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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休養才特意修建。薛貴來到門口輕輕推開院門,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撲面而來,潘俊的眉頭微微一皺,這蘭花的香味芳香濃郁,久久繚繞而不斷絕。
眼前的院落不大,院子中植滿了各色的蘭花,春蘭、建蘭、春劍、蓮瓣、蕙蘭、寒蘭,一應俱全應有盡有,將這原本小小的院子堆砌得如同是一座蘭花的花圃一般,而且從蘭花不難看出主人極為用心。
穿過院子中間的過道,薛貴帶著潘俊走到門前停了下來,從門前一旁的一個木箱中取出兩個香包遞給潘俊說道:“潘爺,女兒房中奇臭無比,這個您還是戴上吧!”
潘俊微笑著擺了擺手,薛貴遲疑了一下,將原本為自己準備的香包也一起放回到了木箱中,然後推開房門,頓時一股惡臭瞬間從裡面衝了出來,令人作嘔,讓人感到陣陣眩暈。潘俊強忍著惡臭,隨著薛貴走進房中,只見這房間窗戶緊閉,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那女孩面色紅潤,雙眼微閉,宛如睡熟一般,而那陣陣的惡臭便是發自女孩身上。潘俊緩緩走到女孩身邊,將女孩的右手拿出按住這女孩的腕脈。
這女孩的脈搏緩慢有力,氣血執行緩慢,實為實寒之症,可這女孩的臉色紅潤,毫無陰霾之氣,又與脈象不符。這著實是一種怪異之症。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潘俊鬆開女孩的手,心中思忖著眼前這女孩的病症。
而薛貴一直站在一旁一手掩著鼻子盯著潘俊,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希望,而讓他大失所望的是潘俊一直在靜默沉思,臉上也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潘爺……”薛貴見潘俊沉思半晌終究忍不住了,可是話一出口他便開始後悔,如果潘俊不說,自己心中尚存半點兒希望,一旦潘俊也束手無策,那僅有的希望也必將破滅了。
潘俊抬起頭,卻並不看薛貴,而是在這屋子中四處打量,這女孩的閨房並不算大,眼前是一張梨木雕花桌子,上面擺放著湖筆、徽墨等文房四寶。而那書桌後面的木架上如同外面一樣擺放著各色蘭花,只是與外面那些生長的鬱鬱蔥蔥的蘭花截然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些蘭花都已然凋謝枯萎,潘俊站起身來說道:“薛先生您這般喜歡蘭花?”
“啊?”薛貴顯然有些失望,不過卻並不敢表現出來連忙說道,“其實是小女喜歡,從小與蘭花為伴。自從她生病之後我便一直悉心照料著她的這些花,希望等她醒來之後看到這些蘭花能開心一些,誰知道這一睡就是幾年。”說到這裡薛貴眼睛不禁溼潤起來。
可潘俊似乎對薛貴視而不見,自顧自地走到前面的那個花架前望著那些蘭花說道:“小姐養的這些蘭花的品種很全,很多蘭花我都是第一次見啊!”
“對,很多蘭花也是我花費了極大的心血從全國各地蒐集來的!”薛貴瞥了一眼躺在一旁沉睡的女兒,不禁又是一陣心酸。
“這屋子裡的蘭花已經枯萎成了這個樣子,怎麼還不換掉?”潘俊伸手在那蘭花架上找尋著什麼。
“其實這些蘭花每天都會換,只是因為這房間內的惡臭將那些花全部燻死了!”薛貴無奈地說道。
“呵呵!”潘俊笑了笑從那蘭花架上拿出一小盆蘭花放在桌子上,說道,“這盆蘭花你也每天都會換嗎?”
薛貴抬起頭看著桌子上的那盆蘭花,這蘭花的花盆較之別的都要小很多,平日裡藏在那些花盆之中往往被忽略,只是這盆蘭花雖小,但枝葉盈盈翠綠光潤如玉,葉狹頻寬,葉齒分明,中脈顯著,花色各異,有黃、白、綠、淡紅,還有彩花、蝶花。這屋中雖然惡臭撲鼻,但卻依舊能聞到那株蘭花所發散出的陣陣幽香。
看到此處薛貴搖了搖頭道:“這株蘭花卻不曾換過!”忽然他眼前一亮驚異地說道:“潘爺,難不成我女兒的病是因這株蘭花所起?”
潘俊微微地點了點頭道:“恐怕是的,剛剛一進院子我便聞到一種怪異的香味,只是院子中的蘭花頗多,並沒有太在意。可是剛剛我給小姐把脈發現小姐脈象與她這面色極不相符!”
“嗯,之前來過的幾個名醫也曾說過,小女脈象沉穩遲緩應該是實寒之症,但是看她面色卻紅潤有佳,開了幾服方子卻根本不見好轉!”薛貴將此前那些醫生所述盡皆陳與潘俊。
“是啊,小姐這應該不是什麼病,實在是中了毒!”潘俊長出一口氣說道。
“中毒?”薛貴見潘俊如此說連忙跪倒在地,“潘爺既然知道小女病因還請救小女一命!”
“薛先生何必如此,醫者父母心!”潘俊扶起薛貴說道。
“那還請潘爺快快出藥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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