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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元風十分歉疚:“都是我的不是,讓嬸子和畫壁替我擔心了,她是不是有什麼事?”
看他著急,牛寡婦猶豫了下,把展元風看得心中一驚:“莫非她也出了什麼事?”
牛寡婦頗有些不忍,拉著展元風胳膊:“大兄弟你別急,瞧你這樣子,多少日沒好好吃了,進屋來先坐一坐,嬸子給你衝碗豆花。”
這會兒的展元風哪裡有心思吃喝,反手捉著牛寡婦手腕連聲道:“嬸子你休要瞞我,畫壁若是有什麼事,不可同我說?”
牛寡婦吃痛,卻也不好叫喚,忙道:“大兄弟,你別急,妹子她沒事,沒事,唉,你要是能早些來,也不至於如此。”
展元風聽的越發不安,也顧不得身上不適,道:“嬸子何出此言,畫壁究竟如何?也罷,我自己去瞧瞧罷。”
牛寡婦忙不迭攔著,道:“哎大兄弟,你別去了,畫壁妹子不在。”
牛寡婦瞧那雙疲憊的眼長嘆了聲:“妹子到處打聽你訊息,也不知你究竟去了哪,這日子眼見著過不得,有大戶來求她手藝,接了她家去,這些日子都不曾回來呢。”
展元風臉色灰暗,頹然道:“是我的不是,累她辛苦,不知,她在哪一家做事?”
牛寡婦神情閃爍,搖頭:“此事,我也不甚清楚,她們大戶人家的,只怕也不樂意到處宣揚。”
115章
展元風點頭:“也是……也不知,她究竟生我的氣不曾?”
看他垂頭喪氣,牛寡婦也是可憐他,勸道:“瞧你這樣子,回頭妹子瞧著了也是擔憂,依著嬸子看,要緊打理下齊整了摸樣,回頭讓妹子也好放心。”
展元風聽著也是在理,便拱手道:“有勞嬸子提點,在下這便去收拾一番。”
一旁卻有人嗤笑了一聲:“我道是個聰明人,卻原來是個蠢的,還惦記著,卻不知人早就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展元風一看,是個婆子,坐在外邊一張方桌上,正朝著二人這邊笑。
他雖不認得,牛寡婦卻知道是隔壁鄭湘玉家娘,不由臉色一變:“你個老貨好好吃你的豆花,多什麼嘴!”
鄭婆子也不惱,只抽出帕子抹抹嘴,不緊不慢道:“嬸子開店,還不許人說話不成?”
牛寡婦道:“你老人家積點口德,又不是什麼好營生,沒事在這裡坐著不嫌燥的慌。”
鄭婆子哼了聲:“我家好賴,做的是開門的明面生意,有什麼好燥的,比起那暗地裡做了婊子還想著立牌坊的,那才該燥的慌呢。”
牛寡婦氣不打一處來,上去扯了肩頭的抹布撣過去:“去去去,咱這廟小,你個老東西外頭嚼舌頭根去,這容不得你。”
鄭婆子站起身,卻看向展元風:“展爺,老身也是瞧著你好大個英雄人物,這般下場可憐見底的,早早兒忘了畫壁,過你太太平平的日子吧,瞧這身晦氣的。”
說罷就走,展元風哪裡肯讓她就這麼走,就要追去,牛寡婦忙不迭想去拉他:“大兄弟,那老婆子滿口噴糞,就是個老粉頭,你別聽她胡忒。”
展元風猶豫了下,店內門板後頭拱出個腦袋瓜子,蠶豆子頂著個瓢兒頭瞧著他親孃:“娘,幹啥不告訴展大哥,畫壁姐姐攀著高枝兒去了,不要他了呢。”
牛寡婦臉色一變,斥道:“混帳瓢兒,胡忒什麼,你畫壁姐姐是這麼個人麼?都是一群嘴禿嚕的,沒事閒磕牙,亂說!你可不許給老孃出去亂嚼舌根,聽到沒!”
蠶豆子撇撇嘴:“這又不是我說的,大家都說呢,這麼久都沒見畫壁姐姐回來,那楚家的倒來了人往畫壁姐姐屋裡頭去,搬了畫虎哥的靈位,人都說她給大官人去做了小,還是假的麼?”
牛寡婦噎了噎,卻又橫眉豎眼瞪著自家兒子,掄起她肉實的巴掌道:“賊小王八蛋,就你話多,毛都沒全呢,說什麼屁話,再亂說,看我不打死你!”
一旁瞧著臉色鉅變的展元風,這才想起忘了人還在一旁,那巴掌便落不下去,訥訥瞧著展元風:“嘿,大兄弟,這孩子,呵呵,賊小子亂說話呢,呵呵。”
展元風道:“嬸子,畫壁究竟怎麼了,你休要瞞我。”
牛寡婦哪裡敢說,這些日子以來,左鄰右舍風言風語,只因為畫壁走了之後再沒回來,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不著家過了幾夜,那還能有什麼好話?
都說她小姑娘家受不住連日打擊,跟著人跑了,她為此和人吵了幾回,可人見不著,這話可壓根消停不了。
且不說之後,卻又有一輛體面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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