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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沉思。
幾天後,皇帝近侍到雲州府衙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雲州知州紀明昀,為官清廉,政績斐然,特恩准進京述職,以示皇恩浩蕩,欽此!
啟聖十五年七月份,紀明昀一家收拾行囊,舉家進京。
第8章 選秀前奏
時光冉冉,流光飛度,冬去春來一年過了一年。
時近五月,百花綻放,春意盎然,紀寶珠也在眾人的期盼和祝福聲中,度過了一個盛大的及笄禮,天啟朝女子十有六年而笄,表示女子到了可以出嫁的年歲。
紀寶珠休閒的躺在院子裡的貴妃椅上,慵懶的吃著碗裡歡喜剝好的葡萄,像一幅恬靜的山水畫,紀母王氏走到女兒的院門口,看到的就是就是這樣一幅美景。
寶珠身著一襲淡藍色長裙,裙裾上潔白點點的小碎花,雅緻而不張揚。瀑布般的青絲散著,未施粉黛卻顏色如朝霞映雪,眉清目秀,明眸皓齒。
寶珠見王氏走來,親暱的跳下來,向前拉著母親“孃親,怎麼來看女兒啦”
紀母寵溺的點了點女兒的頭,“你看你,哪裡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啊,宮裡請的王嬤嬤真是白教了這麼多年。”
“孃親,女兒不是在孃親面前才這樣的嘛!”,寶珠拉著母親往內室走,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撒嬌。
“你啊…。。”,紀母寵溺的拉著女兒坐下,使了個眼色,貼身心腹意領神會,帶了身後的丫鬟退下,只留下母女二人。
紀母摸著女兒的秀髮,“轉眼間我兒已經是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了。”,紀母看著女兒,眼神追憶道,“還記得寶兒剛生下來,小小的,軟軟的,轉眼已經十幾年了。”
“孃親!”,寶珠羞赧的拉住母親的胳膊,靠在上面,“寶珠不管多大,都是您最親的小女兒。”
寶珠貪婪的呼吸著母親的味道,父母這十幾年的細心呵護和寵溺,讓她一度沉迷其中,前世那個孤軍奮鬥小丫頭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
現如今她只是紀寶珠,是紀府無人可比的掌上明珠,是父母家人的心肝寶貝。
“女兒,下個月便是三年一度的選秀了,你雖然自小便聰慧,心思通透,但是宮裡不比家裡,縱然有那潑天的富貴,孃親也不捨得你進宮。
更別提那面的兇險,家裡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走個過場,不必有什麼壓力。”紀母拉著女兒的手勸慰道。
啟聖二十五年,先帝駕崩,二十三歲的太子趙禎即位,改國號元清,皇后李氏為皇太后。
今年是元清三年,三年孝期結束,為充盈後宮,繁衍子嗣,三年一次的選秀開始,而今年更是新皇登基後的第一次選秀,所有七品以上官員家中,十六歲至二十歲未婚女子必須參加。
紀寶珠剛剛過完十六歲及笄禮,剛好在選秀名單內。
“孃親!”,寶珠看著身邊的母親,眼裡的慈愛寵溺似乎要將她淹沒,她很高興家人沒有把她當做博取富貴,光耀門楣的棋子,“這也是爹爹的意思嗎?”
“女兒放心,這也是你爹爹和哥哥的意思,你爹說會打點一下,讓你在殿選之前裝病,家裡是不會讓你進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的。
孃親已經替你相看過都察院御使的嫡次子,是個溫文爾雅有出息的好男子,現在是七品的翰林院編修。又是嫡次子,你嫁過去了不用管家也輕鬆。”
對於父母的安排,寶珠說不感動是假,在這個女人沒有地位的年代,配上自己這副家世皮囊,怕是很難有不送入宮中搏一搏的想法吧,家人對她真心的疼愛,她更不能太過自私。
父親現在已是正二品的戶部尚書,足見聖上對他的看重,父親雖然是純臣,但是終歸家中根基尚淺,在朝中受人排擠,舉步維艱。
大哥哥紀曦不愧出自長青書院,五年前高中狀元,紀府更是“一門父子兩狀元”,備受關注。經過幾年的官場磨礪,加上長青書院和紀父的背景,紀曦官路暢通,二十出頭已是京城正五品御史中丞。
二哥紀旭心思靈活,不善讀書,自全家入城後,便入了京城的武院,現如今在軍隊裡也是個大大小小的頭目。
紀府現如今是文武雙全,前途不可限量,但是聖心難測,誰又能確保有朝一日不會引起皇上忌憚呢。
根據寶珠多年的情報分析,這位陛下可是比先帝更加的狠辣霸道,絕不允許臣子超出他的掌控之外,那麼她作為紀府的掌上明珠入宮,才會讓紀府生不出任何二心。
所以,即便是她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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