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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也沒有啥負擔,說不定可以。
蘭花問,我已經跟你在一起了,都不是處女了,秦朗萬一知道了咋麼辦。
陳鐵剛就給蘭花出主意,讓她在月經快要完事的時候跟秦朗上床,沒準能騙過去。
秦朗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家兩個耍的團團轉的傻子。
秦朗苦笑了一下,心說,老天爺對自己還是真的不薄啊。
正在這時候,蘭花從母親的房子裡出來了,站在秦朗的面前,冷冷的說:“秦朗,咱們分手吧。你外面有了女人。”
蘭花其實這只是一個藉口,他根本就不知道秦朗和黃詩詩的事情,再說了,蘭花也根本就沒相信秦朗能和那麼有錢的女孩在一起。
剛才蘭花去了她母親的房間裡就是在商量著這件事情。
冬梅問蘭花說:“秦朗的工作沒有了,你可是不要變心啊。我看秦朗這個孩子不錯。”
蘭花說:“媽,你懂什麼,女人這一輩子就短短的幾十年,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功夫浪費在他的身上,找個他還不如找個有手藝的,吃香的喝辣的。”
老六指著蘭花的鼻子說:“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你不是和秦朗已經那個了嗎,怎麼能說不幹了就不幹呢,再說了,村子裡也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丟死人了。”
蘭花說:“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什麼都能解決。”
冬梅和老六互相看了看,也是沒有辦法,都說兒大不由爺,看來這句話說的是一點都不假。
老六氣哼哼的說:“你滾吧,愛怎麼樣,怎麼樣。”
蘭花就轉身出來了,這才來到了秦朗的房間跟秦朗攤牌。
“你什麼意思。”秦朗想看看眼前的這個有心機的女人究竟要怎麼表演。
“沒什麼意思,我是告訴你咱們兩個完了。你帶著你瘸腿的母親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蘭花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秦朗從床上站了起來,徑直去了母親的房間。
楊雪已經睡了,被秦朗的腳步聲吵醒了,問:“怎麼回事。”
秦朗把衣服遞給了母親,說:“有人趕咱們走了。”
楊雪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依舊是平靜的穿著衣服,臨走的時候還沒有忘了到冬梅的房間裡說了一句謝謝。
老六和冬梅兩個人尷尬的很,可是也無可奈何。
秦朗扶著母親走在寂寥的大街上,冷風嗖嗖的一個勁往脖子裡灌,秦朗牙齒咬的咯吱吱響,心說,蘭花,陳鐵剛這對狗男女竟然把戲演的跟真的一樣。
回到了家裡,秦朗看了看還沒有裝窗戶的房子,把母親安排在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避風的地方,然後找了不少紙箱子,把窗戶釘上了,鋪好了床,讓母親鑽進了被窩。自己走了出去。
還沒等走多遠,秦朗感覺嗓子一陣發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秦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一百零六章 現實很骨感
第二天,太陽紅彤彤的從東方地平線升起來,溫暖的陽光碟機散了夜裡的寒冷。
秦朗躺在地上臉色通紅,身上不停的打折哆嗦。
楊雪也沒有起來,昨天夜裡連急再氣,加上受了風寒,躺在被子裡昏昏沉沉的動不了地方了。
幹活的工匠們一大早又來到了劉流家裡,張羅著要開始幹活了。
劉流指著一群人嗎罵:“草泥馬的,都給我滾,誰說今天上工了,從今以後都不幹了。”
一群人被劉流罵的莫名其妙,有一個人問:“那工錢怎麼辦。”
“你他媽的問我,你有沒給我幹活。”劉流吐了一口痰說。
“臥槽,這個活幹的,真他媽的。”人群裡頭開始有人罵娘。
“既然劉流不管,那就找秦朗要吧。”有人說。
一大群人咕嚕咕嚕的來到了秦朗的家裡。
院子裡凌亂不堪,磚頭,鋼筋,水泥到處都是,秦朗的腦袋躺在一個水泥袋子上,旁邊有已經幹了的血漬。
“草泥馬,裝死嗎。”有一個人罵了一句上去就踢了秦朗一腳。
秦朗根本就沒有動,只是身體顫動了一下。
“還錢啊,還錢。”那個人蹲下身體在秦朗的臉上拍了兩下。
“馬勒戈壁的,你別惹事,秦朗不是好惹的。”旁邊有人喊。
那個剛才打秦朗的人收回了手。警覺的看了看秦朗。
秦朗的身體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太晚太亮了,晃得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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