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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壁仰望著他,道:“身下難受,總要洗一洗。”
七十三章 蘭湯魚水戲2
楚瑾瑜不放手,只歪著身子靠在一旁,一手託著腮幫子,另一手將炕頭邊疊放齊整的一張秋香色穿枝花卉紋織金綢緞面被褥拉過來蓋著身子:“急什麼,香湯還沒備呢。”一邊高聲讓崔家的進來吩咐:“去準備香湯,我跟奶奶要沐浴。”
崔家的頭也不抬的應了,畫壁登時又臉紅了大半,只不知道這婆子就在外頭候著,那剛才一切豈不是都讓人聽了去?
楚瑾瑜彷彿沒見著她那窘迫的神情,一手在她肚腹上流連問道:“你小日子是什麼時候?”
畫壁一驚,看他,楚瑾瑜垂著眼皮子望不見神色:“這幾日別喝那滋陰的涼藥了,若是有了身子,可就不利了,回頭爺讓人給你熬些暖身的藥。”
一旁招呼人提了熱湯進來的崔家的冷不丁眼皮子一抬,心說這可真是新鮮大發了了,平日這位爺就是府裡頭正經抬進屋子去的姬妾都沒一個許有身子的,他偌大一份家業至今還沒個正經繼承的,引得屋裡頭大大小小誰心裡頭沒點小九九,只盼著勾住了爺的腳,讓他開口留個後。
只不過楚瑾瑜規矩大,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敢私底下有身子,便是也曾經有過一個自以為得寵的,不肯用爺給的避子湯,有了三個月身子,同爺一說,當夜就被硬生生灌了藥下去,不僅去了胎,人也去了半條命,再不見爺去她屋子裡半步。
也是因此,楚瑾瑜在這件事上越發警惕,不但每回有過房事都命人看著喝下藥去,通常他自己在上頭也是十分小心,再沒出過什麼人命官司。
如今倒好,念著人小日子同房,只怕就是為了要留下個種,也就是他們這些貼身伺候的頂頂清楚,外頭人以為爺風流浪蕩,最是不羈,可事實上他在這事上是十分清醒的,分寸把握甚嚴,也就是畫壁,崔家的在外頭聽著楚瑾瑜是頭一回這麼不節制。
這畫壁倒是真有造化,不過幾日,引得爺都有了留後的意思。心中一凜,倒要仔細侍奉,不論如何,這位在爺心裡頭是不一樣的。
可這聽在畫壁心中卻如同驚雷,炸的她渾身一顫,一把捉住楚瑾瑜不老實的手瞪大眼:“爺什麼意思?”他拿她身子洩慾,還要她替他生孩子不成?
“怎麼了?”楚瑾瑜斜睨她一眼:“不樂意替爺生養子嗣不成?”
畫壁驚坐起身,顧不得一身痠軟:“公子爺,奴是個不成器的小門小戶人家,公子爺是個大人物,這子嗣之事必然是大事,怎麼好輪得到奴家。”
楚瑾瑜笑道:“親親這是在提醒爺,早日把你抬進府去不成?”
畫壁暗罵這人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的過了,鬼才想進他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府呢,跟前三四個丫頭就夠人發膩的,誰知道他家裡頭還有多少女人。
七十四章 姻緣樹
搖搖頭:“公子誤會了,畫壁斷然沒這念頭,只怕一時不小心有了身子,公子丟開手,奴家在家裡,可就真沒法子活了,要不然,公子於奴一碗避子湯吧,也斷了這些事。”
隔間倒湯水的崔家的聽得一咯噔,這位主子可真是夠有膽的,當著爺面要斷爺子嗣,這不是打臉麼?
裡頭楚瑾瑜果然沉下臉來,陰沉沉的眸子看了畫壁半晌,冷冷道:“你急著跟爺了斷什麼?你給爺記住,沒有爺的話,你休想了斷!”
一甩袖子從炕床上下來,趿拉著鞋子摔門而出。
聽著動靜的崔家的趕緊從隔間屏風後頭出來,看著炕上的畫壁嘆口氣,勸道:“我的好奶奶,您這何苦又跟爺置氣呢?爺難得給誰這般用心,您瞧瞧這些個吃食,可都是京城裡急巴巴調運了過來的呢,老身可沒看到他給誰這般花過心思,您可要惜福啊。”
畫壁被楚瑾瑜強弄了這半日,心中憋悶委屈,聽了這話更是火氣:“誰家要這福氣了?我可不稀罕。”
抓過衣服胡亂套了,下炕來差點腿軟,更是恨得牙癢,也生氣自己不爭氣,不敢反抗,避開崔家的伸出來扶的手,自己進了裡間好一陣搓洗。
崔家的在外頭無奈的搖搖頭,這可真是好事多磨難,難得爺上心了,這頭人家可真正是不樂意。
她也明白畫壁顧慮,一個是沒爹孃沒依靠的孤女,一個是家大業大的大爺,正經人家好女孩誰樂意去給人做小,如今看著是爺正稀罕,可以色事人,色衰愛弛,自古名言,且畫壁又不是驚天國色,這男人都是個圖新鮮的,如今爺分明是強要了人,連個名分都沒給,哪天丟開手去,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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