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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親了一口,才說出話來:“爺,有旁人在呢。”
楚瑾瑜眼也不斜,“哪個這般不長眼的還會在?”
孟蟲娘一雙細長的眉眼目光閃爍,十分豔羨,看楚瑾瑜壓根瞧不見她,又不好不開口,酸溜溜道:“瞧爺這雙眼,只瞧得見妹妹,倒是沒旁的了。”
楚瑾瑜這才像是瞧見她,道:“你如何在這裡?”
孟蟲娘道:“奴家閒著無事,便過來和妹妹說說閒話,這不,想妹妹這都是上好的花樣,奴家弟媳婦來家做客,少不得借妹妹這的好東西去描個花樣子。要不怎麼說,爺把滿府的好物件都在妹妹這供著呢?回頭爺也賞奴幾樣破玩意?”
今日楚瑾瑜顯然心情不錯,聞言也只是笑了聲:“怪小行貨子頭,偏就你愛佔些個便宜兒,什麼都要掐個尖去!”
孟蟲娘忙順勢欠身福了福:“奴家謝過爺的賞!”
楚瑾瑜哈哈一笑,也不同她計較,一旁畫壁看二人這番勾當眉眼的頓生厭惡,冷下臉來起身:“我回屋了,你們聊罷。”
扭身就走,楚瑾瑜一愣,忙撇了眾人就追著進屋子去,把個孟蟲娘弄得十分沒趣,好不容易遇著楚瑾瑜心情好說了會兒話,卻被畫壁攪了,真正是個小醋罈子,倒是有些本事,把個爺的腳勾的緊緊的,對一旁崔家的道:“妹子這是怎麼了,剛不是還好好兒的?爺倒是慣她的緊!”
崔家的撇她一眼,豈有不知道她心思的,也不戳破,自進內屋子去伺候,孟蟲娘看沒人搭理她,十分沒趣的只領了丫頭出門,迎面便見著楚瑾瑜身邊的小廝延平手裡捧著個匣子從外頭進來,問道:“喲,平哥兒你這是著急忙慌趕著投胎呢,手裡頭拿的什麼,與我瞧瞧。”
說著伸手就要看,延平一挪胳膊避開,神色淡淡的道:“孟奶奶可仔細別磕著了手,這是爺讓胡太醫開給小奶奶的藥,若是灑了,爺恐惱上來就不好了。”
孟蟲娘道:“小狗肉兒,什麼寶貝精貴的,值當你這麼小心,我不過瞧瞧,能如何?你倒是拿著雞毛當撣子使了,狂的你!”
延平不搭茬,只避開身子從一旁繞了過去,惱的孟蟲娘想罵,又怕回頭讓楚瑾瑜聽見了,只得在後頭啐道:“臭狗兒,仗勢欺人的狗奴才!”
身後的丫頭悄悄在耳邊道:“奶奶,這胡太醫可是出了名的女兒科大夫,莫非是小奶奶有了身子?”
孟蟲娘眼一瞪,“放屁!”把個丫頭唬得不敢再說,她自己卻又瞧著畫壁這處院子大門又羨又妒,楚府裡多少女人想要給楚瑾瑜留個種,只因為楚大官人至今沒有個正頭娘子,便少不得動心思,誰要是能有了爺的種,那位置便必然是她的,為這事,府裡頭女人都憋著勁,卻不想這倒讓新來的爭了個先去。
走到外頭無人處,狠狠啐了口:“賊偏門的小淫婦,慣會使手段把攔著男人,老孃就不信,分明一臉狐媚摸樣,肯實心實意待爺,哪一日出些么蛾子,看爺還慣著她!”
這邊楚瑾瑜追著畫壁進屋,只看她往炕上頭一歪,便拿著後腦勺對著自己,楚瑾瑜走近了在炕邊坐下,笑道:“這是怎麼了?剛好好兒說這話,怎麼就生氣了?”自打那一日發作之後,倒是氣性越發大了。
只不過他倒也喜歡畫壁這點小脾氣,顯得鮮活,畫壁還是知道分寸,這甩臉子的事拿捏的恰到好處,只把他心勾得癢癢的,沒脾氣。
心上正有得意的,不計較畫壁臉色,反而掰過她身子,嘻嘻道:“今兒個爺同京城來的貴客做了道生意,提前支領了一個月的鹽引,下個月讓人去揚州跑一趟,回頭最起碼,也是這個數!”
楚瑾瑜伸出五指來翻了翻,顯得很是得意。
畫壁聽不懂這些個生意上的事,也不樂意聽,總不過這男人強取豪奪又大賺了一筆,有了錢無非作怪,逞強凌弱,她是沒興趣的。
卻不想那楚瑾瑜說到得意處,便趁著酒興不由分說壓了上來,滿嘴的亂親,一邊道:“乖乖兒可知道,今日爺送那姓林的去伺候御史門下的管事,讓她以為是個什麼身份,偏不知道分寸,怎麼樣,爺沒騙你,哪個敢惹爺心頭肉,爺自然要收拾她。”
畫壁聽他得意洋洋同自己炫耀處置林紅衣的始末,心裡頭發涼,這個男人待身邊的人真正無情,林紅衣是伺候他的女人,轉過臉來便被他送人,名義上是為自己出氣,事實上不過是因為林紅衣說漏了他的好事。
哪一日她要是被他厭棄了,下場會比那個女人好麼?越發覺得早日擺脫此人要緊,楚瑾瑜不知她想什麼,隻身子被自己弄出火來,醉醺醺就要去扯她衣襟,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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