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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倩臉色愈發難看,沉默了好一會才氣憤道:“你們幹嗎不把晚餐也提供了?對了,還有早餐……還有就是,就那一頓午飯值三塊錢?!唬誰呢?!當我不知道菜場行情啊!”
劉思遠愣了愣,沉吟了會後道:“這個你也不能怪我們,鎮裡面財政能力也有限,管一頓午飯已經是極限了,三塊錢標準在鄉鎮已經不低了,你別拿你們漢江市的標準來說事。另外,再去管早晚兩頓的話,每天就要接近七,八塊錢了,財政上面真是很困難。”
隨後口氣一肅道:“至於你說的午飯值不值三塊錢的問題,這個你放心,我答應你,明天就會讓人去了解,調查下,如果你反應的事情都是事實,一定嚴肅處理相關人員。”
歐陽倩很不滿的瞪著他,氣鼓鼓的從搖椅上站起來道:“哼,又對我說官話!這種事情還需要調查嗎?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有的人連這種錢都要拿,也真下得了手,他良心是不是煤炭做的啊?”
說起這件事情,劉思遠心裡面就微微一緊,負責教育和財政的是同一個副鎮長,金海心。最早他是老鎮長吳偉強的人,後來及時投靠了自己,有了他的支援,最近在北溪鎮乾的也是風生水起的。
劉思遠突然覺得歐陽倩這歪打正著的提醒來得很及時,最近自己心思更多的放在了縣裡面的工作以及將來在水利局的工作,對於北溪鎮有些忽視了,千萬別在臨走前出什麼問題。
“喂,想啥心事呢?”歐陽倩不滿的抗議道,“我說的晚餐的事情你到底給不給解決?”
劉思遠旋即苦笑道:“小倩,這個提案恐怕所有鎮委委員都要反對了,這錢對我們鎮上可不是小數目。”
歐陽倩哼了聲道:“你不是一把手?這點小事都搞不定,我看啊,不是你搞不定,而是你不想去搞這事,你個傢伙當了幾年官,怎麼變這樣了?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劉思遠嗎?”
劉思遠坐在院子裡,竟一時竟唏噓無語,其實關於午餐的情況的確是他疏忽了,心中也是有些自責,平時工作中千頭萬緒的,老忙著和人做鬥爭,卻把為民辦實事的事情疏忽了。
今天被歐陽倩一提醒,他突然也感到一陣的茫然,發現自己這些年來似乎心境變化了很多,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有種迷失了自己的錯覺。
記得以前讀書時候看到社會上一些不平事,他每每都會感到義憤填膺,和幾個同學一起慷慨陳詞什麼的,而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對社會上的林林總總見怪不怪,然後整個人進入一種麻木不仁的階段。
他正想著,歐陽倩卻走到身前,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很是認真道:“思遠,要不,我們捐一些錢出來吧?至少讓孩子們吃上一頓飽飯。”
劉思遠苦笑道:“我就這麼點收入,自己勉強溫飽,上次中獎的錢也都給你了,哪來的錢捐贈……”
歐陽倩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扁了扁小嘴嗔道:“真是小氣鬼,不理你了,我現在正式宣佈,今晚你個大變態自己找地方睡覺,啥都別指望了。”
說完後就一甩手直接跑回了房間。
“鄧哥,情況如何?”省委大院附近一家小咖啡店裡,方心怡正問著坐在對面的省委大秘,鄧波。
鄧波身為省委書記秘書,在整個千湖省地位很高,同時關注他一舉一動的人也相當的多,所以特地選了這個地方和方心怡見面,不引人注目。
他點點頭道:“心怡,你的判斷是正確的,其實整件事情最大的矛盾就在於為什麼韋大年要幫他們?韋大年這麼做風險非常大,一旦讓劉思遠知道,以他的能量,韋大年是死定了,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也就是說他下了必死的決心,這顯然遠遠超過了單延軍的能力。”
方心怡點點頭道:“辛苦鄧哥了。”
鄧波擺擺手表示不礙事,隨後繼續道:“所以我著重託紀委同志去了解了下韋大年和單延軍的關係網路,尤其注意了兩條線的交點,終於有了一些發現。”
“爸,結果如何?”鄭高峰一臉焦急的看著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父親。
鄭盛吐了口煙,淡淡道:“我讓人秘密查了韋大年的資金情況,一開始沒什麼發現,直到後來……終於被我發現了有意思的事情。”
鄭高峰驚訝的發現,父親眉宇間居然也有一絲興奮之色。
鄭盛乾笑幾聲後道:“不過,好像紀委最近也有人在看著那韋大年,嘿嘿,有意思,看看我們誰先抓住重點。”
不料鄭高峰突然臉上露出奇怪神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