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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壁不由冷笑道:“魏大爺,如果不是你,我用得著在這裡平白受氣?要真算起來,處置誰都該先處置了你才是。”她也不是傻子,就看那娟兒瞧魏梅州那討可憐的樣子,還用猜也知道此女必然對此人有意思,這才來尋她晦氣。
當真是無妄之災,她在楚瑾瑜那受人嫉妒倒也罷了,跟這個人壓根關係也沒有,卻要平白受氣,罪魁禍首倒不當回事,豈能不叫人生氣!
魏梅州哈哈一笑,道:“你這脾氣當真不小,楚弟居然受得?還真是稀奇,他屋子裡女人可不少,要你這麼個脾氣,也不知他府裡頭如何吃得消!”
他如何不知道那娟兒心思,不過當個趣,偶爾逗弄下也無妨,卻知道她家父母不樂意,他又不缺女人,本也瞧不上個丫頭,他用得著人家父母,又向來標榜憐香惜玉,自然平日倒也客氣,卻不想往日縱容,倒是縱容出個沒腦子的來。
處置那丫頭壓根用不著多少手段,只是瞧著一路軟和脾氣的婦人剛才難得火氣,比平日在他跟前那許多女人鮮活許多,倒覺出些新鮮勁來。
他今日悄悄進城,也沒直接去家,叫人送信,把管家交出來,問清了幾日門前境況,又著人打聽了,才知道楚瑾瑜還真是本事,就把那頭疼要命的婚事給撂了。
所以才有這功夫日日守在門口堵他,倒是他小瞧了姓楚的。
如今迴轉了莊上來,正撞著屋子裡一出鬧劇,平心而論,這婦人長相上確不是頂頂出挑的,可他慣經風月,也知道某些婦人雖不是絕色佳人,卻遠比那絕色佳人更吸引男人。
說起來,姓楚的同他都是一類人物,原本當這一輩子大概也就這麼過了,女子粉頭,不過錦上添花之用,故而他頗有些不明白,畫壁便是身子吸引人,也不至於叫楚瑾瑜這般迷戀。
如今這畫壁小脾氣一發,不由叫他生出別樣心思來,想這婦人總叫他有些意外,倒是越發想留下人來的主意。
畫壁哪知他心思,只十分鄙夷他那口氣,不說楚瑾瑜如今府裡頭乾淨的很,要是他真弄來個什麼娟兒紙兒的,她不撓死男人才怪,只那是因為她在意,同魏梅州卻是什麼關係也沒有。
那魏梅州瞧她不搭理自己,卻也不惱,反倒是這麼靜靜瞧了會兒,突然道:“好端端個婦人,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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