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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金黃色的光芒,但是光芒只出現了十幾秒就消失了。
李大虎說道:“要是把所有的文字和圖案都抹上血,會怎麼樣?”
老地耗子說道:“大當家的,誰願意出那麼多血呀?要死人的。”
要把石壁上的所有文字和圖案都抹上血,少說也要上千毫升,一個人要是流那麼多血,在這種環境下,肯定會有生命危險。
李大虎把手槍上了子彈,眼睛環視了大家一個圈,最後定在崔得金的身上,崔得金忙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苗君儒說道:“別想打我的主意,我就是死在這裡,也要拉上苗教授,你們誰都別想活著出去。”
虎子擋在苗君儒的身前,對崔得金說道:“崔……崔幹事……你不……不能這樣……肖司令他……”
李大虎罵道:“媽的,你這個結巴,不會說話乾脆就不要說了。你替苗教授擋著子彈,老子先斃了他。”
李大虎說著,槍口對準崔得金扣動了扳機。說時遲那時快,他身邊的齊桂枝伸出手,往下按他那握槍的手。“砰”的一聲,子彈射入崔得金面前的沙土中。
崔得金手中的槍也響了,子彈從虎子的鞋邊擦過,鑽進土裡。他揮了揮手裡的二十響德國造,開啟連發保險,用手指頭指著自己的頭部,挑釁地望著李大虎:“有本事朝這裡打,我還有時間扣動扳機。槍裡還有十幾顆子彈,都便宜你們了。”
他沒有說謊。在戰場上,即便把頭砍掉,失去頭顱的軀體確實還能夠緊緊地扣住扳機,把槍裡的子彈射完。
李大虎瞪著齊桂枝道:“你幹嗎攔著我?”
齊桂枝說道:“李大哥,不能再死人了。”
李大虎說道:“死他一個,總好過大家都死在這裡。”
李大虎第二次抬起槍口的時候,只聽得苗君儒沉聲喝道:“慢著。”
苗君儒推開虎子,對大家說道:“越是在困難的時候,越要注意團結。沒有一個人能夠單獨在惡劣的環境中活過三天。如果你們不相信,儘管試好了。”
李大虎說道:“苗教授,我這不是想讓你快點破解那些文字和圖案,早點出去嗎?”
苗君儒說道:“那你們就應該給我時間,而不是讓我分心。”
老地耗子說道:“大當家的,聽苗教授的。崔幹事是八路軍,看在肖司令的面子上,我們不能那麼做。”
李大虎把槍插回腰間,說道:“苗教授,我一直覺得這小子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他對皇帝谷裡的情況,比我們都熟。”
老地耗子說道:“大當家的,既然守金花也姓‘守’,要想知道抬棺村的人和谷裡的人是什麼關係,問她就知道了。”
老地耗子這麼一說,大家都把注意力轉移到守金花的身上。
苗君儒微微一笑。老地耗子明明是李大虎的人,可在這當口,卻和齊桂枝一樣,都在幫助崔得金。他們兩個人和崔得金究竟是什麼關係?
剛才崔得金面對李大虎的槍口時,似乎並不懼怕,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究竟是什麼原因令他有恃無恐呢?
守金花還沒有開口,崔得金就說道:“苗教授,你知道多少?”
他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看著苗君儒胸前的七彩貝殼,想從苗君儒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苗君儒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崔幹事,我現在只想帶著大家儘快離開這裡。其他的事情,等出去之後再說。”
其實苗君儒早就注意到守金花所說的話與抬棺村的人一樣,屬於安徽亳州的方言。而醜蛋在皇帝谷內的行為,以及給他的這串七彩貝殼,更能說明抬棺村的人和皇帝谷內的人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在這種場合,他不願意讓大家有過多的相互猜忌。不管怎麼樣,先想辦法走出這個地方再說。
李大虎說道:“苗教授說得對,不管每個人心裡有什麼想法,等出去再說。”
見大家沒有異議,苗君儒轉過身,重新研究石壁上的文字和圖案。
除了崔得金外,其他人都站在苗君儒的身後。儘管他們沒有人能夠看得懂,但一個個屏住呼吸,看得很認真。
苗君儒用手在圓圈和五角星上輕輕撫摸著,眼睛順著五角星的五個角向相反的方位望去。漸漸地,他看出一些門道來。
他撿起一塊小石頭,以五角星的中間為中心點,分別朝五個方向畫出一條射線。在這條射線上,所有的圖案和文字,居然是相同的,只是前後的位置不同而已。
老地耗子笑道:“教授就是教授,比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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