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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所有事兒都得按照他說的來啊。不行,我不樂意,我討厭順著他來。
他想騙我就騙我,他想和好就逼著我原諒他。
現在,他還想控制我的生活,讓我當神婆。我就不當,絕對不順著他的想法來!
我的信念沒堅持多久,就被現實擊垮了。我沒錢吃飯了。
工作沒著落,也沒錢吃飯,我只能走捷徑弄錢了。
為了來錢快,也為了小命著想,我只能按照夏淵的建議,做了神婆。
我本來想去劉二姑那裡學習一下經驗,可劉二姑小氣的要命,一聽說我也要當神婆,立馬變臉了,拿雞毛撣子把我趕了出去。
沒辦法,我只能摸索著來。
悶頭在家,是做不了生意的。連幼兒園招生都得到處發傳單,幼兒老師都得和家長做業務一樣的往來。我這做神婆的,當然也得做業務。
我去找印傳單的店,印了一些傳單。
晚上,趁著沒人,我就到處可勁兒貼。為了照顧高撐天和土行孫這兩種型別的人,我細心的連樓道頂還有牆根都貼了,爭取面面俱到。
有很大一部分人稱我這種小廣告,為城市牛皮彙�?梢�敲揮姓庵峙F�‘,怎麼能開張做生意啊,是不是?
我這小廣告貼的很有效果,第二天一早,就有人給我打了電話。
第一個打電話來的是個中年男人,非常不厚道的罵了我一頓,從我祖宗罵到我,甚至順延了我住的小區,連小區居民他都罵了個透徹。
他站在道德制高點,用髒話可勁兒抨擊我,覺得自己光明又正義。
剛開始,我還解釋了兩句,因為我也知道,我小廣告貼的挺汙染城市環境的。
但是,在他越罵越離譜之後,我不得不掛了電話。
第一個電話過去沒多久,第二個電話來了,也是來罵我的,這會兒換成了箇中年女人。
性別換了,但是攻擊力依舊十足。
我懷疑第一個和第二個是兩口子,要不然不可能罵出一樣的套路。都是先攻擊我的祖宗,然後攻擊我,再連帶上我住的小區,包括小區裡的居民。
第三個來電話的,是個小姑娘。
我第一反應是,這小姑娘是剛才那兩口子的女兒。我條件反射的,差點兒掛了電話。
小姑娘倒是沒罵我,只是慢條斯理的剖析著我的行為,說我多麼多麼的不地道,為城市抹黑,還連帶剖析了我爸媽是什麼樣的人。
我掐斷電話,不想繼續聽下去。
第四個電話,與第三個電話間隔有點兒遠。
這回來電話的,也是個女孩。
我無奈的嘆口氣,以為這女孩也是那兩口子的女兒。我的預感是錯誤的,這不是那兩口子的女兒,是真正要找我排憂解難的。
女孩在電話裡核實了我住的位置,說半個小時就到我家。
半個小時後,她到了我家。
看她第一眼,我覺得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她。
等她朝我屋裡走的時候,看她墊著腳後跟的走路姿勢,我想起她是誰了。
她就是我陪老太太練太極的時候,在公園亭廊裡遇見的那個女孩。不,應該說是女人。
因為她的聲音雖然很年輕,但是長相卻很滄桑,眼袋和法令紋很明顯,估計得三十多。
她介紹了一下她自己。
她叫姜丹,今年二十二歲。
她年齡報出來之後,驚了我一下。
我把震驚埋在心裡,面兒不表現出來,怕戳傷她的自尊心。
第217章 鬼墊腳一
姜丹長的不是一般的著急,是非常著急。二十二歲,面板應該特別鮮嫩才對。可她的面板,卻極為鬆弛,眼袋又黑又松,法令紋特別深重。表情苦大仇深的,像是封建社會里長期被地主欺壓的長工似的。
我向姜丹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問了姜丹要找我處理什麼事兒。
姜丹說,她得了一種怪病,腳後跟在幾天之內陡然消失了,讓她只能踮著腳走路。
她不大好意思的抿緊雙腿,把腳後跟的事兒細細跟我說了一遍。
她說,今年七月份,她和公司裡的一位女同事,同時被委派到西北的一個縣城考察工作。
剛到縣城,她那個女同事就被車撞死了。公司派人過來處理女同事的事情,順便把她招了回去。
她說,女同事死的當天,她的腳後跟就有點兒異樣。裡面像是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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