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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歐陽左月語氣懇切地說道。
“可是……”我望了望身邊的童亮說道,“可是我不會日語!”
“沒關係……”說著歐陽左月將手機遞給了我,我疑惑地接過手機放在耳邊,裡面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整個晚上我都被一種似真似假的幻覺包圍著,這裡是三元橋旁邊的一家酒吧,我蜷縮在一張舒服的沙發上,沙發後面是一個棕色的落地窗,童亮坐在我的對面,接了那個電話之後歐陽左月便匆忙離開了。
“沐洋兄,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幾杯酒下肚之後,童亮終於忍不住問道。
“哎,一個我至今都不敢相信還活著的人!”我長嘆了一口氣,點上一根菸,扭過頭透過那棕色的落地窗向外望去。
“亮,我決定將這個故事寫成小說!”我像是忽然想通了一樣說道。
“嗯,好哇!想好名字了嗎?”童亮一直對我的作品極為支援,此刻見我終於想通了,頗為欣慰地說道。
我舔了舔嘴唇,恰在這時落地窗外面閃爍著一排巨大的紅色熒光燈“四川圖騰”:“就叫蟲圖騰吧!”
童亮想了想之後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如約來到了歐陽左月所在的公司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她早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我之後,歐陽左月顯得格外熱情,在服務員端上一杯咖啡之後,她終於開啟了話匣子。
“沐洋君,其實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忐忑,擔心今天你不會來!”歐陽左月說話的風格一直都是開門見山,省去了所有的客套和擦邊球。
“呵呵。”我淡淡地笑了笑,“只是我不知道爺爺究竟會不會接受!”
“嗯,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把你約到這裡也是希望能先見見潘老先生!”歐陽左月懇切地說道。
我低下頭有些猶豫地說道:“讓我再考慮一下吧,現在已經是爺爺最後的日子了!”
歐陽左月顯然有些失望,不過她頗為理解地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一天,她給我介紹了由他們代理的一些日本作家的作品。
傍晚的時候我回到了北京某軍醫醫院,走進特護病房,爺爺正安詳地躺在床上,雙眼微閉。父親坐在他前面的沙發上,手中擺弄著一根菸,顯然醫院中禁止吸菸的規定將他折磨得夠戧。
我輕輕地推開門,父親立刻抬起頭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拿著煙走了出去。我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父親剛剛關上房門,爺爺便睜開了眼睛,他望著我說道:“沐洋,你見到什麼人了是嗎?”
我詫異地望著眼前的爺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爺爺,您……您說什麼?”
“哎,你應該見過一些人了吧!”爺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人也是驅蟲師,她已經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在你身上留下了記號,或許現在你已經知道在你身上留下傷口的那個人是誰了吧?”
“咦?”我錯愕地望著雙目微閉的爺爺,似乎這個老人對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早已瞭然於心了。
“爺爺,我只是不懂為什麼她……”我抬起頭小心地望了一眼爺爺,接著說道,“為什麼她會被您藏在密室裡!”
爺爺長嘆了一口氣,臉上掠過一絲悲傷的神情,他頓了頓說道:“沐洋,推我出去走走吧!”
我連忙點了點頭將輪椅推了過來,爺爺雙手支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我剛要上前攙扶,誰知卻被爺爺一把手擋住了,我識趣地向後退了兩步,爺爺這才艱難地坐在輪椅上。我推著他走到住院部後面的花園中,在一棵梧桐樹下停了下來,陽光和煦地灑在爺爺身上,對於爺爺來說,住院的生活簡直生不如死,他閉著眼睛像是享受一般。
忽然爺爺伸出左手做了一個“夾”的手勢。我會意,爺爺是想抽一根菸,但是大夫曾千叮嚀萬囑咐不準爺爺再吸菸了,對於一個肺癌晚期的患者來說,吸菸無異於火上澆油。我搖了搖頭,咬著嘴唇說道:“我沒帶煙!”
“呵呵!”爺爺微微笑了笑說道,“沐洋,知道嗎?你永遠是個不會說謊的人,對於我來說,吸菸和不吸菸也許只是少活一天或者多活一天的事情而已。”
我沉吟了片刻,將一根菸點燃,看看四下無人,便把煙遞到爺爺手裡,爺爺吸了一口煙,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我連忙上前。轉眼間爺爺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沐洋,你過來!”
我好奇地走到爺爺面前,只見爺爺從懷裡拿出一個用紅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紙包遞給我說道:“這個你帶上,如果看到那個人,就把這個紙包交給他,告訴他這輩子我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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