖後腳便跟出了房間。我們住的房子是房東自己蓋的,樓梯連個扶手都沒有。我剛走到一樓,就聽見糖糖的慘叫聲。糖糖一腳踩空從樓上掉了下來,後腦磕在了臺階沿上,流了一地的血。我嚇得一口氣沒上來,昏死了過去。等我睜開眼時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花姐失魂落魄地坐在我面前。”
“醫生告訴我們,糖糖腦部受到了重創,需要長時間住院治療。因為她年齡還小,各項身體指標都還在發育,如果藥物引導得好,還有恢復的可能;如果放棄治療,最終的結果只能是植物人。”
“雖然住院費一天要四五百元,但是隻要有一絲的希望,我們都不想放棄,從那以後,我和花姐所有的積蓄全部花在了糖糖的身上。因為糖糖身邊離不開人,我們兩個上班的時間不能像以前一樣固定,浴場老闆嫌棄我們年紀大了,還帶了一個拖油瓶,便直接把我和花姐掃地出門。”
“離開浴場,就沒了收入,我們根本沒有能力負擔一個月上萬塊的醫藥費。沒有文化,沒有門路,為了賺錢我們只能賣身子。我們租不起門面,找不到靠山,只能去公園站街。為了救糖糖的命,不管是什麼人,不管對方提出多麼骯髒不堪的要求,我們都咬牙堅持。五十,三十,二十,我們一次又一次賤賣自己的身體,為的就是希望糖糖有一天能健康地站起來。”
“好就好在這一年多時間裡我們沒有放棄,就在幾天前,醫院給糖糖做了最後一次手術,糖糖腦部的淤血被清除,再有個把月時間便能恢復。糖糖從出手術室就一直喊著要見大媽,可我怎麼都聯絡不上她。”
“你最後一次見花娟娟是什麼時候?”明哥打斷道。
馬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個星期之前。”
我在心中盤算了一下:“正好是案發時間!”
“你把你們最後一次見面的經過仔細地說一遍。”明哥在筆記本上寫了“重點”兩個字,並隨手畫了一個圈。
“十天前,糖糖的主治醫師告訴我們糖糖恢復得很不錯,各項身體指標都達到了標準,之所以還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樣下床,主要就是因為她顱腦內還殘存一定的淤血,需要做徹底的清創手術。”
“雖然醫院已經給我們做了最大程度的減免,但我們還要承擔將近三萬元的手術費用。我和花姐這些年的積蓄早已經花完,我們在雲汐市無親無故,去哪裡弄這三萬塊錢?我們本想把手術緩一緩,可醫生告訴我們,錯過了最佳的手術時間,很有可能會引起併發症,到時候糖糖能不能醒過來還不一定。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花姐突然告訴我,她認識一個朋友,可能會幫我們。”
“朋友?什麼朋友?”這應該是案件進展到目前為止,最為關鍵的矛盾點,明哥顯得很謹慎。
“我不清楚,她沒有跟我提起過。”就在我們滿心期待的時候,馬蘭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明哥順手點燃一支菸卷長吸一口,有些失落地說:“你接著說吧。”
“花姐和她朋友約定在第二天的晚上見面,雖然我沒見過她朋友長什麼樣,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是她的這個朋友絕對仗義。花姐是七點多從醫院走的,十點多就帶著四萬塊錢來到了醫院。有了錢,醫生便開始給糖糖做術前檢查準備手術。花姐在醫院待了一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現在糖糖手術都做完兩天了,我打電話她也不接,到公園也找不到,我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所以就報了警。”
明哥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在馬蘭離開時把真相寫在一張字條上塞進了她的包中。
十
送走馬蘭,案情似乎又有了進展。花娟娟,一個在雲汐市無親無故的外地人,是如何突然拿到整整四萬塊錢的?她口中的朋友到底是誰?他是不是這起案件中的兇手?我們要怎麼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他跟這起案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