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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絞痛,看著新入宮的嬪妃們時不時的望向殿外,暗自撕扯著錦帕的素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奢求皇上的憐惜,她們註定了失望,皇上今日恐怕不會出現,哪怕殿內的女人拼命要生下的是他的血脈。
在個後宮,除了賢妃,沒人在意內殿的楊美人和皇嗣的生死,一屍兩命反而是她們心底最真實的吶喊,她們屈就前來,不過是為了抓住時機,遇見皇上。
夜色降臨,時間在眾人的期盼和嫉妒的煎熬中緩緩流逝,不管內室的嘶喊有多悽慘,皇上自始至終並未出現。
隨著韋貴妃擔憂三皇子起身離開,越來越多的嬪妃放棄了幻想,只恨自己沒有藉口離去。
隨著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產婆喜滋滋的抱出一個襁褓,“恭賀賢妃娘娘,是個健康的小皇子!母子平安!”
堅持守在內殿門口的賢妃小心翼翼伸出雙臂,抱住眼前的襁褓,像是接過一件稀世珍寶,看著襁褓中紅彤彤的小臉蛋,賢妃眼底泛動著淚光,洋溢著喜悅,“好,好,好,賞!”
眾嬪妃看著懷抱襁褓喜極而泣的賢妃,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這可是直接記在賢妃名下的皇子,眼下賢妃代管後宮,地位自然不同以往,不得不微笑向前恭賀,“恭喜賢妃姐姐喜得貴子!”
賢妃並不在意她人的言不由衷,眼下的她心中滿滿的都是懷裡的孩子,只是緊緊盯著懷裡的小人兒,對於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眾嬪妃自討沒趣,不過片刻紛紛起身告退。
不過片刻,楊美人生下六皇子的訊息傳遍後宮。
清風宮,寶珠得到訊息後莞爾一笑,輕聲呢喃,“賢妃,本宮並未看錯你!”
寒風咆哮,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六皇子的滿月宴也在這場初雪中如期而至,皇上金口玉言,六皇子記在了賢妃名下,自此之後,六皇子的生母便是賢妃。
楊美人安靜的坐在下首,柔和的目光黏在賢妃手中的襁褓,對其他嬪妃的幸災樂禍視若無睹,她的眼中只有六皇子。
不是沒有想過對抗命運的不公,然而她一無家族支援,二無皇上寵愛,如何與賢妃爭?如何護的六皇子安全長大成人?況且,賢妃又豈是她能擺佈之人?
既然賢妃能為六皇子求一個美好的未來,能護得他健康成長,自己又何必呢?賢妃並非不通情理之人,自己能天天看到他的笑容,已心滿意足,又何必自掘墳墓,奢求過多呢?
賢妃懷抱著嬰兒頷首微笑,心滿意足,入了太子府,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她已漸漸心如死水,只求了卻造成自己一生悲劇的罪魁禍首,波瀾不驚渡過後半生。
然而,六皇子的到來給了她新的希望,賢妃低頭親吻襁褓內柔嫩的小臉蛋,溫柔的笑著,輕聲呢喃:“寶寶,母妃一定會竭盡所能,保你健康快樂一生。”
六皇子的到來猶如一陣旋風颳過,皇上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關注,眾嬪妃也漸漸從接連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她們意識到,除了清風宮,皇上已經三個月未翻其他嬪妃牌子了。
連月的獨寵終於引起了反彈,朝堂上大批官員諫言,請求皇上雨露均霑,為皇家開枝散葉,卻趙禎強勢壓下,隨後,帶頭官員同族的嬪妃便因私自打探皇上行蹤,被打入冷宮。
槍打出頭鳥,後宮陷入短暫的平靜,但是,每個人都清楚,這只是表面的平靜,暗地裡的洶湧只待一個爆發的契機。
元清六年,便在皇上獨寵德妃,其他嬪妃的咬牙切齒中結束了,嶄新的元清七年在鑼鼓鞭炮聲中如期而至。
皇上憐惜寶珠肚子漸大,更是心疼他心心念唸的小公主,以德妃身體欠佳為由特意下旨取消了寶珠的跪拜,德妃的再次缺席,終於引起了眾嬪妃的懷疑。
現如今下旨禁足德妃的太后癱瘓在床,皇后被囚禁,以皇上對德妃的寵愛,應該及時出現的德妃卻始終不見其人,豈不是怪哉?
後宮一時眾說紛紜,而德妃重病在床,命不久矣的謠言或者眾嬪妃的心底的吶喊,迅速傳遍整個後宮。
清風宮,處於漩渦中心的寶珠愜意的靠的軟榻上,只見她氣色紅潤,珠圓玉潤,純白狐皮蓋住高高隆起的腹部。
“寶兒,寶兒,她動了。”,一隻寬大的手掌輕貼腹部,感受到肚子裡傳來的胎動,大手的主人激動道。
寶珠無奈的撇了撇嘴,這樣的情景這段時日頻頻出現,身旁激動的趙禎不由摸了摸鼻子,乾乾一笑,“呵呵,朕的小公主,早點出來奧,父皇等著你呢。”
“皇上,這話您一日說三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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