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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骨頭髮軟,說話帶了三分喘氣,聽得楚瑾瑜身子又有些燥熱,猿臂一抻那鄭湘玉就滾進了懷裡被他狠狠親了幾口:“好甜一張嘴兒,怪不得慣會淌蜜水的。”
鄭湘玉咯咯浪笑:“奴家上下兩張嘴,爺說的是哪張?”
楚瑾瑜喜歡的就是鄭湘玉這葷腥不忌的淫蕩本事,要說什麼樣女人他沒見過,自己那偌大一個家也不是沒有女人的,偏那些個姬妾羞羞答答的於風情上都沒鄭湘玉大膽,常有放不開的地方,索性這女人什麼都敢,便是一時入了眼去。
他對女人一向大方,得他意思的也都從來不敢反抗,不過都是些玩意,伺候的好他不會吝嗇金錢,不過這會兒笑過了那目光卻又越出了窗戶去,凝眸一處眼神幽幽。
鄭湘玉看他通常這平日早撲將過來這會兒卻是沒了下文,不由好奇也探了脖子出去看,外頭人來人往的都是些商販,與平日並無區別,正納悶,卻見著旁邊牛寡婦那豆腐店門口簾子一挑出來個小小的青影。
十七八的摸樣,只得一張側臉,那人出來呵了口氣,搓搓手,便又走動了幾步,到一處賣河鮮的地方跟人說了會子話,那小販便提溜起一挑草魚過去,對方付了錢,提了魚便走。
走到處買針頭線腦的攤上,小販殷勤介紹,那女子像是被說動了,輕輕淺淺笑將起來,這當口人正對這便的窗戶口連鄭湘玉都瞧了個正著,雖不是天香國色的臉,可奈何那眸子生的勾人,笑起來一對梨渦煞是生動。
堪堪笑靨如花一般,偏身上一絲裝飾也無,當得上淺淡朦朧,卻又清揚婉兮。
便是那鄭湘玉瞧見也嘖嘖嘆了聲:“唷,這丫頭倒是越長越出挑了。”
一旁的楚瑾瑜也不知瞧什麼,這會兒卻眉梢一挑:“唔,你認得她?”
鄭湘玉嘻嘻一笑,扒著楚瑾瑜的胸口道:“說起來也算是半個干係,她家嫂子也曾經是同行,如今卻哄的一個男人褲襠底下脫不開身,也是本事。喏,就是前頭走街串巷子買南貨的貨郎畫虎。就是他家的妹子。”
“哦,”楚瑾瑜目光微閃,散漫的應了聲。
鄭湘玉一旁察言觀色,突然笑開來:“說起來這丫頭也有些倒黴,攤上個沒擔當的哥哥,父母又不在,也沒個做主的,偏她那個嫂子唷,委實是個厲害的人物,把個男人看得緊,一分銀錢也不曾多給,連出去吃花酒的機會都沒有,這且不說,好好兒一個大閨女見天給使喚的跟個小丫頭似的,可憐見底那麼個花容月貌的小人兒,什麼粗活重活的都要做,年前累得生了場大病,都以為過不去了要,倒不知命大還是怎麼的,竟活了過來,不過我瞧著活著不如死了乾脆,這大概又被支派出來做什麼了,還不知她家那個黑心嫂嫂回頭要怎麼算計這丫頭呢,奴聽說那女人跟街口那方婆子最近走的可近,爺你也知道,那方婆子可是個做貝戎兒行當裡的老虔婆,漂亮姑娘到她手裡頭,豈能有好的?”
第六章
楚瑾瑜凝神的目光突然收回來似笑非笑瞧著鄭湘玉:“爺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等子替人打抱不平的熱心腸?”
鄭湘玉一陣笑,蔥綠的肚兜就耷拉著兩條細細長長的絲線垂釣在細膩纖長的脖子上,鬆垮垮露出裡頭兩堆白花花的雪堆兒來,隨著她的笑顫巍巍的,看得男人瞳眸一陣攣縮,氣息也粗了幾分。
她膩過來同樣似笑非笑著道:“奴的好爺爺,奴家哪有那等子打抱不平的本事,要也是爺才有這等子本事不是?公子可有想做一回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麼?”
楚瑾瑜在那鮮活紅潤的一張小嘴上狠狠啜了口,方才道:“爺是活菩薩麼?爺可是活閻王才是。”
鄭湘玉花枝亂顫的笑,一雙手益發不老實的往他肚腹下游去:“公子是活菩薩也罷活閻王也好,都是奴的活祖宗,這臨河縣哪個不知道您是比青天大老爺還有本事的?那下頭大好一段姻緣正合該公子撿了便宜去呢,公子您說呢?”
楚瑾瑜被她一番撩撥越發意動,那目光卻朝著下頭掠了眼,勾著婦人在懷裡刮剌:“爺怎麼聞著就有股子醋味呢?”
幾番手下去,鄭湘玉便被弄的嬌喘連連,貼上來:“我的好爺爺,奴家哪有這膽子吃您老人家的醋,只求著公子爺日後有了造化別忘了奴家就是,您老人家手裡頭漏些來,也夠奴家過一世的了。”
楚瑾瑜被她奉承的十分得意,也知道被她勘破心意,倒也不多少赧色,只是不置可否道:“你小腦袋瓜子裡有什麼主意了不成?”
鄭湘玉何其聰明,知道他這口氣便是有了意動,忙直起身來道:“主意倒是有些,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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