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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還要掙扎,只力道漸漸不足,目光迷離,不由自主捧著蔡和一顆頭顱把豐滿之處盡力往他口中送:“死人,上來便欺負奴家,嗯,還不快進來!”一條腿不由自主盤上了他的腰間。
蔡和逗弄出婦人浪勁,卻攔著另一條盤上來的腿,眼中意猶未盡,“乖,一會兒給你,這會兒還有正事要辦。”
婦人這會兒情致高漲,如何熄得火下去,道:“什麼花花兒事要緊的。”
九十六章 共食
蔡和在婦人耳邊低聲將楚瑾瑜吩咐他的事說了一遍,又道:“人這會兒可就在外頭,如今便要瞧你的了。若是辦好了,咱們可就能做一對長久夫妻,好過成日這麼偷偷摸摸的。”
婦人迷離的目光總算是恢復了些,這婦人姓薛,人稱薛娘子,閨名元元,頭裡原本有個短命的丈夫,在街前賣染布度日,手藝算得上不錯,攢了些銀兩,便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來。
只不過有道是色字頭上一把刀,便有無賴瞧上薛娘子姿色,將薛娘子癆病頭的夫君混打了個半死,在床頭上又盤桓幾日便嗚呼去了,過後便要搶人,偏遇著從花街柳巷裡剛快活出來的蔡和,也是瞧著薛娘子貌美,一時意氣,拳腳上來,倒把對方打跑了去,薛娘子感激蔡和救命之恩,請了家來擺酒,幾杯酒下去,婦人同蔡和便眉來眼去,纏綿到了帳子裡。
也是頭前一個短命鬼丈夫在床底上頭頗不如意,薛娘子早不稱其意生了憎惡,如今沒了夫君,便同蔡和好在了一處,只不過因為新寡,只怕被左鄰右舍詬病,此事便只做私底下來往,不敢公開。
只是出了孝,二人便想在一處,只不過薛娘子夫家有個小叔子並一個三姑婆,十分著意她那點箱籠,不肯輕易放她出門,每來家訛詐,二人便一直不曾把這事說開。
每日隔三差五,蔡和便偷偷到她房中,同她二人顛鸞倒鳳的快活,不過此事終不得長久,且薛元元生性淫浪,沒男人的日子可心裡頭癢得慌。
蔡和也想早日娶了此婦人,不說這婦人在那等事上十分得趣,且屋子裡有一車車的箱籠鞋腳,若娶家來,可是他一輩子都用不著愁了。
二人都有這心思,只是尋不到機會,三姑婆盯得緊,不肯放婦人離開,如今若是能得了楚瑾瑜手眼本事,他二人便不用再怕個老虔婆歪纏。
薛元元聞言一喜:“可是真的?那感情好,可你要如何,聽你這意思,外頭是個不好惹的,你我哪有這本事讓他吃虧?”
蔡和嘿嘿一笑,拉過女人在耳朵邊如此這般附言幾句。
薛元元只聽得眉開眼笑,促狹捶打了下:“死人,就你能耐!”
二人在裡頭說笑,外頭展元風卻有些坐立不安,打量著門戶,卻又覺得這地方離著進來的街面十分近,倒是個好地界。
只是不知道到底誰家門戶。
正琢磨間,卻見裡頭蔡和走了出來,身後卻又跟著一個婦人。
胭脂色對襟襖,妝花眉子,麻花盤扣,紫遍地金比甲,石榴紅裙,腰間繫著條白綾汗巾,珍珠箍子,婦人頭面,金燈籠色墜子,面如滿月,眉宇間幾絲媚態,眉目流轉間,直剌剌瞧著自己。
展元風忙起身拱手,薛元元打量跟前這位漢子,不由暗讚一聲,好個魁偉人物,旬日見著蔡和,比旁人多些力氣,個頭雖小,倒也是個人物,在床底上尤其雄風威武,可如今同展元風站在一處,卻高低立顯,差了一多半。
九十七章 晨起
心中感慨,立於當下,一雙美目盯著只看不語,一旁蔡和知道這婦人性子,暗罵了聲蕩婦,卻又道:“這一位姓薛,旁人喚她薛娘子便是,身後是她跟前侍奉的馮媽媽,這位是於威鏢局的趟子手,展元風展大爺爺便是。”
薛元元這才盈盈下拜,同展元風二人互相見過。
一番禮數之後,分了主客坐下,馮媽媽領著個小丫頭捧著個楊木剔紅托盤,裡頭銀鑲雕漆茶鍾,銀杏葉茶鑰,拿了三盞蜜餞金橙子泡茶來,婦人纖手捧著那帕子抹了盞邊上的水漬,親手遞於展元風,道了萬福,他忙用手接過。
蔡和這才又道:“今日不為別的,只我展兄弟要替人尋落腳之處,趕巧你不是託我替你尋個主顧,我便將展兄弟帶來讓他瞧瞧。”
薛元元看了眼展元風,卻笑對蔡和道:“有勞蔡爺,我這裡有一壺南酒,家中親友剛送來送給蔡爺權當是個謝禮。”
蔡和並不推卻,只同展元風笑道:“既然到了地頭,沒老子什麼事,你同薛娘子自己商議便是,我自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