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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九門裡的人都在史上最大盜墓活動中,身體發生了變化。
張起靈說過,他是九門中的其他人去承擔進入青銅門這件事情的。
會不會,這是長生的一種代價,在史上最大的盜墓過程中,老九門裡的很多人,獲得了長生的種子,但是整個過程,需要在青銅門內完成。他們需要在一定的時間內,找到青銅門,所以在70年代,所有人瘋了一樣的在全中國到處尋找線索。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有人屍化,提供支援的人也開始逝世,最終剩下來的,堅持到底的,只有陳皮阿四。
我在黑暗中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一絲涼意。
我是老大的兒子,我爺爺是在什麼時候生的我爹,是在史上最大盜墓活動之前還是之後。為什麼我爺爺在我出生之後這麼感慨,稱呼我為吳邪。
邪,到底是什麼?
難道,史上最大盜墓活動中受到的變化,還能遺傳?這是不是能解釋我二叔和三叔和我父親性格的迥然不同,以及九門解放後這一代對於這些事情出乎尋常的興趣。
那,如果我是吳邪的,秀秀呢?小花呢?
不敢再想下去。
在四阿公脖子上掛的東西,是一塊鐵牌,上面鋼印著一個地址,一個手機號碼。
我有些意外,上面會有這些東西。反過來,鐵牌背後鋼印著:如有後輩至此,見此鐵牌,即見廣西陳皮四,將屍首完整運至鐵牌背後所印之處,可得一世之財。
是塊收屍牌,我不由莞爾,之前是因為看到這東西,才一路想看個究竟,沒想到引我來此的東西毫無價值,卻得到了另外的線索。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我看著鐵牌子,忽然想著我隨便找具老人的屍體送到那個地址,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隨即覺得羞愧,這商人的習氣,年紀大了不減反長,可見我活的是更加實惠了。
一邊教訓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很單純,一邊把鐵牌子順手就給自己戴上了。帶戴上之後,忽然又覺得不對,這脖子上的東西,似乎和石壁上所說的內容,有所矛盾。
如果陳皮阿四希望後輩將自己的屍體運回去,那麼,他又為什麼要另外引導後輩去砸他自己的臉呢?這實在說不過去。
我跳下石塔,光著身子還是比較尷尬的,想不到只是到了這個地方已經那麼狼狽。再次來到石壁之前,看那五行字,我不由笑了起來。
這不是陳皮阿四的筆跡,不是因為我不認得四阿公的筆法,而是我認得,這是悶油瓶的筆跡。
太久沒有見到了,有些生疏,但仔細看的時候,立即就想了起來。
這應該是他和我分別之後,再次來到這裡的時候,留下來的。
這是寫給我的,他知道我會履約。
我捏緊了拳頭,多年沒有的一種安全感,忽然從心底升起。
如果他相信我會履約,那麼我面對的不會是一個冷冰冰的雲頂天宮,他一定會留下什麼給我。記號?提示?
這枚鑰匙,不是陳皮阿四留給後人的,那麼,是悶油瓶留給我的。
第32章
我嘗試換位思考,如果我是悶油瓶,知道十年之後會有人來找自己,會做什麼準備。
我會在所有可能進入這裡的地方給出提示。“接我的朋友請往這裡走,小心地滑。”
如果胖子和小花從其他地方進入,也許也會碰到提示。
為什麼是在這面牆上,陳皮阿四對著這面牆壁,他應該會有一條固定的活動路線,為什麼他會以一條固定的路線活動?
是什麼驅使他的。
——往往可得因果。這句話說的很大——
我忽然腦子閃過一絲靈感,提起銅線,看著那枚鑰匙,鑰匙後面的墨綠色寶石,讓我想起了青銅門的顏色。
鑰匙不停的轉動,接著停了下來,慢慢指向了一個方向。
我再次撥動鑰匙,鑰匙旋轉,停了下來,還是指向了那個方向。
敢情這東西是這麼用的。
我的心跳加速,內褲是不敢穿回去了,丟在了地上。從石頭堆裡扯回了流星錘和潛水服上裝,摸到水邊洗乾淨了。穿上,氧氣燈幾乎沒有任何用處,照明距離只有幾厘米。我掛在胸口,然後提著鑰匙,順著鑰匙的方向,開始往前走。
眼前是一片漆黑,我走了幾步,摸到了面前的岩石,開始爬上去。
我什麼都看不見,爬到頂部之後,我擔心鑰匙脫手,於是把銅絲繫到手指上。另一隻手摸索著前後左右,一點一點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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