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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與女人的爭鬥,男人是經不起激的,她的不馴讓我生出了征服的**。既然她本就是我的女人,再度收入囊下也不為過。而時隔半年後的她,當真讓我刮目相看,以前的她溫順的像綿羊,現在的她跟個小老虎似得。
我最喜歡看她被我壓制在身下,不得不屈服的樣子,從她晶亮的眼中可看出她對我沒有忘情,這讓我升出某種的傲嬌與滿足感。可隱藏的秘密終有一日被揭開,子傑還是知道了她是靚豬的身份,並且在那次宴會上被公開。
心念電轉間,我向他投去的一眼,暗示他別暴露靚豬是老區水雲軒這事,因為丁嵐或許會念著與101區靚豬的交情而對餘淺手下留情,但絕不會姑息她是水雲軒這件事。這從她開始接觸傳奇,得知水雲軒曾是我遊戲里老婆時,就一直十分介懷的。
與丁嵐的關係基本已成定局,我在她眼中,就是那種會偶爾花心,但分得清孰輕孰重的男人,所以她對我有著篤定。丁年鵬那邊,也有過多次接觸,父親的權位越高,丁年鵬對我也越加刮目相看。離我們的計劃越來越近,只在如何為丁年鵬畫地為牢,請君入甕了。
機會來得很快,我與子傑演一場戲,丁嵐果然費盡心思拉他父親下水來救我,而我從中搜集到了有利證據。但這些還不夠,我要的是一舉將丁年鵬打入底層,永無翻身之日。其實到了那種時候,不光是為卿微報仇,更主要的是許家一大家子的榮辱都身在其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深有領會。
加上對權欲的渴望,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得到的。所以,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乘著省長換屆的事,父親與我定好要一舉將丁年鵬打倒。可我卻因為餘淺那個小女人而滯留在別的城市,對她越來越著魔,明知是毒就還舍不下。
常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是為了保證卿微的安全。可到最後,連我都覺得這個藉口有些荒謬,子傑與我為了她大打出手,事後他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居心不良。我陰沉著臉,沒有否認,確實我對餘淺,本就居心不良。只是前面的兩年我還能自控,再遇後我越來越控制不住心思。
從子傑的態度中,我看出他是也陷進去了,原本他在傳奇時就比我要與她走得更近,會在知道她是軒豬後一發不可收拾地迷戀也正常。是男人的佔有慾,還是我不打算放手也罷,對子傑就跟防狼一樣,不讓他靠近她片刻。
☆、117。你怎麼可以愛她?
在去部隊前,子傑狠給了我一拳,然後冷冷對我說:你不要忘了顧卿微。
連我自己都覺得矛盾起來,一面可清楚感受到對卿微的在意,一面又無法對餘淺放手。尤其是她每次受傷住院時,我就想傾盡一切地對她好,會看著她隱忍憂傷的目光感到心疼。後來甚至起了金屋藏嬌的念頭,打算等丁年鵬的事件完了後,讓卿微與她共處。
可這些只是腦中想想,一來是時機未到,二來則是隱約感覺若公開這事後,餘淺必然反彈。在我想到周全安排前,先放一放再說。只是沒想到這一放,竟生出事端來。定好初三歸返的,她卻隨意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搪塞我,怒火沖天之餘,隱約察覺到事情不對。
只消稍稍一查,就立即查出她並沒有去昆明,而從她母親那邊也得知兩人同去做身體檢查的事。立即頓悟她的動機,定是被她發覺了兩人並沒有動過腎臟移植手術。那她初三不歸而去的地方就很明瞭了,果然查出她去了沁市。
我連夜趕過去,對陳學民做了一番安排,教他什麼該說什麼又不該說。坐在車裡看著遠處緩緩走近的她,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有些微顫抖,心有餘悸,若不是我敏覺,那被她查出真相要如何是好。她電話打來時,其實我還在車上,除了故意冷漠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
等再見她時,一副哀憐祈求的模樣,讓我對她又惱又恨,狠狠將她壓在桌上要了一回,也無法填補滿心的恐懼與空虛。我是越來越怕失去她了,當初的那一年之期原本定下是為圈固自己的心不要太深陷,也計算差不多卿微的藥可研究出來,是給自己設個迷戀的期限,沒想到這個一年之期成了我和她的禁錮,也成了她的心結。
事實到後來我根本就忘記這回事了,她提起時,我心顫到恐懼,緊緊抱住她宣誓沒有一之期,也不會有,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心,哪怕一年時間到,我都不會對她放手。
惶恐與不安的心情,讓我徹夜難眠。半夜起身在書房裡拿出那塊被她藏起來的佛牌,冰冰涼涼的,發覺她找過來後,摟她在懷中,頓生了將那牌子重新戴她脖子上的念頭,似乎想借由這佛牌來把她牢牢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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