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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她似笑又似哭地說:“他若肯和我吵,我也不至於如此了,再怎麼鬧,他始終都沉默不語,波瀾不動,最後只對我說對不起,然後徹夜不歸。”
心中暗驚,不過幾日,謝雅與陳新居然就發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那天在網上聊天時,我還只是覺得她心底有懷疑陳新在外面有人,情緒茫然又忐忑,以為事情沒到一發不可收的地步。
“那天我聽了你的勸,嘗試與他溝通,若我哪裡做得不好,改就是。可是問出去的話就如石投大海,連浮動都沒有,他如今對著我再沒有笑容,半夜醒來常看到他坐在客廳沙發上獨自抽菸。呵,不怕你笑話,我跟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那事了,以前還想著他是體諒我懷孕的關係,可總能看到他眼底沉浮著隱忍的**,如今什麼都沒,當一個男人對女人沒了**的時候,也是愛情終結的時候。”
晶瑩衝出她眼眶,留下長長的淚痕,這樣的謝雅,看得我著實心疼,可又不知從何勸起。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作為朋友,除了勸和外,難道還勸離?而且因為陳新就是戰狂的原因,我對他始終抱以希望,認為他不是那種負心絕情的人。
明明當初愛謝雅愛得那麼深沉,甚至不惜與君子大打一架,又最終盡釋前嫌重歸於好,怎麼現在兩人的感情就走到末路了呢?
湊上前,將她擁在懷中,輕聲安慰:“小雅,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要相信他愛你如你愛他那般,夫妻之間需要的是信任。”其實我和許子揚之間也不乏這些問題,信任兩字如鴻溝,他不會真的信我,而我即使愛他也無法全然信賴他。
懷裡傳來謝雅的哭音:“不是的,豬豬,你不知道,他是真的心裡有人,有過幾次我半夜看他不在,就起床去找他,發現他躲在書房裡,等我靠近時,只看得見他匆匆關掉畫面,掩藏痕跡。如果心裡不是有鬼,他需要如此防著我嗎?然後我質問他,跟他吵,最兇的那次,他氣不過就指著說我不可理喻,然後甩門走了。”
“會不會是工作上出了問題,不想讓你擔心呢?”
謝雅從我懷中直起身,臉上還掛著兩串淚珠,嘴角是諷刺又自嘲的弧度:“女人的直覺不會錯的,他的心已經不在我這了,這感覺知道像什麼嗎?”
我不語,只悲痛地看著她,一絲絲的為她心疼。
“就像當初我躺在君子的床上,嫉妒著他心裡老婆與女兒的地位比我還深。”
怔了下,驚問:“小雅,你還沒忘記君子?”
她抬手抹了把眼淚,不無哀傷道:“忘得了嗎?或許這就是報應吧,我沒有給新子全身心的愛,在君子出現時甚至有過動搖,所以後來他也變了心。”
“那你真的要和他。。。。。。”離婚兩字我說不出口,但見她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一場幸福的婚姻面臨破滅,猶記得當初我站在她身側做伴娘,見證著她幸福與喜悅,如今我坐在她身旁,傾聽她說愛情走入絕境,心情一時繁複壓抑,心也有悽然。
是否只要是女人,就總會經歷感情的傷痛?可於謝雅來說,老天賜予了她美麗的外貌,卻沒有給予她該得的幸福,總讓她置身於悲劇中。命運兩個字,實在太強悍。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冥想,直覺去摸口袋,又想起剛才就關機了,看向謝雅,她怔怔盯著手機螢幕,從我的位置可看到上面跳躍的兩個字:老公。是陳新打來電話找她了!
見她呆愣,不由催促:“他找你了,快接電話呀。”有時候感情上,不一定要對方先低頭,如果愛不乏退一步,或許就是海闊天空。
“喂?”謝雅將手機貼放在耳邊,輕聲探問,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了希翼,其實她也在等陳新的電話吧。可很快希翼就消去,嘲諷滿面,尖銳地問:“你打來電話就是因為許少在找豬豬?你怎麼不問問我在哪裡?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
蹙緊眉頭,許子揚找不到我居然找上陳新了?不知道對面陳新說了什麼,謝雅一氣之下直接將手機砸在了玻璃窗上,玻璃沒有破洞,但手機卻被砸的四分五裂,電板都脫離開來。
她扭過頭笑得悽慘之極:“你知道他說什麼嗎?若不是許少為了找你而找上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整個晚上都沒回去,昨晚他沒有回家!”
我吃了一驚,“你一個晚上沒回去了?”
頭開始痛起來,是本身傷沒好全,也是給他們兩人問題給繞的。一個家庭破裂,從懷疑開始,到爭吵不休,再到後來是冷戰,然後各自不回家,最後勢必一人向左,一人向右。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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