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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世間之事往往就是如此的巧合,很多事情都幾乎在同一時刻發生的,就在時淼淼等人騎著快馬離開客棧的時候,遠在北平城中的松井尚元也坐進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之中。
這半個月以來,松井尚元老了不少,松井赤木是他唯一的孫子,自從得知松井赤木在安陽遇難之後松井尚元便一下子消沉了下去,鬍子一夜之間全白了。如果不是今晚他接到了那個人的來信是絕不會出門的。坐在車裡,松井尚元點上一根菸然後對那司機說道:“去炮局監獄!”
“哈衣!”那個日本司機開著車緩緩向北平城東的炮局監獄的方向駛去,夜幕之下松井尚元始終盯著窗外靜謐的北平城,最近東南亞戰場上頻頻傳來戰局失利的訊息,同為同一戰線的德國也已經大勢已去,恐怕日本也支撐不了太久了。現在即便是在國內,反戰情緒也異常激烈,這場戰爭還能持續多久,誰也不知道,松井尚元偶爾會冒出放棄的想法,自從松井赤木死去之後他的這種情緒日盛。而唯一讓他繼續支撐的便是關於驅蟲師的秘密,如果真如傳說中的一般,也許真的可以改變戰局。
轎車停在炮局監獄門口,司機掏出通行證,接著守門計程車兵將柵欄移開之後車子緩緩駛入這所監獄,松井尚元穿著一身和服小心地從車子中走下來,幾個日本兵早已經迎了上來,但松井尚元一直低著頭,對身邊的人毫不在意,徑直向那座塔樓走去。
日本兵會意地在前面帶路,松井尚元沿著臺階一直向下走到那兩個用混凝土澆築而成的建築前面方才停住腳步,那些日本兵自覺地退到後面,松井尚元這才從懷裡掏出一串鑰匙,從中拿出最大的那個,插進鑰匙孔中,只聽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門鎖應聲而開。松井尚元推開那扇厚重的生滿了銅鏽的大門。
大門推開內中完全不像是一間牢房,更像是一個小小的地下公寓,一張金絲楠木方桌,桌子後面是一個同樣為楠木製成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經史典籍,中文、日文皆有。在那一旁是一張大床,床上坐著一個人。
松井尚元將鐵門隨手關上站直了深深鞠了一躬說道:“閣下はどう?”(閣下有何吩咐?)
“松井君!”一句字正腔圓的漢語傳進松井尚元的耳朵,他身體微微一顫,此前十餘年松井尚元一直與這人用日語交流,卻從不知此人竟然能說出如此流利的漢語。
“詫異嗎?”那個人始終背對著自己,卻像是能洞悉松井尚元的思想一般。
“是的,我一直以為先生不會說支那語!”松井尚元恭敬地說道。
“呵呵。”那個人冷冷地笑了笑說道,“恐怕讓你更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松井尚元並未回答,過了片刻那人說道:“松井君,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按照先生的吩咐一切都準備妥當!”松井尚元極為恭敬地說道,“一切都在按照您的計劃進行著,他們現在都前往新疆了!”
“嗯!”那個人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最好,松井君桌子上有一個信封,接下來你所要做的事情都寫在上面!”
松井尚元向前走了兩步,果然在那桌子上平放著一個信封,他雙手將信封揣在懷裡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松井君,你現在是不是在猜測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那老者雖然並未回頭卻更像是將松井尚元這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先生,恕我直言,一直以來在我心中就有兩個疑問,一來是您對驅蟲師各個家族如數家珍,這一點不要說日本人即便是驅蟲師家族的人也未必能做到。第二,便是金素梅金先生,她去日本的時間並不長,卻破格重用,我一直懷疑在金素梅的背後有一個人在暗中幫她,那個暗中幫她的人應該就是先生您吧?”
“松井君,這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對於你來說弊大於利,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便知道了!”那老者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松井尚元畢竟是火系驅蟲師的君子,脾氣火暴異常,不過卻始終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鞠了一躬之後扭過頭走了出去,旋即將門重重地鎖上,早有一個日本士兵守在了門口。松井尚元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來到了警務室。
那日本軍官見松井尚元臉色凝重如水心知不妙,一直唯唯諾諾地低著頭站在他前面。過了片刻松井尚元才眯著眼睛說道:“你們可知通敵要受到什麼懲處?”
“知道!”幾個日本軍官立直了身子異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