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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瞧見鄭湘玉熟悉的臉愣了下隨即臉色一白,頓時想到了一張邪魅笑意的臉,以及那雙深不可測的眼。
她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對方,鄭湘玉也打量了半晌眼前女子,此時此刻被凍得臉皮子發青的畫壁說不得有多少容貌驚人之處,只有那雙寧靜致遠的眼有說不盡的蘊藉風流,雪白細膩的脖子在天窗僅有的光線下顯得越發蒼白,更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難怪招了人惦記,鄭湘玉也不知心裡頭泛了什麼滋味,酸澀苦甜的頗有些複雜,開口道:“畫壁姑娘還好麼?”
畫壁也不好冷臉,只淡淡道:“還好,你有事?”
鄭湘玉這會兒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有位爺託奴家給姑娘帶句話,若是姑娘應承了,便可免了在這遭罪,不知道姑娘可還記得當初的條件?”
畫壁這會兒懵懂中明白了幾分過來,道:“你說的,是楚大官人麼?”
鄭湘玉笑了笑,這事不是明擺著麼,難得楚瑾瑜肯跟個小女人如此費心,也不知該說她當初眼光太好,牽了這份冤孽。
畫壁問了之後卻是沉默,鄭湘玉看她半天不說話,也不明白她心思,就道:“想必妹妹應該明白吧,楚大官人這是瞧上了你,他也是剛從外面來縣城,才知道妹妹的事,便讓奴來見你,可見是上了心的,妹妹只要答應了,這些罪便不用受了,只怕姐姐日後還要承託妹妹照顧呢。”
畫壁聽了她一嘴姐姐妹妹心裡頭不由生出厭惡來:“楚大官人莫非還能讓我出牢房麼?”
鄭湘玉笑道:“妹妹不知道,不要說這臨河縣,便是州府大牢裡,大官人要弄個人出入,還不是跟自家人辦事一般方便?也是妹妹你年紀輕,要是早些應承了,也不用遭這份罪了。”
畫壁也不知聽不聽的出鄭湘玉話裡半是炫耀半是威脅的意思,當初她急著擺脫楚瑾瑜不過是拿話敷衍,想來對方也是看得明白,所以並未強迫,只如今看她倒了黴,卻又及時出現,不啻同她擺明了,她若聽話,自然一切方便,她若不肯聽從,只怕苦頭吃得更多。
三十四章 發怒
這樣的人,畫壁只覺得比張大戶更是可怕,她不想揹著個惡名在牢裡冤死,可想著外頭的楚瑾瑜,心裡卻也是十分的畏懼。
可她卻也想不出什麼法子能夠擺脫。
看她還是不說話,鄭湘玉有些不耐煩:“妹妹莫非還想拿驕不成?要知道大官人瞧上了你是你福分,做女人可要懂的知足,你可知道這不要說臨河縣,便是通州府和京城,那有多少姑娘家巴巴的盼著大官人看上,如今他肯替你花些心思,你可要知足,回頭惹惱了大官人,還不是你自己吃虧!”
這話不單單只是哄勸,多少帶了幾分威脅的意思,顯見得若是畫壁再不肯,只怕吃苦更多。
畫壁原本便有些膈應,這會兒更是生出厭惡來,儘管她如今走投無路的樣子,卻也不稀罕什麼大官人的青睞。
楚瑾瑜那樣的人又會有多少好心,不過就是想弄一個女人玩玩,等她順從了去,外頭等候她的也就是個玩物的命運,和如今又有什麼區別。
乾脆還是不吭氣,只當沒有聽見。
鄭湘玉等了半晌也不見她回話,只覺得這女人不過是個木頭疙瘩,實在不識趣,也不知楚瑾瑜哪來那許多興致,便道:“想來你還年輕不知輕重,我把話帶到了你好好想想,明日我再來聽你回話。”
重新披掛了出了牢房,迴轉家中來同楚瑾瑜回話,並未將自己後頭那一半恩威並施的話提及,只說自己如何勸慰,畫壁如何不出聲,最後小心翼翼打量下楚瑾瑜的神色,試探著道:“奴家怕公子等急了,便同她說好好想想,明日再聽回話。”
楚瑾瑜神情陰沉的聽完,也不知想著什麼,冷冷笑了下:“倒是個不識趣的,那便讓她在裡頭再多清醒清醒罷。”
楚瑾瑜說這話有些冷,一旁聽著的鄭湘玉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偷偷瞧他臉色,只看陰沉的臉十分駭人。
不由得內裡有些心虛,終究不明白這楚瑾瑜對畫壁究竟怎麼個想頭,若是喜歡,他要的女人便是原來多少三貞九烈,憑著他性子,壓倒了幹了,提了褲子走,出了人命也是不在意的,可偏偏上一回到手的肉他都沒動。
若是不喜歡,這麼花了大心思,巴巴讓她做說客,顯見是動了心的,可畫壁不肯屈從,卻也難得看到楚瑾瑜如此發怒。
雖然這火氣不是衝著她,可在牢房裡她說的話,到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帶了幾分意氣,她是看畫壁究竟是個有心氣的,那樣威脅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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