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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和兄島一干將領放心的是,不時有單個小船將弟島那邊的訊息傳過來,告訴大家蘇吉拉納已經成功地拖住了海魔,很可能這次就是全殲海魔的時候。
全銘真出來見亞高時,身上的傷口雖然還裹著繃帶。但精神已經徹底恢復。他對亞高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這樣的船家在兄弟群島上數以百計。但多日來不少民間人士獻計獻策,單是這份熱心就已經很讓他感動。
〃你有什麼想法?〃經過一場真刀實槍的戰火薰染,全銘真已經不象最初那樣盛氣凌人了。
〃海軍總指揮,我有一個計劃,可以開啟海峽防線。〃
〃噢?〃這些天來,諸如此類的計劃全銘真也聽到了不少,除了熱心之外一無可取。但全銘真還是保持著耐心。
〃是這樣。〃亞高看到全銘真懷疑的神情,感到必須講一講自己的資歷。
〃我本是南方大教區護教海軍軍官,職位最高時,作過船上的發射手領隊。後來一直在兄弟海峽經營班船航運業務。海峽裡的水路我非常熟悉。海盜封鎖海峽那天我與他們遭遇,靠著躲進礁石群脫險。現在我們也可以照此辦理,將海盜船引進礁石群,在那裡把他們消滅。即使不能消滅海峽裡的全部海盜船,也足以撕開一個大口子,從中間插過去。〃
全銘真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連日來從弟島傳來的情報,講的都是蘇吉拉納怎樣出奇制勝,全銘真他們這些正統將領很是開竅,也想在兄島這邊找到什麼機會試一試。全銘真經常趴在不準確的地圖上算來算去,想找到一個巧妙的方法,無奈多年正統的軍事教育捆住了他的頭腦。可眼下,這個亞高講的不就是一個出奇制勝的法門嗎。
兄弟海峽是兄弟群島的內海,向來不在守島海軍的防禦範圍之內。雖然大家都知道那裡有一些礁石群,但平時沒有人注意它們。一般船家也只是躲開它就行了,像亞高這樣對礁石群非常熟悉的船家少而又少。他積累這些知識純屬好奇,沒想到在這次海戰中卻屢屢派上用場。
連日的阻援行動中,塔曼斯基的損失已經相當不少。雖然在海魔事先安排下,海盜們的海上兵力要優先補充海峽這裡的損失,但畢竟無法向守島部隊那樣,在當地群眾中補充兵力,只能越打越少。至於物資補給,除了上島初期搶到的一些財物外,就再也沒有了。塔曼斯基軍力上的優勢越來越小。無奈之下,塔曼斯基派出小股海盜進行自殺式的行動。他們衝上兄島,闖入村村寨寨,進行搶掠和屠殺,吸引大批護教軍和治安軍前來圍剿,直到被消滅為止。靠這種牽制行動,才勉強保持著封鎖線不被突破。
塔曼斯基和岡薩雷斯是極少數在事先就知道帕拉塞蘇斯此行目的的海盜頭領。他也和岡薩雷斯一樣,對帕拉塞蘇斯行動之緩慢頗有抱怨。他們事先並沒有算到,在弟島上會有一個外行將領帶著守島部隊的殘兵敗將,把帕拉塞蘇斯拖入耗費時日的游擊戰中。
這天,塔曼斯基正在酐睡中,艙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連翻惡戰,塔曼斯基也十分辛苦,人整整瘦下去一圈。睡前他已經囑咐手下,除了海魔大人,誰來也別放進來打擾他。他剛想斥責是誰這樣大膽,睜眼一看,竟不認識那個人,仔細辨認,才發現是岡薩雷斯。岡薩雷斯在與布幹韋爾海軍交鋒時,全身上下只有一處傷,就是臉上被硫磺火焰燎過一大片,落得滿頰血泡,頭髮也燒去不少。岡薩雷斯常以自己兇惡的相貌作為震攝別人的工具,此時卻變成了一副滑稽相。塔曼斯基看到他這個樣子,剛剛被人從夢中驚醒的憤怒一下子變成了大笑的慾望。
〃哈哈、哈哈、這不是我們的岡薩雷斯嗎?〃
〃夠了!〃岡薩雷斯沮喪地吼道:〃我們快完了!銅礦守備隊來了,聽說南方大教區的海軍也快到了。外海防線根本守不住。海魔大人縱橫一世,這關恐怕過不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滿屋子翻找著,最後終於讓他找到一瓶酒,便一把抓過,擰開蓋子,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接著說:
〃本來我們的優勢就是到處跑,到處跑,讓那些護教軍狗子們找不到我們。瞅準機會再咬他們一口。現在把這些長處拋掉,打陣地戰,設什麼這個計那個計,硬碰硬我們哪是正規海軍的對手!這不是讓我們給別人當靶子嗎!我們完了,我們完了。〃
大概是特種海軍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岡薩雷斯左一個〃完了〃右一個〃完了〃。聽得塔曼斯基非常不快。他找到一個杯子,又抓過岡薩雷斯手中的酒瓶,把酒倒在杯子裡,拍拍岡薩雷斯的肩膀,意思是讓他慢慢喝,穩定穩定情緒。
〃我說兄弟,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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