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些含糊。
“光線應該是從6號樓22層樓道里射出來的,穩妥起見,我們去看看。”
明哥一聲令下,我們幾個人提著勘查裝置,沿著樓宇間的小道很快來到了那個發出光線的位置。這裡是樓層最東邊的防火通道,通道的盡頭便是樓梯間。
“地面附灰塵很完整,只有一種鞋印,42碼,男士耐克鞋,腳印很凌亂,這個人曾在這裡來回踱步,步長很短,說明他當時應該很著急。”我低頭看了一眼地面,開口說道。
“焦磊,把鞋印用相機固定下來。小龍,你走近一點看看。”
我幾步走到那扇半開的窗戶旁:“樓道鐵欄杆上有大塊浮灰擦劃痕跡,曾有人趴臥在此,從這裡正好可以看見我們的勘查車。”明哥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會不會這個人看見我們都穿著警服,才向我們求救?”葉茜提出了一個假設。
“他能在這裡來回踱步,又能打反光鏡,說明他的手腳並沒有受到控制,而且這裡只有他一個人的鞋印,根本沒有第二個人出現,這個人會有什麼情況需要我們救援?”我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難道是我想多了?”胖磊有些歉意地撓撓頭。
“我看,八成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葉茜也放鬆了警惕。
“算了,沒事就好,我們先去復勘現場再說!”明哥對我的分析結論也很贊同,衝我們揮了揮手。
我們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並不知道當我們搭載的電梯門合上的瞬間,一個男子慢慢地從樓梯間的木門後走了出來,他的手中緊握一把冰冷的長槍,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們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屍案調查科,真不知道下一次你們還會不會這麼幸運”。
“都說眼小聚光,還SOS,虧你想得出來!”我們幾個人有說有笑地來到了中心現場。
再次站在這個房間的入口時,輕鬆愉悅的心情立刻煙消雲散,撇開剛才的小插曲,更為殘酷的現實還在等著我們。案件需要重新梳理,想找到新的線索,只能從復勘現場中去尋求。
一間六十幾平方米的房子,在明哥的復勘圖紙上被分割成了一百多個小區域,像那種血液密集的重點區域,都被標註上了星號。確定好分工以後,作為痕跡檢驗員的我,再次推開了案發現場的那扇防盜門。
復勘工作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順利,我們從豔陽高照一直忙活到夕陽西下,幾乎沒有任何收穫。
“走吧!”明哥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復勘現場沒有一絲進展,這意味著這個案件很有可能要黃了。砰!房門被我用力地關上。
“我們回去想想,還有什麼我們沒有考慮周全的地方!”胖磊拍了拍我的肩膀。
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心情都最為沉重。我略帶不捨地提起勘查箱,抬頭重新掃視了一眼案發現場的房門,就在他們四人已經走進電梯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處異常。
我略帶激動地喊了一聲:“明哥!”
“怎麼了?”聽到我的喊聲,他們四人又重新從電梯間裡走了出來。
“你們看,這房門有些不對勁!”我指著門上張貼的年畫說道。
“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明哥加快了腳步。
“這應該是過年的時候貼的年畫,你看兩邊的這兩個‘福’字,全是倒著貼的!”
“我們這裡都是這個習慣啊,‘福倒’,‘福倒’,倒著貼就是‘福到’的諧音,討個吉利,這有啥?”胖磊搖搖頭,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對。但是你看房門正中位置貼的這張大的‘福’字。”
“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這張怎麼是正著貼的?”
“這裡還有膠帶二次粘連的痕跡!”我指著這個‘福’字的一角又補充了一句。
“你是說,這個‘福’字曾被人撕下來過?”對於明哥來說,很多問題不需要太多的解釋。
“從膠帶粘連的浮灰看,應該是剛撕開不久。”
“你懷疑這年畫是嫌疑人撕開的?”
“對!”
“他撕開年畫幹啥?這與案件又有什麼關係?”
“你把它撕開不就知道了!”
葉茜將信將疑地把這張佔了半個門大小的“福”字年畫撕開,此時,房門上鬆動的“貓眼”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
“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我興奮地提起強光燈,對準貓眼照了過去。
“你猜測的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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