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
我委屈的說道:“我沒胡鬧,誰胡鬧誰死全家。 ”
暈了,我怎麼把這麼惡毒的詛咒都說出來了,這不是明擺著詛咒眼鏡男麼,他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竟然想著學人拍**,看來我的心已經沒有在精神病院乾淨了,都是這個像茅坑一樣的社會把我改變了。
看著老爸躺在床上的樣子,我不由想起精神病院一個叫水草的病友,那廝平日裡神神叨叨,素來不愛乾淨,洗了臉不洗手,就算洗手了也故意把鼻涕塗在手上,他也喜歡沒事兒躺在床上,尤其是冬天的時候,他一躺就是一整天,吃喝拉撒全在床上。
害得照顧他的小護士叫苦不迭,其實我還知道他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就是那廝從來不穿內褲,我實在不忍心看小護士再忍受他地折磨,所以我悄悄對他說,穿上內褲上又幹淨又暖和。
水草還真聽話,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個紅色的內褲,我估計他可能偷女護士的,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整個病房除了我穿白色內褲,其他人都是不穿內褲的。
穿上內褲。 水草還是照樣整天躺在船上等著護士照顧,有一天吧,他突然偷偷的對我說,穿內褲就是好。
我說對,又幹淨又衛生,還保溫。
水草點著頭說道,恩。 你說的一點沒錯,大便都到內褲了,床上還真乾淨,熱乎乎的大便囤在內褲裡面,果然暖和。
我徹底無語了,我地本意不是這樣,是他歪解我的意思了,不過這樣也好。 床上總算乾淨了點,只是可憐人家女護士了,都還沒結婚呢就得幫著水草洗內褲,後來護士也學聰明瞭,一個星期給他換一次,換下來直接扔掉。 再買一個新地給他穿。
我知道老爸的檔次不夠,他不可能進到精神病院那麼高階的場所,我只是有點擔心,他要真是一直這樣躺在床上,我還真得準備一打內褲了。
眼鏡男總算有機會說話了,他有點生氣的說道:“他根本沒事兒,可能是幾天幾夜沒有休息,太勞累才昏倒的,又或者是急火攻心才昏迷不醒。 ”
林妙月拍著胸口說道:“沒事兒就好,嚇我一跳。 ”
我說道:“你倒是跳給我看看。 至於說那麼誇張麼?”
眼鏡男不屑地看了一眼。 一臉不爽的向樓上走去,明人修長出一口氣說道:“原來是虛驚一場啊。 ”
兩個女護士推著老爸就向住院區走去。 我連忙攔住她們說道:“你們幹什麼?我不是大款,住不起高檔病房的。 ”
剛才被勾引地小護士低著頭說道:“你爸現在昏迷不醒,我們把他送到病房觀察兩天。 ”
我說道:“你們準備觀察什麼?存摺或者其他值錢的東西麼?”
小護士終於急了,她說道:“你這人,神經病。 ”
我說道:“我更不能讓老爸住院了。 ”
另一個小護士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我說道:“你也太厲害了吧,這麼短的時間就觀察出我是神經病,要真讓他觀察我老爸的存摺,那我就虧大了,家產得不到不說,說不定還得多一個後孃。 ”
不能給她們再囉嗦了,我感覺對她們說話就是對牛彈琴,這還不算悲哀的,就怕一群牛對著我彈琴,到時候她們輪番過來給我做工作,再打扮的性感迷人一點去勾引我老爸。
明人修走到倆護士跟前說道:“你們把病人安排一下吧!”
我剛想說話,林妙月已經走到了我跟前,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再胡說八道小心我……”
我接過話茬說道:“小心你鎮壓我對不對?”
還別說,她這話真有震懾力,起碼對我還是很管用地,所以我只能乖乖的跟在他們後面向著老爸所在的病房走去。
剛走到門口,我就聽見老爸“啊”地一聲喊了出來,那聲音太**了,很容易讓人誤會成剛剛受到了制服誘惑。
林妙月很急切的樣子,她三步並作兩步走,急匆匆的走到老爸跟前說道:“姨父,你沒事兒吧?”
老爸剛緩過氣來,他用微弱的聲音回答道:“沒事兒,我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地。 ”說完他又是唉聲嘆氣,又是搖頭。
老爸的手顫抖著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說道:“這是醫院下給我的病危通知書,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們,只要看著你和葉信完婚就行,可是現在我恐怕看不到了。 ”
氣氛一下子冷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明人修和胡靜茹也是直搖頭,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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