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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上下亂顫,一對顫巍巍的奶子捏在二人手中搓揉的不成了樣,那另一頭的廖管事捧著人的腦袋一條棒槌還在人嘴裡頭進出,白花花的肉兒晃人的眼,醜態百出的摸樣,看得丘婆子是又羞又燥,一屁股跌坐了下來拍著兩條大腿就開始嚎:“哎喲餵我的天老爺啊,哎喲餵我的夫人吶,老奴對不起您那,老奴是瞎了眼了呀,讓個 小 賤 人 蹄 子 勾 搭 了爺,坐下這等沒臉的醜事哇,夫人吶,老奴活不得了呀,老奴沒臉將您那!”
她這麼一嚎,把炕上荒唐的三人嚇得驚跳了起來,廖管事頓時蔫吧了下身從林紅衣嘴裡滑了出來,那邱國政更是嚇得一瀉千里,忙丟開了身上倆條腿,想要去扯自己的袍子,偏三個人荒唐當口身上的衣衫一路走一路被他拋到天邊去了,這時候哪裡去尋,只得將炕上的被子拉過來遮掩住下半身來。
只那林紅衣,還笑的古怪,偏還伸手去扒拉邱國政的身子,喚道:“我的爺,怎麼不幹了,奴家還要,快些來呀。”
邱國政一張老臉通紅,躲著那隻手,防她扯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林紅衣見他不搭理,便又去勾那廖管事的,雪白的身子毫無遮掩的滾向躲在一旁的廖管事,口中嘟囔:“好哥哥,奴家要你,快入死了奴家。”
那廖管事一味躲,躲著躲著滾到炕沿邊,噗通一下子就滾落了地來,光著腚朝天,摔了個嘴啃泥,如同一隻老狗,也顧不得呼痛,撿起地上散落的袍子就往身上捋。
那丘婆子眼看林紅衣那副摸樣是恨得牙癢癢,忽的一下從地上掙將起來,撲過來就著林紅衣的頭髮就扯:“你個 騷 蹄 子 野 狐 狸精 害天殺的下作東西,沒臉沒皮的混帳玩意,浪的沒邊了的,叫你勾搭老爺, 勾 搭 男人,就該爛腸爛肚生花瘡爛死了去!”
林紅衣吃痛,臉上還潮紅未退,神態也迷離的不成樣子,尖叫著廝打面前的婆子,那婆子不及防她尖利的爪子,被撓了一下,登時見了血珠子,疼得她嗷一聲:“作死的 小 娼 婦,還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個勾 搭 男人 的狐 媚 子!”
說話間兩個女人就滾做一團,你扯我,我撓你,打得不亦樂乎,一團白肉一團青,看得旁邊倆男人瞠目結舌,那邱國政倒也機靈,忙趁著這當口去尋自己的袍子,偏急的沒地兒尋,還是那廖管事抓過地上的來遞了給他,主僕兩個是手忙腳亂一陣,等扣了幾顆釦子,又發覺穿錯了彼此衣衫,卻沒奈何再換過來。
門臉兒被人一腳踹開,邱國政家那大舅子也領著人殺了過來,打眼一瞧,這裡頭熱鬧的不成話,再看屋子裡,當門口紫檀木嵌琺琅八角京式花幾,單這一個,便是自家屋子都沒得,旁的紅漆彩繪的方桌,壁上嵌貝掛屏,瑤瓶象雕,博山玉爐,都是少不得的好東西,卻在一個外室的屋子裡見著了,妝奩盒子上堆滿了金燦燦白玉翡翠的珠花頭面,他就是個武將,也知曉都是貴重貨,更是怒火中燒,過來揪住了邱國政的衣領罵道:“好你個窮酸貨,要不是我姐,你有今日?虧得你竟敢瞞著我姐姐做下這等好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邱國政向來怕這大舅子,跟他家那母老虎一個脾性,又被捉了把柄在手,少不得唬道:“我,我也是一時糊塗,這,這都是他,都是廖正,都是這老小子挑唆了的,你問他去。”
他一推三五六,那旁邊縮頭縮腦的廖管事哪裡不知道這夫人大哥的厲害,卻也不敢得罪了老爺,屁滾尿流的過來抱著岳家大哥的腿告饒:“大爺饒了小的,小的也是被這婦人一時迷惑了去,都是這婦 人 騷 的厲害,小的沒把持住,求大爺饒了小的一時糊塗吧。”
說話間那邊纏鬥著的倆個女人已經滾過來,到底是丘婆子勁大,林紅衣一絲不掛的又是個平日四體不勤的,哪有這跟著將軍女兒的婆子勁足,被打得臉皮子青紫發腫,好好兒一副臉蛋,早沒了樣,一頭青絲落了大半,只不過那丘婆子也沒佔了便宜,老臉上三五道抓痕,很是顯眼。
丘婆子喘著粗氣揪著林紅衣,鄙夷的看著她一身白花花肉兒:“騷蹄子,讓你勾搭人,沒廉恥的貨,就該千人騎萬人乘的種,還這裡勾搭老爺,真正是活膩味了。”
林紅衣渾身被打的痠疼難忍,又沒個遮掩的,依著她性子,本該羞煞了去,可這會兒她身上紅潮未退,一雙狹長的眼睛還透著嫵媚勁,迷離茫然的樣,也不知道喊疼,卻將手朝著邱國政伸去:“老爺!”
邱國政這會兒哪裡顧得上她,偏開臉去只當沒瞧見,林紅衣見他不理自己,又去看廖管事,平日這老頭兒是要星星不敢給月亮的巴巴討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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