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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胡亂打滾,像是被我的羅盤給傷到了。
張蕾蕾從丁寡婦爪下逃出來,人已經軟綿綿的往下倒了,我急忙扶住她。我把張蕾蕾扶到鐵門邊上,距離關丁寡婦的鐵柵欄有幾米距離,算是比較安全了,才給張蕾蕾掐人中順氣。
丁寡婦在鐵柵欄裡翻了幾翻,漸漸平息下來,她像只貓似的趴在地上盯著我,眼裡全是仇恨。我見她半是貓臉的臉好像縮小了一點,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無法拿出證據來論證。我心想,難道我的風水棗羅盤有這種奇特妙用,不但能把孤魂野鬼打到魂飛魄散,還能收拾丁寡婦這種貓妖。
丁寡婦瞪著我的眼睛,我從她眼神裡感應到一種挑釁意味。我家祖傳風水羅盤一擊奏效,我心裡對丁寡婦也沒那麼怕,見她用這種眼神看我,心裡也不禁有氣,衝她吼道:“不服是吧,咱們再來試試!”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心裡一團無名火全被丁寡婦的眼神給挑了起來,也許是她試圖傷害張蕾蕾,我對欺負張蕾蕾的任何人事物都懷有敵意,特別是丁寡婦這種一擊傷人的妖物。
丁寡婦衝我張牙舞爪的挑釁,我頓時火氣,飛快的衝了過去,掄起羅盤砸向丁寡婦。沒想到丁寡婦突然往裡面一縮,我這一記羅盤砸了個空,丁寡婦突然暴起朝我撲過來,速度快的令人頭昏眼花。
我當時就懵了,心裡那股火氣全散了,眼裡只有丁寡婦猙獰扭曲的半人半貓臉,我拼命往後退,可哪裡來得及,羅盤頓時就被丁寡婦攥在爪子裡。我們倆拽著羅盤,一人一半,隔著鐵柵欄拔河。
顯然,我不會是丁寡婦的對手,眼看祖傳羅盤就要易主,我擔心的全身冷汗。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冷豔看戲的老頭兒冷哼了一聲,道:“丁寡婦你這妖物,被老龍頭鎮了這麼多年,你的邪性還一點沒改麼?”
我心想,這老頭兒也忒裝逼,也不想想當年你半張臉是怎麼沒的,現在還在丁寡婦面前這麼說話呢。
老頭兒話一說完,說起來也真怪,丁寡婦竟然真的鬆了手,我急忙把羅盤收回來,一身的冷汗。
關於我的風水羅盤能傷害丁寡婦的事實,後來我才知道,羅盤內含八卦,八卦意即乾坤,乾坤包羅永珍,說簡單點,一枚羅盤就是一整個世界,裡面更是囊括陰陽。丁寡婦位於山川陰龍正學上,而他本身又是大陰龍的龍眼,頭上罩著時刻散發出正氣的老龍頭。這一陰一陽隨時相互搏鬥,陰龍受制於老龍頭,所以常常吃虧。我的這枚風水棗羅盤,本來就是囊括乾坤正氣的東西,舉手投足就能刺激老龍頭的陽氣,丁寡婦被棗羅盤擊中的時候,其實並非棗單隻棗羅盤的效果,裡面還有很大一部分老龍頭的作用。
當然我的風水羅盤能啟用老龍頭釋放正氣,還有別的原因,這是後話。
老頭兒喝止住丁寡婦,就朝我們走過來,我對老頭兒剛才行為懷恨在心,急忙拖著張蕾蕾出了鐵門。
老頭兒嘿嘿笑著說:“小兔崽子,還真把我當壞人了,你看看這女娃娃脖子上的繩子哪兒去了?”
我定睛一看,見張蕾蕾脖子上的紅線果然消失的乾乾淨淨了。我還不放心,擔心這裡光線太暗看不清楚,於是當著兩人的面開了一次天眼,再去看張蕾蕾脖子,她脖頸上一片雪白,哪裡還有紅繩的影子。
我沒見老頭兒出手,張蕾蕾脖子上的繩子怎麼沒了,難道他剛才推張蕾蕾過去另有目的?
老頭兒說:“女娃娃脖上的索魂繩是煞鬼綁上去的,解鈴終須記鈴人啊,丁寡婦這種陰龍龍眼兒解這種繩子再適合不過,她的陰煞之氣可不比那幾個煞鬼弱。我想,老乞丐讓你們來找我,為的就是這大陰龍的龍眼兒吧。”
第32章 鬼上身
老頭兒解釋清楚,我心裡一陣慚愧,是我太小心眼兒了,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老頭兒大費周章的帶我們來找丁寡婦,我們卻對他處處防範。
張蕾蕾喘了半天氣,漸漸緩了過來,只是剛才受到驚嚇,臉色顯得很蒼白,脖子上被丁寡婦抓的地方傷口還在流血。
老頭兒突然嘆了口氣,說:“你們的索魂紅繩是解了,可能不能順利走出二龍村,又是個大問題。”
老頭兒帶我們出了老龍頭的石洞,他關閉了石洞門,便領我們下山去。
路上我才想起來,老頭兒幫了我們天大的忙,我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呢。於是,我拖著張蕾蕾給他老人家鞠了一躬,問他尊姓大名。
老頭兒聽我問他名字,撓著後腦勺想了半天,說他姓丁,名字早就在丁寡婦啃了他半張臉後給忘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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