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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地說:“你回去好好想想,退一步叫海闊天空,但偶爾跨出那一步,或許也會是不一樣的藍天。淺淺,其實你很聰明,只是被傷痛矇蔽了眼,所以看不到事情的本質,仔細回想你們分開時的情形,尋找一些被忽略了的痕跡,或許你會有別的發現。”
惠芬一番隱晦不明的話,導致的結果是我又一次失眠了,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反反覆覆回想著那些事。小白在床下“嗚嗚”低吟,我起身下床把它抱在了懷中,去C市的三天我把它給暫寄在了寵物會所裡,接回來時它一副哀慼可憐的模樣。
“小白,惠芬說我忽略了某些痕跡,究竟是什麼呢?”小白自然不會回答我,只是拿鼻子拱我的手,這嗅嗅那嗅嗅,忽然腦中電光閃過,什麼直擊而來。
子傑的話!他在回程車上時講的那番話,如果他真要我平靜過日,就不會把那些事講給我聽,讓我體味許子揚所受的壓力和痛苦,這些事他會瞞得嚴嚴實實。話裡話外都在為許子揚解釋,更是在暗示我一些訊息。
急急找出手機就想撥號,一看時間是凌晨兩點,只好作罷。睜眼到天亮,將那天許子揚對我說放手的情景一再回想,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越加肯定了一些事。估摸著時間給子傑撥電話,可是他的手機卻是關機狀態。又遲疑著撥了那熟悉的十一個數字,得到的是撥打的號碼已被停用,心荒寥寥的,他做得還真是徹底。
一整天上班都心神不寧,中間乘下課時間給子傑打了好多通電話,都是關機的。再也忍不住,向校長請了假,就打車到政府機關處,可是我哪裡有門路去探問,站在門外頭只能乾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沒見到他的身影。
回家就上網去搜查近階段的新聞,一條一條看過去,也沒任何相關報道。第二天我請了上午的假,趕早跑去政府機關門外侯著,沒等來許子揚,卻是等到了另外一個人,韓洛。
他看到我時愣了下,抬手看了看錶上的時間,還是向我走了過來。
我開門見山地要求:“能幫我找下許子揚嗎?”
他遲疑了兩秒後,才艱澀開口:“我早已不是許少的助理了。”這個答案讓我吃驚,但回頭細想,那段時日確實沒有看到他出現在許子揚身旁。
“書記出事後,我就被調離了,目前只是個小公務員。”
“那你能見到他嗎?要是能見到他,幫我託個口訊,就說我有事找他。”
韓洛卻苦笑著搖頭,丟擲一個炸彈:“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呆怔住,“他不在這是在哪?”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政府機關部門我知道的就這裡,難道還有別處分部?
“前些日子他就離職了,據說是回了趟C市,之後就沒再回來上任過。我如今職位低,也問不到他去處,可能是調職去了別省。”
韓洛說的回趟C市,應該就是送許父回去,然後發生老爺子去世一事。可是,在那之後,他沒回來。。。。。。我以為子傑講那麼多的意思是,許子揚會不惜一切代價東山再起,誓要打倒那些陷他們許家於不義的人。尤其是子傑眼中除去刻骨的痛,也燃著憤怒的火焰,對老爺子被活活逼死一事,他們無法釋懷。
可現在韓洛卻說他沒回來,是我想錯了嗎?
顧卿微有句話說得沒有錯,我真的不夠了解他,他埋藏著的心思太深太沉,怎麼都猜不透。往往表面上是那樣,背地裡卻又是另外一種可能,剛剛想透他可能是因為要不擇手段去上位,其中不乏有可能所謂的政治聯姻,所以才再度對我決絕放手。
可是轉個身,卻發現根本不是這樣,他甚至都退出了本城的政治視野,那他去了哪裡?
我在打遍所有可能能找到他的電話後,終於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他確確實實不在這座城市,而且我無從得知他的訊息。許夫人那裡雖然接了我的電話,但卻是極其無奈地對我說:“餘淺,如果你愛他,就不要找他了。”
我不懂,為什麼既然還愛,卻要說放手?
週末的時候,把小白抱去給惠芬寄養,原本想把它放在寵物會所託管的,但它極其反彈,只得抱到惠芬處,因為她也養了一隻同種的狗。
臨走前,惠芬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去吧,去尋找你心底的答案。”
我搭車去了子傑所在軍區的城市,他的手機打不通,但是他把地址留給了我。這個世上所有人都會拒絕我尋找答案,唯獨他不會。他從開始就在給我提示,給我指明方向,似乎早就預料會有這一天,所以在離開前把地址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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