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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都讓他感覺到傲嬌,眉眼舒展開,身下撻伐更加猛烈。事已至此,我只能鴕鳥的將這次意外當成是酒後亂性,事實上我從頭至尾腦袋都清醒著。
不知道是天生天養,還是怎麼的,我這個人喝酒再多,哪怕是已經醉了,腦袋都時刻清醒著,不會糊塗。而今晚確實多喝了,但我沒有到沒了神智的地步,所以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動作我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他最後衝刺時的低吼以及粗喘,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終於一切停止時,他緊緊抱著我,將身體的重量全壓在我身,然後埋在我脖子上喘息。這一番運動,讓兩個人渾身都是汗,粘膩在身很是不舒服。我推了推他,示意他起來,他卻一個翻身躺倒了側邊,我也不管他,起身去找了睡衣就往浴室而走。
有意在浴室拖延了好一陣,本打算他乘著這時機離開,也不用面對後來的尷尬,可沒想當我再度跨出浴室走進臥室時,男人卻半裸著上身靠在床頭在那吸菸,而菸灰就直接單在旁邊的床頭櫃上。原因是我這裡沒有菸灰缸。
怒意在我眼中一閃而過,可我還是壓了下去。
剛才特意衝了個冷水澡,涼意將體內的灼熱都壓了下去,腦子清明瞭許多,理智統統回籠。開始後悔起婚禮上的衝動了,尤其是打那丁嵐一巴掌,還有剛才與許子揚再度滾到床上這件事,我都開始覺得後悔。
因為後悔,所以知道哪些事可為,哪些事不可為,我若想從此生活與這半年來一般平靜,心底存的那些氣、不甘,以及惱怒統統都得嚥下。尤其是剛才一場歡愛,我不得不承認到了後來變成了半推半就,若我真心抵抗,這個男人也不是強要的主。
許子揚要個女人,何時需要用強了?
男人拍了拍身旁位置,淺聲道:“過來。”從表情到聲音,完全沒了剛才的**勃發之態,又恢復了一向以來的淡冷與孤傲。我遲疑了下,沒有動,只是建議:“你要不要先去洗下?”我也好換床單,要我再次躺倒那張充滿淫糜氣息的床上,即使我沒有潔癖,也會覺得難受。
可許子揚微皺了皺眉說:“呆會再洗,先跟你說事。”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我只好收了收睡衣的領口,緩慢踱步到另一邊,然後翻身上床,立即一股濃烈的氣息鑽入我鼻,稍稍撇開了頭,視線凝在某處,沒有去看他。
☆、12。憑什麼
氣氛一時凝滯,但我可感覺到許子揚在看我,那幽然的目光盯在我臉上。發生了剛才的事,之前我對他的那股蠻勁,眼下也都沒了底氣。
終於,聽到他說:“你最近是不是在相親?”
我一怔,沒有料到他居然會問這,轉過頭對上那眼睛,眸光深沉我看不透。確實在謝雅宣佈要結婚時,就開始了我的相親旅程,人員自然是她託謝阿姨給安排的。謝雅說像我這般玲瓏的女子,是該好好找個人嫁了,其實是她自個找著了幸福,也想身旁的人都幸福。
這種心態,在熱戀期間屬於正常。半個月前,謝阿姨給介紹了個醫生,為人耿直,長得也算俊朗,當然與許子揚不能比較,氣度上也不一樣。一共約會了兩次,彼此對對方印象都還挺好的,若不是發生了今天這回事,我本打算自然而然跟這醫生談個戀愛。
往長遠的想,這人真不錯,那就以結婚為前提而交往,畢竟對方有三十,而我也今年二十八了,屬於剩女的時代。遇到個好的得把握,這是謝雅說的,她就是遇上了陳新然後牢牢抓住,有了今天的修成正果。
許子揚等了好一會,不見我回答,眉峰又蹙了起來,淡淡道:“以後別再相親了。”
我忽然就存了氣,他這是要發號司令嗎?於是堵了上去:“嗯,不會相親了。遇見了個醫生,人挺不錯的,打算長久交往。”
氣息瞬間凝住,然後一聲淺沉幽幽而出:“是嗎?”隨即他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一手箍住我掙扎的雙臂舉高到頭頂,一手掐住我的下巴,發了狠道:“餘淺,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嗯?我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你做我女人,那些不正常的關係,都給我斷掉。”
我怒極反笑,昂著頭問:“什麼叫不正常的關係?我跟人家正正常常交往,哪裡礙到你許大少爺的眼了?做你的女人?容我提醒您一句,半年前你就對我說分手了,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說起來現在我們這樣才叫不正常的關係吧。”
下巴一疼,男人眸中怒意變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居然也將情緒流露了出來,可我說得都是實話,又是哪一句惹他大少爺不開心了?
“餘淺,你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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