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自從發現臥室裡藏了一個攝像頭之後我就堅持這一點。我跟羅伯特解釋我覺得這樣更有情調。想到他會回放我們的動作,也許還會對我的表情進行分析,我就感到很噁心。我確信一點,如果他能回放,他一定會研究我臉上的表情,並發現少了點什麼。
實際上,我總是忍不住哭泣。眼淚會不停地從眼裡掉下來,要是讓羅伯特感覺到我臉上的淚水,我就要假裝這是愉悅的淚水。觸控他裸露的身體讓我覺得反感,覺得他的面板是一張蛇皮,我無法將這個想法從腦海裡抹去。
但我要讓羅伯特相信我,讓他以為他對孩子們做的小試驗已經給了我一個教訓,因為我敢肯定,只要讓他窺見一點點我的真實想法,他就會第二次把孩子們從我身邊帶走,而這一次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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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覺。他已經做了調查,根據看到的資料,奧莉維亞選擇的島嶼是一個和平安寧、犯罪率低的世界,那無疑是個非常適合她的地方。
他必須承認,她的這次逃離絕不是一時衝動的決定,一定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計劃。蘇菲從去年十月開始就假裝成奧莉維亞住在那家家庭旅館裡,而奧莉維亞一定是透過什麼途徑找到了資金來源,沒有錢她不可能做到這些。也許他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瞭解她。他從來不覺得她是一個狡猾的人,但顯然他低估了她。
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她對羅伯特的真面目一無所知,她只是看到了他想讓她看到的那一小部分,也許現在該讓她看看他的其餘面目了。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生活的全部。沒有她,他活著就沒有意義。他也曾經明白地告訴過她,如果她膽敢動離開他的念頭會是什麼後果,但她還是這麼做了。她違抗了他,對他不忠,欺騙了他。她必須受到懲罰。
他能感覺到血液上湧,他正在M6大道上驅車前往M40,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一個開著寶馬老爺車的白痴將車急轉向開到了他前面,他狂按喇叭來發洩攻擊情緒,搖下窗戶對那個司機粗暴地做著手勢。他想要一腳踩下去,一舉超過那個自以為是的混蛋,但是他不能這麼做。現在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就是因為超速而被警察攔下來。
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先開車去普爾,再搭乘渡輪前往根西島。如果他可以直接乘坐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從曼徹斯特趕往奧莉維亞身邊就好了,但坐飛機要貴得多,而且他很肯定警察已經讓機場密切關注他的行蹤了。在對蘇菲做了那些事之後,他知道警察一定在搜尋他的下落。
當他重溫把刀子插進蘇菲大腿的愉悅感時,胃部的肌肉突然痙攣起來。他本來非常想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殺了那個賤人,但他的目標是奧莉維亞,如果他成了全面追緝的物件,那就會威脅到他的計劃。現在警察也會搜尋他,但不至於像追捕謀殺犯那樣緊迫。至少他這麼希望。
搭乘渡輪對羅伯特來說似乎風險小一點。他相信自己的護照只會被用來核對船票上的名字而不會被拿去掃描。他已經查過了,海峽群島是英國領土的一部分,他只需要一個有照片的證件,因此他可能在不引起任何警覺的情況下就趕到奧莉維亞身邊。
每當想起奧莉維亞的所作所為,他就咬牙切齒,覺得這一切很不公平。當她的父母被發現身亡的時候,他是那個照顧她的人,從那以後,他每一天都在照顧她。她怎麼能把這一切都甩回到他臉上?
當然,他從一開始就要確保蘇菲必須離開奧莉維亞的生活,她是個危險人物。他知道奧莉維亞的父母過世時她曾經來過信,因為他看見了英國軍隊的郵票。他銷燬了那封信,以及後來又寄來的所有信件。奧莉維亞因為沒有收到朋友的音信而傷心欲絕,那幾個月裡,她每週都給蘇菲寫信。但在她沉浸於悲痛的那些日子裡,一開始她幾乎沒有出過家門,都是讓羅伯特幫她去寄信。他因回憶起她對自己的信任而面露微笑,重溫起她因為沒有收到朋友的迴音而抽泣時他抱住她的那種愉悅感,她說她生命中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他。他想要的就是那樣的狀態。
奧莉維亞和蘇菲是怎麼恢復友誼的?他怎麼就忽略了這一點?蘇菲是個刁蠻的賤人,他上大學的時候就非常討厭她。她以為自己是誰?她看到過他在觀察奧莉維亞,但沒有法律禁止人們看漂亮女孩,不是嗎?她是怎麼稱呼他來著?恐怖男。就是這個稱呼。她給他製造了大麻煩,只要她在旁邊,他就只能躲得遠遠的,但一直在等待時機,等待奧莉維亞需要他,準備好迎接他的時機。
有那麼一個晚上,在大學的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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