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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般牛飲卻是到了我的極限,而且那杯量早已超出了半斤。可我不能就此退縮,因為我知道真正的難題還等著我,許子傑搞這麼多事,哪會就此簡單放過了我。
幸而我喝酒不上臉,哪怕喝的再多,喝到醉,別人也看不出我臉色不好。這也許就是遺傳自我們家老頭子的基因,事實我這點酒量也是跟他學的。
晃去腦中的神遊,回到眼前,頭皮發麻,因為許子傑盯著我的眼神。雖然他的臉上還噙著笑,卻令我感覺像條毒蛇似得,揪準時機要向我咬來。腳下步子不由慢了慢,突聽身後一道清幽的聲線:“子傑,新子這個主角還沒喝呢,後頭不是還有節目嗎?別灌趴了,節目沒法演了。”
這一出聲,頓時場上靜默,我僵住身體,不用回頭也聽出了是許子揚的聲音。而我此時差不多已經走到許子傑跟前,清楚看到他臉上那個表情一閃而過,最後凝了抹笑,點點頭道:“也是,喝酒沒意思。”轉了身去就拉過陳新,賊笑著,“新子,接下來就是你的表演了,這回弟媳可不能跑了。”
微意外許子傑居然肯罷休不整我,但我卻是看清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鶩很是嚇人,可他們這種人見的場面比之我是多上不知多少,喜怒不形於色屬於他們吃飯的本錢,又怎可能把真正情緒暴露在外。尤其是現在開口的是他堂哥許子揚!
我是不知道許子揚為何在這種時候要幫我,但到底還是鬆了口氣,事實我的腳步已經開始虛浮,漸漸要站不穩了,眼前旋轉的厲害。但我不能倒下,否則丟的就是謝雅的面子。準備的節目確實刁鑽又古怪,但已不需要**心,自有陳新與謝雅兩人去為難。
直到終於熬過這一桌,這幫太子爺們肯放行時,我才忍不住拉了拉謝雅說去洗手間,然後步履匆匆往那邊跑。一進門,來不及跑到裡間,直接就對著洗手池開始吐起來,噁心感其實早已起來,但我一直壓制著不發作。
到這時,撕心裂肺的嘔吐,令我眼淚都冒了出來。心中詛咒那許子傑,真他媽不是人,故意弄這些事來整我,最後到他那邊,若非許子揚開口,恐怕我得當場喝倒在那。將胃翻攪了一個遍,摳到實在吐不出了,才放水沖掉汙濁,然後捧了些水拍打臉面。
抬頭看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剛剛進來時太急,忘記將自己的小包帶進來了。這下妝容都給洗掉了,也沒法補妝,雖然我平時不愛化妝,但好歹唇彩還是會上。外面喧譁聲還在繼續,估計謝雅與陳新又到了下一桌,鬧新人的賓客比比皆是,畢竟一生就這麼一回嘛。
沒有再墨跡,覺得不太難過了,就掀開門走出去,卻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被一股外力給推了下,人又往後倒退幾步,等反應過來抬眼時,發現許子揚陰鶩地正盯著我看,而女洗手間的門被他壓在身後。
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故意在外面等我?
“酒量很好?拼了命的喝?”
我驚了一下,隨即鎮定下來,低下頭不理他。
“怎麼?啞巴了?我之前怎麼警告你的?讓你少惹子傑。。。。。。”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惹他了?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找我的茬,你是瞎了還是傻了?嗯?許大少爺?”我揚聲截斷他的話,眼睛死死盯著他看,從他臉上我看到了震驚。
☆、8。衝動是魔鬼
他定是震驚的,因為我與他在一起的兩年多,從未對他有過違逆,更別提說是如此怒聲質問了,我付諸於他的,更多的是溫柔與乖順。因為事事都有他為我照拂好,無需我來操心,而且他本身也強勢。
都說男人與女人,一個剛硬,一個必須柔軟,既然他是強勢的那方,那麼我自然就成了溫柔的那方了。
現在他的表情,顯然是被我骨子裡存在的桀驁不馴給嚇到了。
但我實在不想與他多說,始終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走到他身邊,用了些力氣將他推離門口。他似乎並不防備我會有此動作,竟是讓我給輕鬆推開了,再度拉開門,毫不猶豫地邁了出去。
“啪!”嘹亮的響聲,在半空而起,瞬間半邊臉麻木,痛得我倒抽冷氣。
我今天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後有豺狼,前有猛虎,那丁嵐就等著洗手間門外,著著實實給了我一個巴掌甩過來,她的手再度揚起,打算給我另一邊臉也做個印記。我不由冷笑一聲,拼著再受一掌的痛,左邊手也重力揮去。
“啪!”的一聲再度傳開,但丁嵐那掌卻沒落在我臉上,而我的手掌卻是實打實的給了她一下還擊。視線微抬,只見丁嵐的手被我旁裡伸出來的手臂給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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