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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吉拉納平時就不率領那些直接肩負守島責任的部隊。因此,蘇吉拉納在這裡只是一個名義上的最高指揮官。
蘇吉拉納自然從心裡歡喜這個指令。儘管不能因公循私,但畢竟在這個危機時刻,與自己心愛的人近一些。
正在這時,一個新入伍的稽查隊員直接向他來報到,正是十八歲的梅里塞吉奧。他帶著父親的一封親筆信,內容大意是,梅里塞吉奧本來已經應徵入稽查隊,因一些手續上的問題尚未報到。現在島上情況危急,梅里塞吉奧應該儘自己的責任。
其實,佐爾塞吉奧的人品蘇吉拉納全無瞭解。任何一個人在當年那個時候娶了他的母親,都會成為他仇恨的物件。此時,佐爾塞吉奧的行為立刻讓他肅然起敬。他稍加思考,便把梅里塞吉奧安排在自己身邊當親兵。小夥子沒有受過軍事訓練,派不上用場,蘇吉拉納要在戰事之後將其平安地送到母親和繼父身邊。
他來到一處漁村,親自安排這裡的巡邏。這裡深入大海,是一個半島,左右可以監視很大一片海區。護教軍和治安軍弟島分隊的指揮官站在他的左右。蘇吉拉納對正規戰懂得不多,遂把直接的工作全權委託他們去進行。不過,蘇吉拉納已經幹厭了抓捕異教徒的工作。因為他越來越不明白這個工作的意義。他很想實現父親一生未盡的心願:橫刀躍馬,馳騁疆場。與海盜作戰畢竟是一種堂堂正正的軍事行動,沒有任何可以引起自我懷疑的因素。
蘇吉拉納站在海岸上,看著暮色漸重的海面。海魔或許會從什麼地方一躍而出水面?不會,那樣他真成了海魔了。不過蘇吉拉納的心情還是非常沉重,或者說非常彆扭。他總有一種不詳的感覺。剿除海盜雖不是他份內的事,但他對海魔此人也並非全無瞭解。總覺得海魔此次攻擊兄弟群島並不尋常,島上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把這個魔頭吸引了來。
要是旋風在這多好。他想起來這個平時互相挑錯的朋友。〃他一定能猜出些什麼。〃
忽然,他又想起了另一個人。那是他的師傅,前任稽查隊長安薩里。在蘇吉拉納眼裡,此人是真正有智慧的人,深不可測。父親教給了他虔誠,安薩里教給了他本事。可惜這樣有智慧的人竟然為情所困。他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或者是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了他,大家誰也不清楚內情。總之有一天,年過五旬的師傅突然留下一封心灰意冷的信,掛印封官而去。弄得一向與之交好的全寧梓也無法保他,判了他個擅離職守之罪,施以永不錄用之罰。
師傅踏遍三山五嶽,經驗豐富,一定會猜出海魔的心思!
第五章
第一節
換到世界其它地方,二十天光陰就象流星一樣迅速劃過人們的記憶。但在兄弟群島,收到海盜入襲警報後的二十天則恰如此時的天氣一樣沉悶難熬。按航程計算,最快的海盜船從查塔姆島出發,早已能抵達兄弟兩島東部的任何一個地方。但海軍巡邏隊每天都要在東部海面上往復搜巡,卻連條海盜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二十天內,海魔就要入侵的訊息已經傳達到群島最偏僻邊遠的地方。人們開始將家裡的財產成箱成捆地整理出來,以備逃難時攜帶。小作坊突擊幹完手頭的活計,大多停下業務,焦急地等待形勢進一步發展。訊息靈通的外地客商紛紛放棄生意,離島而去。護教軍和治安軍的教官們深入一些大城鎮,輔導那裡臨時組織起來的民團,對他們進行基本的軍事訓練。稽查隊員們在蘇吉拉納的佈置下,嚴密監視每一個島上的可疑分子,防備海魔的密探在島上收集情報。
但是,海魔遲遲不在嚴陣以待的群島軍民面前顯露自己的兇相。
萬匆懈怠!全寧梓給每一個軍事部門下達了嚴格的命令,尤其是全銘真的護教海軍。他深怕兒子不給自己露臉,犯下守島戰役的第一個錯誤。其實全銘真的心情也同樣緊張。在聯席會議上,他已經誇下海口。而且以兄弟群島的地理形勢而言,守島的最大責任就落在他的肩上,其他幾隻軍隊都可以先看他的熱鬧。現在劍已撥出,卻不知向哪裡砍下去,這種滋味何其憋悶。他知道士氣的重要性。包括自己在內,軍隊官兵很難把高度戒備的狀態長時間保持下去,日久必生麻痺。雖然他還沒有實際經驗,但光是兵書記載就可以告訴他這一點,許許多多戰例中,成功的一方都是利用另一方的鬆懈取勝。海魔更是特別會來這一手。隨著時間的流逝,全銘真高昂的戰意逐漸被無形的恐懼感代替。
〃是不是他們發現島上戒備森嚴,自己放棄了?〃有一次,他小心翼翼地探問父親。全寧梓白了兒子一眼。意思是,這個問題應該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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